杀手王妃萌爆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月儿经常跟本王提起你

    
    沈惜月瞬间心头浮现出一丝不安来。
    她连忙走近了几步,凑近了丫鬟。
    十三认出来这是红姑身边的四个丫鬟之一的知春,所以并没有露出杀气来。
    只是十三多少也有点不明所以。
    此时此刻,金刚都看向了跪在沈惜月面前的丫鬟。
    长青?好像是沈惜月的陪嫁丫鬟。
    沈惜月轻轻拉住了知春的胳膊,轻声道:“慢慢说,长青怎么了?”
    知春红了眼眶,终于是喘过气来:“回禀王妃的话,长青妹妹她断了三根肋骨……”
    “什么?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沈惜月低吼出声。
    怎么会这样呢?
    出门之前她的长青明明好好的啊。
    难道此事跟楚婉凝有关?
    “王妃,王妃,嘶。”知春胳膊被沈惜月不小心掐紧了,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沈惜月察觉到了立刻松开了手,连连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罢了。
    知春摇摇头:“王妃,徐大夫说,长青妹妹有可能终生残废,三根肋骨现在没有办法接回去。”
    沈惜月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她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
    而十三,金刚两个人眼疾手快的一人一边搀扶了沈惜月一把。
    等她整个人重新站稳之后,两个人才松开了手。
    知春也差点吓了一跳,幸好王妃没有真的摔倒。
    脸色惨白的知春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惜月则是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怕是断裂的三根肋骨,恰到好处的卡在了最为疼痛,穴位又多又复杂的位置。
    否则以徐大夫的医书,不可能接不回去。
    “金刚,计划书你先一个人研究着,十三现在得跟随我回去王府。”沈惜月平复了一下她自己的情绪。
    既然徐大夫已经在给长青看,长青暂时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
    她现在需要冷静,冷静。
    金刚点点头,接过了宣纸,但他多少有些不放心:“需要我一起去王府吗?”
    “不必,女人之间的战斗,你们男子最好不要搅合进来。”沈惜月岂能猜测不出来,长青定是被楚婉凝伤到了。
    毕竟在洛王府中可没有谁跟长青有这么大的仇。
    长青可是跟洛王府中的每一个人都打好了关系的。
    金刚叮嘱道:“好,你自己小心些,毕竟,你现在还怀着身孕!”
    沈惜月点点头,表示她自己知道。
    紧接着,沈惜月扭脸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丫鬟知春身上。
    “你先起来,站起来回话。”
    “是,王妃!”知春很是听话的站起身来。
    “我们边走边路上说,此事跟楚婉凝有关?”沈惜月问道。
    知春一边跟上一边回话:“是,具体的情况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等回去王妃可以问问红姑。”
    “好,那就把你所知道的先告诉我。”
    “是,事情是这样的王妃,当时……”
    沈惜月,十三,知春,三个人上了马车,直接离开了麒麟苑。
    而金刚手中握紧了宣纸,目送着马车逐渐远去。
    看了看手中几张薄薄的宣纸,上面写着的字体娟秀,金刚嘴角含笑。
    眼神温柔的不像话的看着这几张宣纸,仿佛望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洛城繁华地段的酒楼九层雅间里面。
    沈迟言颇有些坐立不安,他做梦都没有想得到,有一天真的能够亲自面见他崇拜的洛王。
    纳兰容城,堂堂一字并肩王,商洛王朝的战神,是他们商洛王朝的不败战神!
    是他沈迟言向来在心底敬佩崇拜的人。
    这样的一个强大的男人,现如今跟他们沈家有了关系,还是他沈迟言的三妹夫。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而且,而且洛王还说要来亲自见他。
    在悬崖底下的时候,洛王还问过他,想不想进军营?
    想,他想的,做梦都想进。
    特别是洛王带的军队。
    沈迟言提前到雅间等着洛王。
    他正坐立不安的时候,纳兰容城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见过洛王……”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纳兰容城大长腿一弯曲,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他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坐下来,也带来了莫大的气场。
    沈迟言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站立。
    双手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摆放。
    洛王所说的自家人这三个字,沈迟言却还是行了一个同辈礼。
    “坐吧,本王只是找你说几句话,不必如此紧张。”
    望着沈迟言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纳兰容城神色不变。
    清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沈迟言屁股轻轻的碰触到凳子,却没有敢真的坐下去。
    找他说几句话?
    说什么话?
    “听月儿说,你喜欢军营里面的气氛。”
    “啊?是是是。”沈迟言愣了愣,很快的就回答。
    纳兰容城转动着手指上面戴着的黑龙扳指,一双墨黑色的眼眸,轻轻的扫了一眼沈迟言。
    薄唇轻启的道:“军营的生活,布满了血腥跟汗水。”
    “你怎么说,也是沈家嫡出公子哥,就算沈家主同意,你确定你母亲,还有你外公那边也同意?”
