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李城春怕了,立刻喝止白木深道:“白木深,你别乱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果然,还是这一招最有效,白木深闻言,收回了小刀,将身边不远处的椅子拉了过来,随后,正正地坐在了李城春的对面道:“早说不就好了,害的本姑娘浪费时间。”
李城春见白木深那得意的模样,恨得牙直痒痒,可是无奈,谁让自己栽倒在白木深的手中了。
“我来你这处,下迷药,是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饭,没有别的。”
李城春的阐述很简单,想要对白木深不轨,这一点,白木深已经料到,只不过,为何好端端的,李城春会突然这么做,这让白木深有些不解,于是,接着问道:“就这么简单?为何你好端端的就要这么做了,一定还有别的,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明白了。”
果然,李城春见白木深不信,也只好将事实全盘托出,“还不是你个恶妇,这些日子,你所做的事情,让我很不爽,这件事,我和莲妹说了,莲妹便帮我想了这个主意,白木深,你不要得意,你真以为我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饭啊,我都懒得多看你一眼,你可不要多想。”
直到最后,李城春还不忘解释,自己对白木深毫无感觉,这让白木深听起来,却有些不舒服了。
话说回来,白木深也不是想李城春对自己有感觉,只不过,身为一个女人,而白木深有些生的娇俏,男人看了若是没有想法,那岂不是很失败。
再者,当李城春提到白莲花后,原本没有生气的白木深,此刻顿时火冒三丈。
这件事情里,白木深对李城春深夜翻墙而来的目的,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只不过,白木深没有想到,最终想要害她的,竟然是白莲花这个小绿茶。
就在李城春全盘托出后,白木深便不语,李城春显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李城春望着对面低头沉思的白木深,不知怎的,竟有些不由地心慌起来。
低头沉思的白木深,微微张开了嘴巴,上齿咬着下唇,心底暗道:“白莲花,我的好表妹,既然,你这么想要害我,那么,我就如你愿,眼瞧着就是你要过门了,那么,我这个做表姐的,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嫡妻的风采。”
须臾,白木深不在作想,猛地地神,拿着手中的刀子,围着李城春转了一圈,然而,白木深这突然的举动,却是给李城春吓了一跳道:“白木深,我已经都说了,你还要做什么?”
“咔”
白木深并未理会李城春,而是拿着手中的小刀,将李城春身上的身子划开,随后,绕道李城春面前道:“看你这么诚恳,那今日我就不再与你多做计较,与你耗到这个时辰,我也累了,你最好给我乖乖滚出揽月居,不要在回来,也不要在想着偷偷摸摸做什么对我图谋不轨的事情,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语落,就在李城春刚刚从椅子上起身,不等说话之际,白木深上去就是一记飞脚,愣是把李城春踢了一个狗吃屎。
李城春还未爬起来,便怒吼道:“白木深,你就是一个母夜叉,恶毒,毒妇。”
语落,李城春不敢在多言,迅速从上爬了起来,就连身上的灰尘都顾不掸一下,一溜烟地便消失在了白木深的实现中,可见,李城春是有多么惧怕她的这位娘子。
两日后,正是纳白莲花进李家之日,作为白家旁系之女,怎么说,白莲花都是位小姐,就算是为人妾,白莲花也想风风光光地。
白家府内,白莲花早已在丫头还有婆子们的服侍下,装扮好了自己,既然不是正妻,白莲花也不能覆盖大红的盖头,婆子粉红的盖头为白莲花盖上,随后,便联合便坐在凳子上,等待着国公府前来接她的轿子。
此刻,房间内只有白莲花一人,坐在凳子上的白莲花,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自从她认识了李城春后,便一心想要嫁给李城春,如今,愿望终于实现了,白莲花的内心,自然是乐不思蜀。
唯独一点,白莲花很不满意的便是,不能做李城春的正妻,这也白莲花心里的一个梗。
每每想到这一点,白莲花对白木深的恨意就会加重一分,只见,白莲花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的手帕,被她狠狠地揉搓在了一起。
“白木深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虽然我的出身没你高贵,身为旁系白家女,我一定不会让你将我比下去,待我嫁到李家后,看谁能笑到最后。”
此时此刻,本是高兴的时候,白莲花却是想着,日后如何对付白木深这位表姐,可见,白莲花的性子,是多么的歹毒。
须臾,前来迎接白莲花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外,婆子,丫头们来到房间内,拉着白莲花的手,走出了房间,白莲花的父母也跟在旁边,送女儿出嫁。
来到门外后,白莲花为了与父母道别,将盖头掀了起来,然而,不等白莲花与父母说话,目光却落在了前来迎接的轿子上。
这一看不要紧,白莲花顿时就怒了,原本只是掀开一角的盖头,硬生生被白莲花全部拽了下来。
国公府纳妾,不说八抬大轿前来,最起码也应该是四人抬轿子,之所以让白莲花气氛的原因,正是因为,白莲花所看的则是两人抬的小轿子。
瞧着那两人抬的小轿子,白莲花的脸色很是难看,转头对着父亲说道:“父亲,女儿虽说是为妾,可也没有用两人抬的轿子来接的道理,女儿不嫁了。”
说着,白莲花一气之下,将盖头狠狠地仍在了地上,转身便要朝着院内走去。
然而,不等白莲花迈开步子,白父便将女儿白莲花拉住,随后,拉倒了一边,小声劝说到:“乖女儿,哪有不嫁的道理,轿子已经来了,你这若是不嫁,以后可怎么是好,乖女儿,你切先委屈委屈,待嫁入国公府后,还愁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听了父亲劝说的白莲花,低头沉思,“父亲说的对,这想来是白木深那个恶女吩咐下来的,故意让我难堪,我不能让白木深得意。”
想到这里,白莲花江头抬起,自信满满地回道:“父亲,您说的对,女儿不能只看眼前,以后的日子,还不一定什么样呢。”
“对吗,这才是爹的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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