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萨刀成宽从脖子上取下项链,这个项链的绳子上有数条金线,吊坠是一个散发着紫色光束的珠子,此物通邪,名为呃灵珠。
呃灵珠中传言封印了恶灵魂魄,正是这呃灵珠作用下,才让鬼萨刀成宽嗜杀成性。
成宽将呃灵珠拿在手中,就着烛火的光芒,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擦拭呃灵珠的表明。
呃灵珠散发的紫色光束在成宽的眼中,就像是大烟鬼手中的旱烟,看的他如痴如醉。
“呃灵珠啊,呃灵珠,你实在是太美了,我有的敌人,怎奈他武功高强,在我之上。怎样做我才能击败他呢?”
成宽盯着散发着紫色光束的呃灵珠,脑海中出现木邪的身影,他转过头去,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眼神出浮现出了很重的杀气。
“咣当”
成宽将镜子摔在地上,镜子应声而碎...
“此仇不报,天理不容。”成宽恶狠狠的说道。
他此刻好像忘了自己才是罪大恶极的人,反而因为木邪划伤自己的脸说出貌似慷慨激昂的话。
“木邪这臭小子暗算我,要不是我自己闪的快,恐怕我的头就要被此穿了。还有那个小丫头,居然那么强硬,坚强的让我狠不下心来下手。”
“不行,我要杀光所有跟那臭小子有关的人,小姑娘,下次让我碰到你,这就是你的下场...”
成宽心里越想越发的不痛快,想到怎么对付婉月时,他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的赤裸女尸。
不过此时的成宽已经清醒的认识到,他自己绝不是木邪的对手,要想打败木邪,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吞下手中的呃灵珠,让恶灵魂魄附到自己的身上。
稍作犹豫,成宽便将呃灵珠放入口中,在吞下去的一瞬间他轻声念叨:“既然杀戮太重,成魔又何妨?”
呃灵珠在进入到成宽身体中后便突然俱裂,数十道紫光从呃灵珠裂缝中飞出,紫光在成宽体内蔓延开来,慢慢吞噬他的肉体,接着紫色光束慢慢上移,继而从成宽的口、鼻、眼睛出发射而出。
成宽的身体被紫光包裹,光束照亮整个屋子,远远望去像是一团紫色云霞。
少时,光束遁去。
成宽的头发突然长长了一尺,指甲细长发青,唇色乌黑,两颗獠牙从嘴角处显露出来,他的眼球由白便紫,额头上多了一个带着紫色光晕的菱形图案。
成宽看着自己的“变异”的手,展露獠牙,狂笑起来。
“与呃灵珠合体的感觉太好了!”
他兀自言语一句,看着地上李员外的尸体,他便伸出手指指向李员外的尸体,顿时,一道强光从他指尖飞射而出,击中李员外的尸体上,尸体周围刹那间升腾起一片白雾,接着李员外的尸体便凭空消失了...
成宽大喜,他漫步走到院落之中,挥舞手臂,一个真气聚集的能量球在其手掌之间形成,这真气幻化的能量球中有一股黑色气体迅速旋转,球体外绕着两道烟雾,一道紫烟,一道黑烟。
他迈前一步,将手中的能量球抛了出去,这脱离成宽手掌的能量球瞬间大了几倍,然后绕着院落的周围迅速旋转一周,接着便升腾离地面十米之高的距离。
球体破裂,散落出丝丝缕缕的光线,光线如雨幕般降落到整个院落之中,这院落中的十多俱尸体便随着光线消失了。
而院落中的花草树木也未幸免,都变得枯枝败叶。
晴天,朝凤楼客栈。
柳青松刚刚喝完了一大碗的汤药,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他基本康复了。
趁着天气晴朗,柳青松便想到院落中走走,晒晒快要躺的发霉的身躯。
客栈的大院中,婉月和柳青松并肩而行。
柳青松向婉月打听起鬼萨刀袭击婉月的原因,得知是成宽想要争夺木邪在雪域豪侠榜上的排名,他便心里有些不痛快。
可是他的心里也清楚,自己想要杀了木邪恐怕比登天还难。
成宽逃跑前的一声威胁的言语,在柳青松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心里默想着:“这成宽扬言要杀掉所有跟木邪有关的人,这其中一定包含婉月,可不知道是否也包含师小小呢?”
而他柳青松也跟成宽交过手,自己也就是成宽的敌人无疑。
婉月看着沉默的柳青松,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婉月隐约感觉到,柳青松和木邪之间一定有什么仇怨。
“对了,柳公子,有个问题我不知道方不方便问你?”
柳青松一愣,从深思中回过神来。
“婉月姑娘请问,不用跟我客气。”柳青松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你要保证,我问的什么问题你不要生气哦!”
“一定不会。”
婉月邹了下眉头,看着柳青松眨了下眼睛道:“柳公子,我总感觉你跟木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呢?”
