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能下饭?”他发觉了她一直盯着他看的目光。
她看着他时的目光,是灼灼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崇拜。
“你这样看着我,我吃不消。”依旧是那副清冷的嗓音。
可他就是擅长用那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说出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她咬住筷子:“真的会吃不消嘛?”
江映迟睨了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说:自己体会。
心里已经有了小九九,宁祁萝低头快速扒饭,吃完放下筷子就起身:“我明天很忙,去休息了。”
丢下这话就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
江映迟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身影,不由得失笑。
本就是来陪她吃饭,她倒是吃得快,吃完就走,剩他一个人用餐,也不陪陪他。
食不知味,他简单吃了几口,便也没吃了。
去到楼上,想和她谈谈。
门却锁了。
叩叩叩-
他敲门。
屋里传来宁祁萝的声音:“你等一下再进来。”
江映迟便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卧室门开了,宁祁萝穿着一件宽大的珊瑚绒睡袍,睡袍严严实实把她裹住,像一只臃肿的粽子。
江映迟看着她身上裹着的厚睡袍,皱眉:“不热?”
宁祁萝点头:“是有一点点。”
他的不悦都写在了脸上,甚至有些生气,伸过手来就要替她扒掉身上的厚睡袍,宁祁萝却紧紧裹住自己,脚下还后退:“天冷了嘛,我这是预防感冒。”
江映迟:“……”
预防感冒需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一样?
她这分明是在防他!
有什么可防的?
还是说,她始终只把他当做消遣的玩具?
小姑娘不知道,男人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并且怨念颇深。
江映迟是生气的,气着气着,便自我气笑了,只是那语气依旧是请冷冷的:“大可不必这样。”
话刚一出。
江映迟就看到那厚厚的珊瑚绒睡袍下,露出了一条穿着白丝袜的腿……
一霎那,江映迟呼吸一紧,目光往上,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脸上。
而小姑娘却露出无辜懵懂的表情,一副我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江映迟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视觉判断,他认为自己或许是看错了。直到那个无辜的小姑娘,直接再一次露出了那条穿着白丝袜的腿后,他眸光黯了下来,喉咙有些发痒。
他没打领带,却下意识的伸手拉了拉领口。
宁祁萝笑得要多魅有多魅。
对他勾勾手指,“进来江叔叔,我们讲悄悄话。”
江映迟魔怔似的,只听她驱使,进来后随手关上房门,落锁。他不再受她掌控,几步上前,推着她压倒到柔软的大床上。
由于倒下去的那一刻惯性,宁祁萝惊呼一声。
紧接着,那具热烫的身体严丝合缝压上来。
他的手,像拆这世间最珍贵的礼物那般,小心翼翼,慢慢将她身上那厚厚的珊瑚绒睡袍拨开,触目之下,江映迟眼里像是着了火。
“故意的?”
他的嗓音已经哑了,还带着特有的磁性。
雪白的丝袜,简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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