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太太吊死的第三年忌日,姐夫张伟达吊死的第二年忌日的子时之前,将陈志勇骗出门后,已经完全丧失意识的马玉香以十分诡异的姿势坐了起来。停顿了片刻,便转身坐到炕沿边,将双脚直接踩在了地上,站起身,便向着门外走去。
穿着单薄的睡衣,赤裸着双脚,马玉香就这样在午夜时分一步一步的向着远在村子西边的祖屋走去。
走在午夜无人的村道上,马玉香没有丝毫意识的向前走,如同一年前的张伟达一样,没走过一处,只要旁边的庭院里面有狗,就会冲着她的方向狂吠不止!
可是村子不大,平日里走家串户的,都是亲近的邻里,邻居的狗怎么会对着熟悉的马玉香狂叫呢?
这是因为,狗能发现马玉香身上的东西。
很快,她便走到了莅临村子尽头的小屋。依旧,绕着小屋走了一圈,才找了小屋的房门。
吱呀!——一声儿,将破旧的即将就要掉落的房门推开,马玉香光着脚走进了要比曾经更加残破的小屋。
走进这里后,马玉香停顿了一瞬,随后便继续用着有些僵硬的动作走向了小屋内的小柜处。
伸出双手扣住小柜抽屉的缝隙,将抽屉拽了出来,老旧的木柜发出镗镗的摩擦的声音。
目光呆滞的马玉香没有抬头,只是僵硬的将手伸进抽屉的最里面摸了一下,没有摸到东西,又停顿了一瞬,才转过身。
在一年前,张伟达再次在小屋中出事的时候,两姐妹都不愿再看到小屋,便没有了收拾的心,只是联合众人将张伟达的尸体抬下来后,便将小屋的门关上了,再也没有回到这里。
因此,一年前张伟达上吊时,系在房梁上的绳扣仍旧挂在那里,一旁的凳子也保持着被踹开的距离。
马玉香呆滞的弯腰,将手下摸到的凳子拿起,放到了绳扣的下方,只不过,凳子上面的脚印,变成了男人的。
女人将自己的双脚踩在凳子上,双手举起,拽住已经贴住自己脸庞的绳扣,将头放了进去,蹬掉了自己脚边的凳子!
一瞬间,脖子被勒紧的窒息感,将马玉香的意识拉回了现实,女人似乎不敢相信,明明记得自己此时应该正在家中,怎么会突然跑到了祖屋来!
是谁在害自己!马玉香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时,便感觉到有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施加重量!想让自己死的更快,她艰难的向后望去时,便惊恐的看到了一年前已经死去的张伟达的鬼魂!
最后,马玉香就这样光着双脚,在小屋前两位横死的鬼魂忌日子时三刻,死在了小屋中!
一年一个吊死鬼!这已经成为了二道村多年来无人能破的灵异事件!
最后,陈志勇全身发凉的将妻子马玉香的后事料理好。
甚至直接搬离了二道村,想着这样也许便不会想起这桩,永久盘旋在自己心头离奇诡异的伤心事。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妻子离世一年后,即将又要到了那个恐怖的日子时。陈志勇梦到了自己死去的妻子,还有张伟达以及老太太,一同在梦中拿着那根泛着岁月痕迹的绳子向着自己开口道:“我们在下面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这条绳子就是为你准备的!”
当陈志勇一身冷汗吓得从梦中惊醒后,便觉得事情不对!又联想到了那几人在死前好像都有过同样的异常,吓得急忙起身穿好衣服,向着外面走去。
陈志勇坐在去往自己妻子娘家的车上,在走出家门后,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便是一定要将这件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能够知道这诡异事情背后玄机的,那便只有东北有名的出马仙!
陈志勇之前便听闻在马家村有一户姓马的人家,那家的堂口是正经的老堂口,老仙家治病救人从来都是看缘分,不像那些在城市中大肆宣扬的堂口,只是为了靠这其中的名堂,挣些不干净的钱。
我正坐在院子里的碾盘上晒着太阳,想着这么好的天气,自己刚好得闲,晚上要为祖母和祖父做些好吃的才好啊!
是做红烧肉还是锅包肉呢?祖父最近脑血管不好,不能吃油腻的,所以,还是先别做红烧肉了。祖母不喜欢吃甜的,锅包肉好像也不适合,那做些什么呢?
冰箱里面好像还有前几天买来的排骨?怎么吃呢?我有些发愁的向着院子的四周无意识的左看右看。
突然发现自家东南方向的墙角上长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冬瓜!我开心的拍了一下身边的石碾道:“就做冬瓜排骨汤吧!”
看着天色已经过了晌午,应该先回屋里把排骨拿出来解冻,然后再去将冬瓜削皮切片。
这边我刚准备起身行动,便听到大门外传来了啪!啪啪!——的拍门声儿,我转头看向门外的方向。
我看着门外敲门的人,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那男人的面目有些憔悴,眼球上布满了血丝,好似十分的疲倦。
我来到门边对着男人开口道:“大叔,你找谁啊?”
那男人看到我,便十分急切的抓着铁门上的栏杆开口道:“小姑娘,我是来看事的,想找你们家大人,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看着男人说话十分焦急的样子,我也想善良的放他进来,可是无奈自己好像还是有点心理阴影没有消除的样子?
“你是哪里人?从什么地方打听到我家的?”我双眉紧蹙谨慎的问道。
“我是小镇北边二道村人,我的老丈人是马家村人,也姓马,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西街。我之前总听左邻右舍的邻居提起你家,知道你家的仙家能掐会算,我是实在迫不得已,才来麻烦仙家的!”男人说着,便越发急切的想要进院。
“那,你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叫什么吗?”既然是熟悉这里的人,那总应该知道父亲的名字吧?
“哦,我知道,叫,叫马明。”陈志勇先是眉头一皱,想了一瞬,在记忆中回想起自己曾经听说过的这个名字,急忙开口道。
还真的知道父亲的名字?那应该没问题了。
我上前将揣在衣兜里的大门钥匙拿出来,对着大门上的铁锁锁芯将钥匙插入,拧动锁芯,将门打开。这是祖父特意为自己去买的大锁,就是怕自己在家时,再有什么陌生人闯入,伤害自己。
将人迎进屋内,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对他道:“母亲今日去城中有些事情,可能晚些就会回来,你先在此等等,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陈志勇听闻,立刻急切的道:“好,真是麻烦你了小姑娘!”
我客气的对他笑了笑道:“不麻烦。”
走到客厅外,留下在客厅中急的双手紧握的奇怪男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听着电话另一头响起了母亲的声音,我开口道:“母亲,你今日何时才能回来?”
“嗯…要晚些时候吧。”母亲听后,想了一下,回答道。
“家中来了一个男人,说是想要找您看事,看他的样子有些急,您尽量快些回来吧。”我转头看了一眼屋中正踌躇的盯着我打电话的男人。
“什么人?你让他进屋了?有没有仔细问问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坏人?”母亲一听又有陌生人进屋,急忙关切的问道。
“我仔细问过了,是认识的人,还知道父亲的名字。”我急忙对母亲解释道。
“那就好,我会尽快赶回去的。”母亲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放回兜里,我正想回头告诉男人母亲会尽快回来。
却在转头的一瞬间,发现了男人的脖颈上正紧紧的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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