    纳兰容城虽然这么问,实际上他根本就不在乎沈家,方家其他人的态度。
    不过就是沈惜月多次在他面前提起她这个二哥,多么多么向往军营里面的生活。
    多么多么的想要上阵杀敌。
    还说她二哥从小饱读兵书之类的话。
    纳兰容城知道,月儿有意在跟他推荐自己的二哥。
    月儿除了想让自家二哥实现理想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这个另外的原因就是——月儿想要在军营里面安插沈家的眼线。
    纳兰容城明知道沈惜月的心思,不但不拆穿她,还默默的在支持着她。
    甚至主动提前的来找沈迟言。
    不管月儿想要做什么,即便是月儿把天捅穿一个窟窿来,他纳兰容城也依着她就是。
    大不了,他纳兰容城再把天的窟窿补回来。
    “回洛王的话,这件事情,迟言有过家里人商量过。”
    “不瞒洛王,一开始确实家里人都不同意,只是时间一长,再加上迟言老是劝说,最后家里人可是全票支持的。”
    “所以这一点,请洛王不必为迟言操心!”
    沈迟言是在告诉纳兰容城,他想要进军营,并非是一时兴起,并非是因为这种或者那种困难或者阻挠就会轻易放弃的。
    而是他长期以来坚持的梦想。
    沈迟言本来不怎么敢对视对面坐着的纳兰容城。
    但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沈迟言鼓起了勇气,眼眸泛滥出来坚定的神色。
    当然,他的勇气也只是到他说完这句话几秒钟。
    过后又默默的微微低下头去。
    沈迟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洛王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让他稍微不注意就会有些难以呼吸的感受。
    实际上,纳兰容城已经收敛了不少气场。
    否则距离他这么近的距离,沈迟言指不定会有窒息感。
    “进入军营不难!”
    沈迟言立马脱口而出:“很难!之前父亲,还有外公舅舅他们都帮我推荐过,但是没有军营愿意要我。”
    这句话说出来,现场气氛多少有点怪异。
    双方都沉默了下来。
    沈迟言脸色有点微微一变,他是不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呃!不会无意中得罪了洛王吧?
    纳兰容城沉默的原因则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他不是生气,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沈迟言。
    因为军营里面的军人尽管大多数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但是,不代表他们的上位者就没有勾心斗角。
    武官之中也有明争暗斗。
    不止是文官之中有这些。
    “洛王,之前迟言去过的军营,都是比较小的。”
    “父亲,外公舅舅们,也是去的比较小的军营。”
    沈迟言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尽管话没有说的很明白,也没有真的指出来到底是去的哪些比较小的军营。
    但只是解释,沈迟言没有贬低军营军队的意思,尤其是洛王的军队。
    “无妨!你说的这些,本王多少有些耳闻。”
    “有时候这些小事情,本王明知道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也不必过于介怀这些,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就看你会不会把握住。”
    纳兰容城也不追问什么。
    水至清则无鱼!
    何况商洛王朝又不是所有的兵权都在纳兰容城手中。
    他只是握住了其中的一部分兵权而已。
    至于其他人手中的兵权,大家各自为政,井水不犯河水的表面上相安无事。
    纳兰容城也无意挑起什么明争暗斗来。
    “洛王愿意给迟言一个进入军营的机会?”沈迟言本就没有怎么坐在凳子上,这会儿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
    他的激动可谓是完全不掩饰的。
    一张俊逸的面庞已经浮现出来喜悦的表情。
    一双手差点就想要上来抓人家纳兰容城。
    随后又马上意识到这样不好。
    要不是激动中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的话,沈迟言都想上来给纳兰容城一个大大的拥抱。
    当然,前提是他真的敢才行。
    哦不对,前提是纳兰容城气场没这么大的情况下。
    “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而已,能不能进入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纳兰容城随手放下一块令牌,又淡淡的道:“月儿经常跟本王提起你。”
    “还说你从小饱读兵书,就连我们边疆国土的地图都能够如数家珍。”
    沈迟言望着桌面上的那一块铁质令牌。
    铁质令牌上面刻着的字体,让他差点没喜极而泣。
    天呐!是铁骑营的令牌!
    沈迟言只觉得满身的血液都在快速的沸腾着。
    红了眼眶的沈迟言,也将纳兰容城所说的话记在了心里面。
    是三妹经常跟洛王提起他,难怪洛王会亲自来找他。
    “拿着令牌去铁骑营找唐青玉,他自会安排你进去考试。”
    “沈迟言,祝你好运!”
    纳兰容城话音刚落,起身,眨眼间他就已经身在十几米外。
    沈迟言才彻底的醒悟过来,冲着纳兰容城高大的背影,微微弯腰抱拳朗声道:“是,迟言定会尽努力,多谢王爷!”
    等到彻底看不见纳兰容城的时候,沈迟言紧紧的握住了那一块冷冰冰的铁质令牌。
    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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