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祥叼着烟,不仅就把他启祥的记忆,以及启天详的记忆,还有启天尊的记忆,稍作整理,就故意徐徐穿插讲了出来。
“燕姐,我八岁那年,有一次意外,让我感到了我和平常人的不同。”
靳燕道:“你八岁那年,发生了什么啊!”
“那时候,我跟着父母生活在南部山区老林里。我们一家人整天在山里淘食生活。什么抓鸟追野兔的生活,也是无比的快乐的!”
“哦,整天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确实挺好,比在城里带着有乐趣。”
启祥笑了笑,吐了一口烟雾。
靳燕道:“兄弟,你说你是孤儿,不会就是从你八岁那年开始的吧?”
“是的,就是那年,就是那天,我变成了孤儿——”
靳燕看着启祥那伤感的样子道:“启祥兄弟,还是不要讲了吧!我看你,想起来也挺难受的!姐姐我不要知道了!别讲了,我们走吧!转一圈,我们就去酒店喝酒唱歌去。”
启祥道:“没事的燕姐,既然您问了,我就给你讲一下就是!因为我真的把这里当家,把你当成家人了。我不给你讲,还能够对谁讲啊!其实这些事情,也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对外讲过呢!”
“那好吧启祥兄弟,你讲吧!”靳燕说着:“我们沿着这厂区生产路,边走,边聊吧!”
启祥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他八岁生日那天被车撞,以及席诗推他掉下天坑,还有启天详穿着飞行翼装掉下天坑,还有启天尊在万万年前遭受刑罚的场景画面不断的闪现出来。
他沉思着,就信口讲道:“八岁那年的一天,我跟着父母在山区老林里追逐一只梅花鹿。说也奇怪,那梅花鹿竟然很轻松的就被我爸妈抓住了。爸妈很是高兴,爸爸背着梅花鹿,妈妈牵着我的手,兴高采烈的往回家的路上反去。我们一直走,一直走,却就是走不出那山林,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们迷路了!”
“那时候,按说不应该的,我爸妈一直生长在山里,根本不可能迷路。但是,我们就是迷路了。太阳落山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回家的路。”
“那,你们就在山上过夜了!”
“是的!”启祥说着:“当时天黑了,爸爸选了个地方,和妈妈以前生起了篝火。我们烤了梅花鹿肉吃,准备养足精神,等到天亮在寻回家的路。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怎么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靳燕看着启祥那怪异的神情,吃惊的问道:“不会遇到老虎什么大型的野兽了吧!”
“要是遇到哪些野兽还好了呢!”
启祥的话语,更是让靳燕感到了一头雾水。但是看着启祥那低沉的神情,她也不好追问,只能够等候着他慢慢的说辞。
启祥继续说着:“我醒过来,看到的是,我爸妈他们已经七窍流血身亡了。”
“啊——你爸妈是怎么死的啊——谁杀的啊——你夜里一点都不知道吗——”
“奇怪就奇怪在那里!”启祥说着:“我是清楚的记得,头天晚上,我爸妈选择的地方是一片制高点。在那制高点生火烤肉的。但是,我一觉醒来,我们三口人还有那梅花鹿,还有那即将熄灭的篝火,那一切景象,都是在一个很大的天坑底下!”
“天坑底下?”
“怎么突然就在天坑底下了啊?”
“这也是我一直都不曾理解的事情!我爸妈的身体,像是被人从高空给仍下去,摔成那样的。但是,我却安好无事。还有那梅花鹿和篝火的位置,好像我们一直就在天坑里。”
“这么神奇啊!”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想明白,当时我爸妈是怎么死的,我们又是怎么在天坑底下的。”启祥说着:“当时,我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那,后来呢!”
“后来,我守着我爸妈的尸首在天坑底下呆了七天。我才找个松软之地,用手刨了一个坑,把我爸妈简单的埋在了那里!”
“那,你呢!你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活着走出那天坑的啊?”
“那些天,我就吃那只梅花鹿的肉,才活过来的!我埋葬好爸妈的尸体,坐在天坑底下,看着天坑的上方,看着不时的鸟儿飞过,我就有了想法。”
“你也想飞出去?”
“是的,当时就是那样想的!”启祥说着:“当时,幻想啊,我要是能够像小鸟那样飞出去该多好啊!谁知道,我刚有那种想法,我的身体就慢慢的像一团浮云飘了起来。”
“真的啊!”
“我是又惊又喜,又担心在掉下去。我的嘴里不断地念叼着,一定要飞上去,我不能够死,我爸妈就我这一个儿子,我不能死!”
“结果你就平安的飘出了天坑,回到了地面。”
“是的!我回到了地面。才感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神奇。我居然想飞,身体就能够漂浮起来。”
“太不可思议了!”
“是不可思议,就像今天我收拾毛子健等人的手法一样,让你们很难理解。”
“是呀!”靳燕道:“那,后来你一个人回家了啊!”
“当时,我看着四周茂密的森林,也是辨不清方向。心中就又想,要是有人能够把握带出那深山就好了。”
“不会你有了这想法,就有人出现,把你带走了吧?”
启祥再度吐出一口眼圈道:“燕姐,还真如你所想。我有了那想法,片刻功夫,我的上方,出现了一架直升飞机。”
“救你的?”
“飞机上就是魏延龙叔叔。是他把我带上飞机,离开了那山区老林。”
靳燕惊奇着:“兄弟,这真上太不可思议了。你这么神奇,你要是想做点坏事啥的,那谁也阻止不了你啊!”
“那不行!只要有做坏事的想法!我的身体就会出现异象。生不如死的难受。”
“所以,你就不敢有坏心眼咯!”。
“是的,就像你这样的美女姐姐在我们面前,我都不敢有非分之想。”
“别拿姐开玩笑了!姐都是半老徐娘了!”靳燕面颊一红,问道:“启祥兄弟,这是发生在你身上的第一次异常情况。那第二次呢?第二次异象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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