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卿,别哭,我是嫌弃你,我巴不得你叫我妈。”聂蕙蓉双眼泛红。
“妈。”魏婉卿抹了把眼泪,叫了声妈。
“嗯。”聂蕙蓉应着,双眼更红了。
魏婉卿和聂蕙蓉哭,秦酥儿也跟着眼框泛红。秦牧南轻拍魏婉卿削肩,然后开口说:“妈,都过去了。以后这世上,再没有吴家了。”
“你说什么?”聂蕙蓉微微一凛。
“妈,哥把吴昆仑、还有普渡法师、寂空法师等人都打败了,哥老厉害了,现在南陵,没有谁敢惹我们秦家了。”秦酥儿抱住聂蕙蓉的手臂,给聂蕙蓉说。
“哦?”聂蕙蓉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看秦牧南,又看看魏婉卿,然后再看向秦酥儿:“吴昆仑、普渡法师都被你哥打败了?”
聂蕙蓉有点难以相信,吴昆仑可是传说地元境宗师的存在,活了比她的儿子长了六七十岁,而普渡法师,传说吴昆仑见了,都得躬身行礼。聂蕙蓉初听秦酥儿说,一时以为听错了。
“不止吴昆仑、普渡法师,还有五十多名厉害的强者,现在陶嘉诚、陶嘉信、许赫铭、彭炳强都还在南陵机场打扫卫生呢。”秦酥儿说,虽然已经离开南陵机场半个多小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是声音还是免不了激动得发颤。
聂蕙蓉深深的看了秦牧南一眼,她表面上平静,但内心里已经翻江倒海:“牧南,快给我说说,今晚发生的事。”
现在聂蕙蓉还不知道秦牧南具体的大猎杀计划。
“酥儿你来说吧,顺便夸夸我,多用一些褒义词。”秦牧南让妹妹秦酥儿来讲,他现在忙着给聂蕙蓉、魏婉卿抽纸巾擦眼泪,妹妹秦酥儿比他闲。
“别臭美了,我不会给你吹牛的。”
秦酥儿瞥了秦牧南一眼后,便开始给聂蕙蓉讲今晚南陵机场具体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略得当地说。虽然事前说不会给秦牧南吹牛,但终究还是秦牧南的好妹妹,讲得绘神绘色,差一点就把秦牧南吹上天。
“妈,你是不知道,哥哥,纵上高空,脚踏苍穹,一拳锤去,逃跑的任重立刻飞灰烟灭,天地间,一片幽蓝,像千年极光出现。现在网络上都传开了,说什么南陵出现千年极光,那都是鬼扯,那其实是哥哥的九幽鬼火光芒。”秦酥儿说着,甚至拿出手机,找到相关的信息推送,点给聂蕙蓉看。
“这个我看过。”聂蕙蓉看着秦酥儿点开的新闻信息,终于完全相信女儿秦酥儿说的是真的。
“现在你信了吧?”
“信,肯定信,然后呢?”聂蕙蓉看了一眼秦牧南,脸上最后一丝的凝重全部消失。
在聂蕙蓉的催促下,秦酥儿又开启胡吹摸式,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完。
秦酥儿荡气回肠,聂蕙蓉听得心情大好,等秦酥儿一讲完,然后目光在秦牧南、魏婉卿身上瞄了几眼,说:“那明儿你们去领证?”
“妈,明天领不了。”秦牧南说。
“为什么领不了?你还想让婉卿等,婉卿是个好姑娘,别辜负了婉卿。”魏婉卿不急,聂蕙蓉却是急了。
“妈,别急,你听牧南说。”魏婉卿劝聂蕙蓉,然后瞄了眼秦牧南,“牧南,快给妈说。”
“妈,事情有点复杂,一方面,我和傲君虽然是假结婚,但是,我和她是法律上的夫妻,和婉卿领证前,我得去杭城一趟,和傲君解除婚姻。”
“另一方面是,婉卿虽然已经和魏家断了关系,但是户口还在魏家,要领结婚证,还得先去魏家拿户口薄。当然,我们的确可以用特殊手段绕过这一环节,但是我不想。在领证前,我打算先去见见婉卿的爸妈,我希望婉卿能在她亲人的祝福下,和我领证。”
秦牧南条理清晰地说,其实,他内心还藏有一点小私心。
他认为结婚是人生大事,该有的仪式他和魏婉卿都要走一遍。恋爱,求婚,订婚,结婚等等,他都想魏婉卿经历一次。
他不想草草的领个证,举办喜气的婚礼,就这么算了。该有的仪式感,他一定要给。
“婉卿,那得委屈你等一段时间。”
秦牧南说了原因,聂蕙蓉也不在秦牧南快点领证,虽然想抱孙子很久了,但也不急于一时。而且即使不领证,现在社会开放,秦牧南和魏婉卿两人也可以造人,说不定,最后两人给她来一个奉子成婚的惊喜。
“妈,牧南也是为我好,不委屈,我也希望得到爸妈的祝福。”魏婉卿头靠着秦牧南,眼睛又不睁气地泛红,秦牧南想得这么细,是她未料到的。
在人前,魏婉卿是凤凰女帝,心狠手辣,长袖善舞,心思智计出料拔萃,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在此时,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心思敏感,能为一点小事,感动得一塌糊途。
直到凌晨三点,从聂蕙蓉所在的总统套间出来,魏婉卿依旧目光柔柔地看着秦牧南,像极了初陷爱河的小女人。
“怎么了?”秦牧南牵着魏婉卿的手,另一只手拨弄魏婉卿额间的头发。
“我要你背我。”魏婉卿嘟起小嘴,给秦牧南提要求。
这个撒娇来得突不及防。不过撩得秦牧南心头酥酥的,原本魏婉卿就妩媚动人,这一撒起娇来,更是楚楚动人,让人想要拉进怀里,好好宠溺一番。
“背到哪里去?”
“背到六十八号,那是我的私人房间。”魏婉卿往走廊深处一指。
帝宸酒店是她的,在这里六十八号总统套房,是她的专用休息间,并不对外开放。
“有点远呀。”秦牧南嘴上说着远,但还是转过身,半蹬下去。
魏婉卿双手环住秦牧南脖子,整个人爬上去,光滑锁骨下的丰软紧贴在秦牧南后背上。
大热天的,本来就穿得薄,这一贴紧,两人体温飙升。
“牧南,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电话里说的,我要给你的奖励?”魏婉卿在秦牧南背上,滑腻温热的唇瓣轻咬秦牧南的耳背,低声细语地说,湿热的气息随着妩媚的声音,流入秦牧南的耳朵里。
“什么,我不记得了。”秦牧南心头一热,假装不记得,脑海却是不争气地想到,某女穿着萝莉装的夸张模样。
年底了,应酬太多,老是有人找,对昨天断更的话,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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