“你们俩个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柳青松听到婉月的问题,脸上浮现出气愤的神色。
柳青松低头不语,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
“婉月姑娘可知道名古城大户柳家吗?”柳青松紧锁眉头问到。
“柳家?我知道,木邪差点被柳家的人砍掉头呢!幸亏我跟素雅姐姐及时...”婉月的话停顿了下来,她的眼睛盯着柳青松,她几乎已经猜到面前的柳青松的真实身份。
婉月疑惑的看着柳青松问到:“莫非,你就是柳家的公子?”
“正是,我就是被木邪那小子搅黄了婚事的柳家公子。”柳青松慢慢的说出让婉月吃惊的话。
“啊...是这样啊...”
婉月和柳青松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稍许,他俩尴尬的互相看了一眼,便在院中的圆木桌旁坐了下来,晒起了秋日暖阳。
“柳公子,我觉得你跟木邪之间肯定是误会了。木邪真的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他现在是我的朋友,你看他哪里像采花大盗呢?”婉月极力为木邪辩解道。
柳青松听到婉月的话,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红楼风月院的一幕,当时他破门而入,亲眼所见到的场景是师小小和木邪互相拉着手。
想到这里,柳青松额头青筋蠕动,手撰起了拳头。
接着他又想到了另一幕,那一幕是他和婉月相会,送婉月到朝凤楼客栈附近时,他和婉月分开后,又尾随而至看到的一幕。当时,婉月和木邪追逐打闹间,两人相拥摔倒,两人倒地时却吻在一起。
想到这些,柳青松心里异常难受。
婉月知道木邪的出现搅乱了柳青松的婚事,可是那必定是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木邪还因此差点丢了性命。
当婉月刚刚开口,想要再次替木邪澄清误会时,柳青松爆发了。
“住口...”婉月还没有说出话来,愤怒的柳青松脱口而出。
这下,婉月愣住了,这眼前震怒的人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的柳公子吗?她的眼睛湿润起来。
柳青松失态了。
此刻的柳青松愧疚的心理压制住了愤怒,他看着婉月柔声低语道:“对不起,婉月姑娘,恕我失态了。”
“没什么,不怪你。”婉月说着,用手背拭去了眼泪。
木邪从客栈外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拎着一壶酒还有三斤牛肉。
柳青松基本痊愈了,木邪是专门买来酒肉给他庆祝一下。当他走进客栈的院落中,看到柳青松和婉月坐在圆木桌旁,便兴高采烈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临近婉月他们身边时,柳青松看了木邪一眼,却突然站起身来,很冷漠的向着房间里走去。
这时,木邪才看出婉月的眼角处有些许泪痕。
木邪将手中的酒肉摆放在圆木桌上,便紧挨着婉月坐了下来。
“婉月姐,那姓柳的欺负你了?”
“没有。”婉月轻声说道,便勉强的对着木邪微微一笑。
听到婉月这么说,木邪便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柳青松的房门。
“如果他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木邪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向婉月做了个保证。
“哎呀,都说没有。”婉月白了木邪一眼,娇声说道。
少时,路公公带着一个小公公进了客栈的院落。
路公公看见围在圆木桌旁的木邪,便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木少侠,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呐!”
“原来是路公公,又是公主让你来邀我进宫吗?”木邪没好气的问道。
“不愧是木少侠,果然是聪明人。虽然是公主派遣我两个过来寻你,但这次不是要您进宫。”
木邪听到路公公的话,便立刻站了起来。他一个健步走到路公公的面前,想要仔细听听路公公这次的来意。
“公主让奴家告诉你,让你今日午时去城隍庙后门处等她。”路公公将手捂在木邪的耳朵上,轻声的对着木邪讲到。
“什么?”木邪大吃一惊,瞪着圆圆的眼睛,额头上渗出些许的汗珠来。
他紧张的牙齿“咯咯作响”,惊愕的看着路公公道:“你...你...的意思是公主要偷跑出来?让我...我...在城隍面后门接应她吗?”
“还是木少侠聪明,公主正是这个意思。”
正当木邪又要问话时,路公公便用手挡住了木邪嘴巴,接着他翘起食指堵到自己的嘴巴上,轻轻“嘘”了一声道:“木少侠,小声些,千万别张扬。”
“路公公,您开什么玩笑啊,万一公主有个闪失,我木邪岂不难逃干系呀!”
“怎么会呢,公主让我转告你,她要你陪她到城中热闹的地方游逛一圈,不用多少时间,她就会让你送她回到城隍庙的。”
“今天是太后娘娘带着公主去城隍庙祭拜的日子。你呢,只要把握好时间,尽快送公主回到城隍庙中,皇后娘娘不会知道的。”
“公主说了,她可以跟皇后娘娘撒谎说是在城隍庙中游荡着迷了路...”
木邪仍然吃惊的看着路公公,他心里犯难,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跟皇上交代呢!
“木少侠,时候不早了,我看你还是赶紧动身赶往城隍庙吧!”
路公公话音刚落,便从圆木桌的包桌中抓了一把牛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
木邪白了路公公一眼道:“既如此,你何不早来啊,现在都快到中午了。”
木邪顾不得一切,便立马动身前往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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