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静静的家门口,林霖关心的问:“你的伤真的没事?”笑得像朵花的白静静摇了摇头,看见林霖还想要再说着一路回来一直在教育的话的白静静直接走。看到不耐烦地走来的白静静,林霖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林霖是想对她说:“白静静,我想对你负责,所以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但是看着已经走远了的白静静,他也只能话放在心里,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回去。
白木树唱着歌,开心地在厨房做着女儿爱吃的清蒸螃蟹。可能基因真的就是如此强大,白木树唱得简直了,可以当作武器,杀人于无形,和白静静的歌声一样难听出了天界,可是父女两人还特别喜欢唱歌,所以在家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飙歌。他们都可以听出对方真实的歌声,而且都十分地嫌弃对方,但是就是听不出自己的,都觉得自己的歌声简直是天籁之音,甚至还想要参加歌唱比赛,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
听到开门的声音,白木树就知道一定是女儿回来了,所以继续看着火候,直接在厨房喊道:“静静,你先去洗漱,爸爸很快就好了,有你爱吃的螃蟹。”在脱鞋的白静静,因为爸爸不听自己的话,所以不开心的说:“老白,不是和你说了,让你不要那么辛苦,你忘记医生说的了,而且我在电话里明明说了好多遍,让你下班了,简单做点就可以了么,你明明答应了我的。”
听女儿说到这,白木树赶紧‘解释’,道:“静静,爸爸只是煮了一道菜而已,没有很辛苦的,其他的都是爸爸外卖的。”拆穿过他无数次的白静静,现在都不忍心拆穿他了,但还是说道:“老白,你的手机给我,我看一下订单记录。”
意识到女儿可能要知道了,于是他又开口想要转移话题,可是已经身经百战的白静静不吃他着套,但对着爸爸,她说不出重话,所以也不生他的气了,但还是像往常那样带着威胁的嘱咐他:“老白,你真的要乖乖听医生的话,你再不听,以后我就离家出走了。”
还在厨房看着火候的白木树,赶紧点头答应,还把手举起来发誓:“我,白木树对着里面这只螃蟹发誓,以后一定听白静静的话。”看到在那里耍宝的爸爸,白静静一脸无奈,而且她知道爸爸的发誓根本就没有用,他下次还是这样做,所以她打算下次,还是不告诉父亲,自己偷偷回来,但是一定要和人同伴而行,今天的事是真的吓坏她了。
想好了打算,白静静对着厨房里的爸爸说道:“老白,我去洗澡了。”白木树催着她赶紧去,让她快点洗好,因为白木树觉得螃蟹快好了。
来到浴室,白静静脱下衣服,肚子上的那一脚,己经变紫,紫色布满这个肚子,看起来有点吓人,她用手去摸,疼得她差点大叫出来,但还是忍住,她就害怕她爸爸知道了以后,去找那些人拼命,毕竟他己经不年轻了,打不过,而且她爸爸身体又不好,所以她一点也不打算告诉父亲。
检查好了身体,白静静快速的洗漱完,出去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她十分庆幸脸上没有被打紫,就是有点肿,还有摩擦的伤口,嘴巴里面也被他们打破了,所以轻轻碰上,也痛得不得了,但是这样她就放心了,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和爸爸说。
白静静坐到餐桌上,拿起父亲洗好的饭碗,把两个都盛满饭后,对着还在厨房的父亲喊道:“老白,吃饭了。”在给女儿弄酱料的白木树,拿起弄好的放到装着螃蟹的碗了,端起碗,回答:“来了,你最爱的螃蟹。”
白木树把螃蟹端到女儿面前,低头把自己帮她剥好的蟹肉递到她手上,让她快点吃,于是快速地走到自己的位置,想要赶紧和女儿共度晚餐。坐好的他,满心欢喜的抬头看女儿,想要问她味道如何。
可是一抬头,看到满脸是伤的女儿,他手上的饭碗从手中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发出了碎裂的声音,饭散了一地,他生气到颤抖的声音:“静静,你告诉爸爸,那个混球欺负你了?”看着第一次如此生气的父亲,白静静赶紧放下手中的饭碗,来到他傍边,笑着和他说:“爸爸,没有欺负我啦,就是我今天排练节目的时候,自己从凳子上摔下来的。”
白木树心疼地看着女儿的脸,十分不相信女儿的说辞,于是生平第一次拿出严厉地语气:“白静静,你赶紧告诉爸爸。”白静静咬牙坚持着,还是一脸我真的是摔的。看着女儿死也不打算说,白木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但是他真的对自己的女儿凶不起来,他情愿自己慢慢地去弄清楚。
所以他生气但又无奈的看着他,默默地走回房间拿药。看着父亲的背影,白静静以为父亲真的生气了,难过的坐在沙发上,想着:“爸爸是不是觉得我不好,所以不打算要我了。”于是她难受的哭了出来。
拿药回来的白木树看到把头埋在她自己的怀抱里大哭的女儿,以为她伤得很重,直接跑向她,连放在自己前面的凳子都没有绕开,满心都是心疼。她来到白静静,蹲下,着急的询问道,白静静看着去而复返的爸爸,停止哭,抬头看着自己的爸爸,害怕和委屈的说:“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乖,所以不想要我。”
白木树哭笑不得,于是拿着药箱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认真地和女儿说:“静静呀!爸爸永远都不会丢弃你,因为你可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而我是要所护你一生的骑士。所以公主殿下可不可以告诉你的骑士,你那里受伤了?在下帮您上药。”于是白静静伸手去和父亲拉钩,这是他们从小到玩得最多的事情。
白静静把自己的脸伸到父亲的面前,脸上虽然还挂着泪水,但开心地说:“本公主就‘只有’脸上哟!”白木树小心翼翼地帮她上药,认真的观察着女儿的伤口,想着他一定要找出那个打他女儿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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