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四个丫头觉得白莲花还不是那么不堪一击的时候,白莲花却给自己丢了脸面,说过之后,只见,白莲花语闭后,转身撒腿便跑,那速度,就像是身后有鬼追一般,一溜烟地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这一幕的出现,四个丫头竟突然之间傻了眼,刚刚还有些些许的佩服,转眼,竟是这个结果。
四个丫头看着白莲花消失的身影,不由地同声大笑道:“哈哈哈,不过是纸老虎,这跑的,比兔子还快。”
四人笑个不停,然而,这一幕,白木深却是看的真真的,也听得真真的,就在白莲花嘲讽云香的那一刻,白木深便已经知晓,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拿了一根香蕉,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对于这白府的四大金刚,白木深还是颇有信心的,白木深看着白莲花如小丑一般,被自己的四个丫头劈头盖脸的羞辱,看的好不开心呢。
白木深就如同看戏一般,坐在凉亭,吃着香蕉,看的那是津津有味,对于白莲花这种段位的绿茶,就得这么对付。
然而,直到白莲花一溜烟的跑掉,白木深这才站起了身,拍手叫好道:“你们几个,还真是嘴巴黑,瞧给我们这位新姨奶奶吓得,怕是晚上做梦,都会被你们四个吓醒呢。”
闻言,四个丫头齐刷刷地走向了白木深面前,袭香率先开口道:“小姐,您这热闹看的好不开心呢,瞧着我们四个在哪里被嘲笑,您也上前说几句。”
袭香这话一出,白木深好悬一口老血没吐出来道:“就你们这嘴上的功夫,还用的着我去相救,怕是死人都能被你们说活了吧。”
闻言,四个丫头再次“哈哈”笑了起来。
随后,白木深便坐了下来,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对着四个丫头道:“家中把你们四人送来,我自然知道是何以,只是,你们也休要放肆,像今天这种事情,一定要小心,今日,好在没有被旁人看到,若是被旁人看到,指不定又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我呢,既然已经嫁到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也只是想安安稳稳,只要别人不来热咱们,咱们也要收敛一些。”
闻言,四人互相对视一番后,便齐声回道:“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白木深是什么性子,这四个丫头是知晓的,今日,白木深说出这种话,很是让四个丫头有些诧异,白木深在白家的时候,那是说一不二,也是白府的小女儿,更是白府唯一的小姐,有父母的疼爱,更有哥哥们的疼惜,哪里会这般小心翼翼。
如今,白木深这般的转变,四个丫头还真是有些难以相信,旁的不说,单说今日白莲花这件事,若是放了从前,白木深定会不依不饶,难不成是成婚哪日,脑子摔坏了不成!
白木深看着四个丫头的狐疑,自然知晓她们心中所想,便继续说道:“你们四个,不要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只不过,我不想与白莲花多做计较,只要她白莲花别太过分,我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她白莲花蹬鼻子上脸,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闻言,四人这才不在胡思乱想,原来,小姐的脑子没摔坏,只不过是比从前沉稳了而已。
“小姐,我们知道了,您放心,我们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
闻言,白木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悄悄日头,已经是中午了,白木深便道:“好啦,咱们也回了吧,这会子,日头也热了。”
语落,白木深再次起身,在四个丫头的陪同下,便回了揽月居。
然而,另一边,白莲花慌忙的跑掉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房间内,白莲花怒气冲冲地坐在床上,双手不停地捶着床榻,毕竟,这一次,白莲花可谓是吃了大大的一个瘪,不气才怪。
只见,吃了瘪的白莲花,心有不甘,想着,一定要找回面子,她堂堂四房的姨奶奶,竟让几个丫头给虎住,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丢死人了。
再者,那四个丫头是白木深的贴身丫头,敢这么理直气壮,也是仗着白木深,想到这里,白莲花双手握拳,狠狠地在床榻上敲打一下便自言自语道:“白木深,这耻辱,都是你赋予的,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想到这里,白莲花便把主意再一次打到了李城春的身上,白莲花知道,李城春对自己好,而且,也是言听必从,每每像李城春哭诉,李城春都会为了她做主,于是,白莲花便打算再一次上演诉苦的戏码。
然而,就在白莲花刚刚想到这时,李城春恰好这个时候回来了,顿时,白莲花立刻开始了她的演技。
只见,白莲花手拿帕子,一边啜泣,一边擦拭着眼角,口中噎语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呜呜呜。”
见状,李城春先是一愣,怎的好好的,白莲花却在房中哭泣,而且有寻死觅活的,出于关心,李城春急切地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此刻,白莲花的演技还真是了不得,那眼泪,说流下来就流才来,跟不要钱似的,然而,李城春哪里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
李城春来到窗前后,瞧着白莲花哭的梨花带雨,很是怜惜,坐在床上,李城春便将白莲花手中的帕子拿到自己的手中,然后体贴温柔地为白莲花轻轻地擦拭眼角的泪水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在房中哭泣?说来与我听听。”
随后,白莲花缓缓将头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凝视这面前的李城春,面带委屈地道:“城春可要为我做主呀,城春,虽说我是你的妾室,可是,也是这家的主子吧,刚刚我去花园散步,恰巧碰见了姐姐的四个丫头,毕竟,那四个丫头是从白府来的,我也是认得的,便上前闲聊几句,那只,却被四个丫头好一番羞辱,而白木深却是在一旁瞧着,竟连一句话都未说,任由四个丫头羞辱我,城春,莲儿在这国公府,怕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让下人羞辱,我还哪里有脸面在这府上继续待下去呀。”
闻言,李城春这才知晓,白莲花为何躲在房中哭泣,原来是受了委屈。
听到白莲花说四个丫头,李城春便有些不解,因为,白府送来四个丫头这件事情,李城春还并未知晓,于是便询问道:“什么四个丫头?”
“怎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就是白府送来的四个丫头,这是个丫头是从小在白木深身边伺候的。”
原来如此,提到从小伺候白木深的,李城春这才明白,白府的这四个丫头,从小便是伺候白木深的,这个李城春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何好端端的会想着四人送来,成婚之时,白府都没有给白木深带陪嫁丫头,如今,好端端的,却送来了四个人,这有点让李城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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