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冲昏了头的李城春,也顾不上太夫人在旁,指着白木深就是一顿怒斥。
不知所以的白木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李城春一顿怒斥,坐在太夫人身边,白木深黝黑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李城春。
当着太夫人的面,白木深自然不能像平日里那般,直接与李城春对峙,如今,白木深有太夫人的疼惜,就算白木深不言语,太夫人也会为白木深作主。
果然,就在李城春怒斥之后,太夫人便伸手,狠狠地拍在了案桌上道:“城春,你发什么疯,还有没有规矩,当着我的面,居然这样对深儿,深儿在我这处,哪里惹到你了?”
“祖母,莲花在院子站着,难道这不是白木深这个恶妇让的吗?莲花为了昨天的事情,已经知道错了,今日特意来个白木深敬茶,结果,却被挡在门外,这是为何,难道,她白木深就这样心胸狭隘。”
闻言,白木深这才反应过来,李城春为何会这般,同样,太夫人听了李城春的话后,也晓得了李城春为何这样。
此刻,不等白木深辩解,太夫人直言道:“城春,你那妾室在院子站着,是我让的,你不分青红皂白,进房就怒斥深儿,我看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今个儿,祖母就告诉你,你那妾室,还欠管教,让她在院子里站一会,就闹出这些事情,在我看来,这将还不得上天。”
此刻,有太夫人的维护,白木深也不用多说什么,若是多言,反而会显得她不识大体,但是,对于李城春的怒斥,白木深的内心还是很不爽,同时,白木深也知晓,这是白莲花故意为之,站在院子内,假装体弱晕倒,这是想要嫁祸给她白木深。
不过,好在有太夫人在,此事并不是白木深所为,如今,看他李城春怎么收场。
白木深一脸的委屈模样,垂头不语,双手不停地在拽着手中的帕子,然而,就在太夫人说完话后,目光便瞧向了一旁的白木深,太夫人看白木深委屈的模样,顿时感到心疼,随后,指着李城春就说道:“真是我的好孙儿,如今为了一个妾室,竟冒然做出这种不懂规矩的事情,还怒骂正妻,我看你是着魔了,不给你点教训,怕是真不行了。”
说着,太夫人便将贴身伺候的管事婆子唤来道:“去,把这混小子给我带到祠堂,让他给我跪祠堂,面对列祖列宗,好好忏悔,还有,不许给他任何吃食,若是让我发现谁偷偷送吃的,一并罚跪。”
闻言,李城春顿时觉得自己唐突了,另一边,看着一脸委屈的白木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在看太夫人那满脸的怒气,李城春顿时也没了火,只好乖乖求饶道:“祖,祖母,孙儿错了,孙儿也是担心莲花的身子,还望祖母不要动气。”
“担心她的身子,那你怎么就不担心担心祖母我的身子,怎么就不担心担心深儿的身子,废话少说,城春,祖母平日里就是太疼爱你了,把你惯成这个样子,你就给我好好的去祠堂跪着吧。”
语落,太夫人不想在多看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幼孙,对管事婆子挥了挥手,示意将李城春迅速带走。
管事婆子见太夫人下了令,也不再拖延,来到李城春面前,对着李城春行了个礼后道:“四爷,您也别为难老奴,还是去祠堂吧。”
语落,管事婆子便去拉李城春,李城春见祖母不在看他,意义已决,只好乖乖地和管事婆子去了祠堂,领走之际,还不忘让人将昏倒的白莲花送回院子。
殊不知,在期间的对话,起初白莲花还有些幸灾乐祸,想着李城春怒斥白木深很是让她解气,结果却不成想,李城春却被罚跪祠堂,这一步棋,白莲花又是落了下风。
须臾,李城春在管事婆子的看管下,已经去祠堂罚跪,白莲花依旧未醒,装的有模有样,太夫人懒得多看白莲花一眼,便命人将白莲花送回了白莲花的院子。
此刻,房内恢复了起初的宁静,这会子,太夫人很是心疼地拉起了一旁白木深的纤纤细手道:“好孩子,你嫁给城春,真是委屈了你,城春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发哪门子风,现在竟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深丫头你放心,如今祖母回来了,定会为你作主,不让你在受委屈。”
“多谢祖母怜惜,深儿不委屈,有祖母在,深儿什么都不觉得委屈。”
言语只见,白木深的脸上却是依旧漏出委屈的模样,嘴上却说着不委屈,殊不知,白木深的心底却是说着,“委屈,哪里会委屈,现在委屈的只怕是,白莲花与被罚的李城春吧!我是看的出来了,想在这国公府内安然无恙,还是的多亲近太夫人才是。”
可见,此时此刻,白木深的内心是多么的复杂,又是多么的畅快,有了太夫人的庇护,还真是可谓的树大好乘凉。
须臾,二人闲聊一会子后,也已经到了晌午,白木深望向窗外,瞧了瞧时辰便道:“祖母,时候不早了,已经晌午了,想必您也累了,深儿就不打扰您歇息了,祖母也睡个午觉吧。”
闻言,太夫人也瞧了瞧窗外,果然,这一晃已经晌午了,收回目光,太夫人对白木深道:“好,那祖母就不留你了,你也回去歇息歇息,想来昨晚也是没睡好,一大早又来我这里,还惹了一肚子气,去吧,回去歇着吧。”
语落,白木深便起身,对着太夫人俯了俯身,“那深儿就先回了。”
再次告退后,白木深便离开了太夫人的院子,回了揽月居。
房间内,白木深坐在案桌前,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敲打着桌面,须臾,白木深便拿起了案桌上洗好的水果咬了一口,“今个的果子还真甜。”
白木深一边吃着,一边享受这那水果的美味,殊不知,不是果子甜,而是白木深的心情愉悦,所以,吃什么都是格外的香甜。
另一半,白莲花被送回自己的院子后,躺在床上,内心却是无比的愤怒,每每想到太夫人庇护白木深,白莲花就会很的牙根直痒。
“白木深,为什么所有人都袒护你,为什么,为什么。”
白莲花躺在床上,双眸直视着屋顶,满脸的怨毒,对白木深的恨意是越加的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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