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就在白莲花刚回了自己的院子不久,周郎中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进入房内,周郎中见满屋子的人,顿时有些紧张,随后,便将医药箱放在了案桌之上,朝着白莲花的床榻而去。
此刻,白莲花装出一副肚子痛的厉害的模样,眼瞧着周郎中到来后,趁着大家不注意,便对周郎中使了个眼色,周郎中见状,默默点了点头,随后,拿出帕子,便将薄薄的帕子盖在了白莲花的手腕上,然后,周郎中伸出了手,将手搭在了白莲花的脉搏上。
须臾,周郎中搭过脉后,便将帕子收了起来,对着床榻上的白莲花深深地行了个礼,随后,又对着坐在床榻前的谭氏行了个礼道:“启禀夫人,姨奶奶近些日子怕是懂了胎气,要好生样子,万万不可在有任何差错,否则,这腹中的胎儿,小的怕是也无能为力能够保住,毕竟,姨奶奶月份小,又是头一胎,一定要好生将养才是,小的这就给姨奶奶开些安胎药,一定要按时服用才是。”
闻言,谭氏连连点头道:“有劳周郎中了。”
说着,便让伺候在旁的丫头随着周郎中去开方子。
就在周郎中刚刚离去后,白木深出于担心,便也来到了白莲花的院子,进入房内,白木深瞧着白莲花躺在床上,谭氏陪伴在侧,便缓缓地走了过去。
然而,就在白木深还未走到窗前,白莲花便看到了白木深,只见,白莲花瞬间嚎哭起来,并直言道:“姐姐,是妹妹的错,不该和姐姐并排走,这才挤到了姐姐,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这就跪下给姐姐赔不是。”
说着,白莲花便要起身给白木深下跪,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旁的谭氏却是急了,连忙按住了要起身的白莲花,生怕再闪到身子。
然而,不等白木深走进前,白莲花这突如其来的嚎哭,道歉,却是让白木深一惊。
白木深心底想着,“明明你是白莲花故意摔倒,如今却赖在我的头上,说我推了你,没看出来,白莲花你的演技还真是可以,这栽赃嫁祸的手段还真是高明,难怪前些日子这般乖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可是,不论白木深怎么去想,都是无可奈何,如今,白莲花仗着自己有孕在身,时不时就拿肚子里的孩子说话,白木深又能怎样,只能忍下这口气。
白木深虽然忍了,可是,一旁的谭氏心急抱孙子,这时却发了话道:“深儿,平日里,你也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可自打莲花进门,你就与她不合,虽说,莲花身为妾室,又有孕在先,这孩子毕竟城春的骨肉,就算你在不喜欢莲花,也不能拿这种事情开完笑呀。”
闻言,白木深有心辩解,可是,话刚到嘴边,便生生地咽了回去,白木深知道,事已至此,如今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还不如不去说。
这边,谭氏训斥了白木深几句后,便也没有在深说,毕竟,白木深嫁入国公府是有因在先,还是不能训斥的太重。
训斥过后,谭氏为了安抚白莲花,便赏赐给了白莲花一个上好的羊脂玉安胎,以为安抚。
须臾,下人将谭氏赏赐的羊脂玉取来后,谭氏便将羊脂玉送到了白莲花的手中道:“莲花,都说着羊脂玉安胎极好,这块羊脂玉呢,就送给你,你也好放在床头,这样有利于你安胎。”
白莲花接过羊脂玉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果然,这块羊脂玉极好,这倒是让白莲花欣喜,只见,白莲花一边拿着羊脂玉轻轻地抹着,另一边眸光扫视了一旁的白木深道:“多谢母亲,还是母亲最疼莲花了。”
说道这里,白莲花手拿羊脂玉,特意在白木深的面前晃了一番,接着说道:“姐姐,今个儿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妹妹那里做的不好,姐姐还要多多担待,母亲送我这羊脂玉,想来姐姐还没细瞧,不如给姐姐瞧瞧,看看这羊脂玉如何。”
闻言,白木深自然知道,白莲花这是故意为之,对于白木深来讲,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这羊脂玉,白木深虽然没有贴近了细瞧,但是,一打眼,白木深便看出,这羊脂玉的的确确是上品,只不过,白木深对着物件不在意罢了,想来白莲花在自己的面前显摆,也是一个眼皮子浅,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人。
白莲花的询问,惹得白木深眉头紧蹙,如今,白木深哪有心情去理会这些,更加不想在白莲花的院子多留片刻,谭氏的几句训斥后,白木深便想着离开,白莲花这么一问,白木深便借机说道:“母亲,若是没什么事情,那儿媳见就先回了。”
白木深并没有回白莲花,而是直接对谭氏道,然而,白莲花这一次却是没有生气,因为,想着这一次的陷害,白莲花就觉得甚是解气,白木深白白地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白莲花自然是喜出望外。
不得不说,白莲花仰仗着肚子里的货,处处挑衅白木深,然而,白木深却是懒得搭理白莲花,更是毫不在意,像个没事人一样,对谭氏告退后,白木深也不等谭氏说些什么,转身便离开了白莲花的院子。
谭氏有心想要在说几句,可眼见这白木深离去的身影,也只好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转身,谭氏便拉起了白莲花的手道:“莲花,这周郎中也说了,你要好生养胎,这日后呀,没什么事情,你也少走动,以免动了胎气,你可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们这辈子人的第一个孩子,家里人对你这一胎是有多么重视,你是知道的。”
闻言,白莲花立刻回道:“母亲说的是,莲花知道了,一定会好生将养,给您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大孙子。”
“好,好孩子,好啦,那我就也不多做逗留了,你切好生养着吧,好好睡一觉,这一上午,怕是也累了。”
语落,谭氏便起身准备离去,白莲花则要松松谭氏,却被谭氏拦住,“不用送了,好好躺着吧。”
说罢,谭氏便出了房门,随后,便吩咐白莲花院子里的下人们道:“告诉你们,都机灵点,好生伺候你们主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语闭,谭氏身边的婆子便搀扶谭氏离去。
谭氏的这番话,房内的白莲花听得真切,她心知,谭氏这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这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只有白莲花最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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