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熙和张择端在里面聊了很久,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天』籁『.⒉
说道那副举世闻名的《清明上河图》的时候,吴熙的脸终于红了,因为人家还没有想好这幅画的名字,经过吴熙这么一说,张择端当下就决定用这个名字了。
这副画是进献给当今圣上的,画里面的内容自然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按照吴熙说的那样画的话,那张择端的前途算是全毁了。
这就是好端端的打官家的脸啊。
不管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官家的心里是知道的,你要给他呈现的是好的一面,剩下的事情就是君臣之间好好治理天下就是了。
就算是一个乞丐,他也总是向往美好的东西,更何况那是一个天下人尊崇的皇帝。
张择端的这番道理让吴熙受益匪浅,他正在慢慢的适应大宋的生活节奏,把自己当成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宋人来看待。
愤青在这个时代里根本没有多少市场,唯一能让你心里畅快的办法就是你的拳头足够的硬。
这话一点也不假,吴熙的拳头没有狗剩的硬,所以吴熙把三贯钱给了狗剩当成是保护费。
狗剩的拳头没有雷豹的拳头硬,那么狗剩的钱就成了雷豹的。
吴熙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自己楼上的那个小房间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三贯钱和一枚成色极好的玉佩。
看样子应该是富贵人家的,狗剩除了是一个蛮横的流氓之外,应该还是一个梁上君子,偷的都是大户人家,吴熙认为只要他不是欺负老实人的话,他的这门手艺不要浪费了才是。
一场大雨之后,麦田里的庄稼开始吐露新芽。
麦子去年冬天的时候就已经种下去了,经过冬天大雪的覆盖,现在已经长得很茂盛。
庄稼开始露新芽专门指的是吴熙他们在东京城外,专门给公主个崔妙彤租的那块地上种植的土豆和玉米。
看着绿油油的三叶草似的土豆的花瓣,公主像是完成了一副壮美的画卷一样令人欣喜。
这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天生我材必有用,世界上就没有没用的人,即便是皇家整天藏在后宫里的人,现在都培植出了足够吴府一年用度的土豆,并且在她的照顾下长势喜人。
如果老天给面子的话,到了秋天绝对是一茬好庄稼。
荣德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似乎从皇宫里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笑容就没有在脸上消失过,这些天笑的次数比她从落生到出嫁都多。
没有理由嫌弃嫁给一个侯爷并且做了小妾。
这就是她的命,也是把吴熙绑在战车上的手段。
吴熙一直不认为这样的方式能绑住自己为皇家献出宝贵的生命。
吴熙做事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支持,只要他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即便是赵佶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会想办法远遁千里,不会把自己置身在危险的环境之下的。
古人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是有道理的,也有很多的例子可循。
看着她们在田地里玩的开心,吴熙打心眼儿里高兴,一个家庭应该这样在一起多多的举行活动才是,心和心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但是有很远,隔着一张薄薄的纸,就隔着千万里远。
只要打开着一张纸,大家真正的成为一家人,这个家族才能兴盛起来,并且连绵不断的展下去。
而不是吴熙娶了一个公主,并且逼迫皇家让公主做了小妾就能兴盛一个家族的。
依附别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变的强大起来,只有自己正真强大了,才会在古代站稳脚跟,为自己的后代赚一个好的前程。
崔妙彤和荣德不需要任何人帮忙,顶着大太阳,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生怕白皙的皮肤晒的黑黝黝的像一个村姑。
吴熙说其实古铜色的皮肤才好看,他知道一众人,他们的皮肤本来很白,为了达到古铜色的境界,专门跑到海边的沙滩上把自己晒的黑黝黝的,到处展示来赚钱。
崔妙彤啐了一口,就低头像模像样的干活。
看着她们两个除草的样子,吴熙很自然的想起了小时候的时候自己就是坐在田埂上看着母亲锄草的样子,是那样的美丽。
手里端着两杯凉茶递给了擦汗的崔妙彤和荣德,一口气喝下去之后,就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猛然间,荣德开始大口大口的干呕,身边的几个婆子看见之后,丢下了手里的筐子,马上上前在背上不停的拍打。
吴熙紧张的看着荣德,嘴巴张的老大,还以为自己的凉茶有让他们喝的坏了肚子,这样的天气很容易得病,在这个药物匮乏的年代里,生一次病就相当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
不一会儿,那个婆子笑嘻嘻的来到吴熙的身边道喜。
经历过一次的崔妙彤自然知道荣德这种情况是怎么了,唯独傻傻的吴熙还愣在田地里,卷起的裤管上灌进了一丝凉风,总算是让自己打了一个激灵,这是荣德怀孕了。
还没有在荣德怀孕的喜悦中走出来,就站在吴熙跟前笑呵呵恭喜荣德的崔妙彤扶着吴熙的肩膀就开始狂吐。
经历过荣德刚才的情况,吴熙很淡定的在崔妙彤的背上轻轻的拍打,这一下看样子是双喜临门了。
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吴熙都非常的喜欢,落落已经快要一岁了,孩子除了和激灵一些的仆役玩耍之外,就是把他这个当成马骑的父亲。
孩子多了自然就有了陪伴,孩子的世界大人们是不懂的,只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玩出他们自己的精彩。
两个人出现这种情况之后,就被家里的仆役扶上马车拉回了家里,邱神医刚好就在家里,柳依依为了检验自己的医术,主动帮助两个姐姐诊脉。
邱神医摸着胡子站在旁边,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徒弟。
柳依依眼睛里的羡慕多过心里的欣喜,两位姐姐年龄已经到了怀孕生子的地步,自己今年只有十五岁,老爷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给自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不过她的心里一点儿也不着急,这一年之中她也看清楚了了老爷这个人,不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说事十七岁的时候娶自己,就绝对不会拖到十八岁。
现在她在认真的学习医术,就是在给吴家多一份保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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