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深见秀巧进来后,便对秀巧说道:“秀巧,现在我嘱咐你一件事情,你先到夫人的院子里去,见到夫人后,告诉夫人我不见了,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多说,然后,你在去太夫人的院子,告诉太夫人相同的话便可,做完这些你便……”
闻言,秀巧有些狐疑,瞪着双眸,一转不转地瞧着白木深道:“四奶奶,您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要对夫人和太夫人说这些,若是被夫人和太夫人知道了奴婢在说谎,奴婢怕……”
白木深自然晓得秀巧的狐疑,于是,不等秀巧说完,白木深便伸手将其打断道:“我叫你怎么说,你便怎么说就是,出了事情,我给你兜着,况且,也不会出事情,若是办好了,有你的好处。”
秀巧见白木深已经这么说了,也不敢在多说些什么,应了一声后,便跑出了房间,按照白木深所说去做了。
此刻,天已经黑,秀巧一路小跑,很快便来到了夫人的院子,许是跑的急,秀巧见到夫人谭氏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不,不好了夫人,四,四奶奶不见啦。”
闻言,原本还在案榻上斜靠着的谭氏,倏然坐直了身子道:“什么?深儿不见了?去哪了?难道你们这些伺候的人,就没有一个看见人哪去的?”
秀巧见夫人追问,另一边又想到四奶奶的叮嘱,便回道:“禀报夫人,奴婢们真的不找到四奶奶去哪里了,奴婢们只知道,四奶奶已经没了好一会子了,方才,奴婢已经找了好一会子了,见实在是找不到,这才来禀报夫人。”
谭氏蹙眉,心底念着:“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会不见了呢!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城春纳妾,深儿……”
想到这里,谭氏不敢继续多想,当下之际,找人要紧,谭氏立刻吩咐道:“找,继续找,多叫些人找,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就会不见了。”
谭氏一边说着,另一边叫贴身伺候的人给她穿鞋,更衣。
通知过夫人,秀巧便按照白木深的话,又跑去了太夫人的院子,同样,将刚才对夫人的话,又对太夫人说了一通。
然而,太夫人得知后,原本就不安放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只见着太夫人那原本硬朗的身体,顿时一软,摊在了案榻上。
随后,太夫人伸出了一只手,那手却是在颤抖不停道:“找,给我找,今个若是找不到人,谁也别想安宁。”
可想而知,太夫人为何这般,早在太夫人刚回府哪那日,太夫人便对白木深很是喜爱,在加上平日里,白木深天天前来逗太夫人开心,太夫人对这位幼孙媳妇更加的怜惜,再者,太夫人一直顾虑与白家这场婚事,本就是国公府又目地的,所以,才会更加着急。
秀巧将白木深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随后,便回了揽月居。
须臾,四奶奶白木深不见的消息,很快便在国公府传开了,然而,四奶奶人不见,所有人都认为,四奶奶白木深是因为四爷李城春纳妾,心里受不住了,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寻了短见,所以才会不见了人。
由于白木深不见的消息,阖府上下是闹得人仰马翻,就差没把整个府邸翻个底朝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木深已经算好了时间,提前安排了秀巧躲起来,就在这时,只见躲在深处的秀巧捏着鼻子,大喊一声道:“四奶奶在姨奶奶的院子里。”
秀巧大喊之后,立刻开溜,另一边,大家听到声音后,便齐聚姨奶奶的院子,姨奶奶是谁,大家不用想也知道,那便是,今日李城春纳妾的这一位,白莲花。
另一边,白木深早已经在白莲花的房间内,而且,正在伺候着白莲花,而李城春则是在一旁瞧着。
白木深不慌不忙,更是表现的很是乖巧,先是给白莲花端水果,然后,又为她拿吃食。
然而,众人闻言后,齐聚白莲花的洞房中,夫人谭氏,搀扶着太夫人率先进入到房内,可是,这一进房内,看到的竟是这一幕。
只见,白木深整亲自给白莲花端茶倒水,而白莲花,还在一旁趾高气扬。
另一边,当众人闯进房间后,白莲花,李城春顿时愣住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辰,大家为何会闯到白莲花的房内。
只见,白木深见到众人前来后,瞬间脸色一变,不在似刚刚那乖巧的模样,反而是一脸的委屈。
殊不知,众人为何会深夜到此,白木深自然是知晓的,同样,这也是她精心安排的。
此刻,不等白莲花,李城春反应过来,太夫人看到这一幕后,更看到白木深那一脸的委屈后,当场动怒,随后便吩咐身后的管事婆子道:“去,给我掌嘴,打这个不懂尊卑的贱妾。”
管事的婆子闻言后,快步来到了白莲花的面前,一把将其拽了过来,只听,“啪啪”两记耳光便扇在了白莲花的脸上。
不等白莲花反应过来,那管事的婆子已经将白莲花拉扯到太夫人的面前,随后,一旁伺候的丫头给太夫人抬了一张椅子。
谭氏的搀扶下,太夫人坐在了椅子上,随后,谭氏也是很生气,心里想着:“这白莲花还真是胆大,今日才进门,竟然让正妻伺候妾室,凡事懂规矩的,哪里会做得出来。”
此刻,就算谭氏有心想要为白莲花求情,也是无从下口,说不出什么来,如今,太夫人也在,谭氏更是做不了主,没有说话的份。
只见,白莲花此时已经跪在太夫人的面前,太夫人用这厌恶的神情,盯着白莲花道:“白莲花,难道你不懂的尊卑吗?在家,你的父母就没有教育过你,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竟然让正室给你端茶倒水,你有这个福气吗?难不成,你仗着城春喜欢,就可以肆无惧惮吗?今个儿,我就告诉你,在这国公府,就没有宠妾灭妻这一说,今个儿,我老太婆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跪在地上的白莲花,听着太夫人的话,身体不停的打颤,心底更是在咒骂,“怎么好端端的,大家都跑我这里来了,而且,还惊动了太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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