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叶子成了神

第二百五十三章 玻璃心

    
    “研儿明白,定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全而为难哥哥姐姐的。”
    白研儿欣喜的答应,只要让她留下就好,一切她都答应。
    于是白研儿就跟着慕轻黎和玄北渊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前面二人谁也没有与谁说话,都冷漠尴尬的看着别处,自然也无人注意到,白研儿额头隐显了一个五字。
    随后,她蓦然露出了猫似的奸诈的笑容,再不像方才那样清纯可爱。
    手指催动,前方的地面深深的陷了一块下去,玄北渊与慕轻黎走过去的并没有发挥作用,唯独白研儿故意将脚拌在那坑洞的边沿上,一个不稳,就飞扑了出去。
    “啊!北渊哥哥救我!”
    玄北渊听音一转身,就被一个毛绒绒的软身子扑了个满怀,鼻子间尽是白研儿身上的香气,呛得他忍不住轻咳了出来。
    原本慕轻黎还赌气的往前走,并没有注意他们的状况,可玄北渊咳嗽声让她转了头。
    关怀的眸子蓦然变得冰冷,又迅速转了回去。
    玄北渊看到慕轻黎的眼神,迅速把白研儿推了出去,可已经晚了,慕轻黎已经转过了身,还极速加快步伐,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慕轻黎的指甲紧紧插着手心,咬住了双唇,她在气愤什么?
    真是可笑。
    不必为这种花心多情的男人气愤。
    慕轻黎提醒着自己,玄北渊本来不也就是这样的?
    在追求自己之前,整日左搂右抱,他也如厌恶那些女人一般,厌恶自己了吧。
    如今不过是本性难移罢了。
    尽管心里这么劝解,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掉落,划过脸颊,苦涩和酸楚在嘴中化开。
    玄北渊忙跑上去解释:“慕慕,你别误会,她是不小心摔倒,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扑到我怀里了。”
    “慕慕你别哭啊,你打我好不好,你骂我吧,怎么收拾我都可以,别哭了好不好?”
    “慕慕...”
    无论玄北渊怎样哄着,哪怕他也心疼的流出了眼泪,慕轻黎还是默不作声的流泪,视线被眼泪模糊,只能缓慢的挪动,生怕触碰到头顶垂下的树枝。
    一把打掉玄北渊过来扶着的手,用袖子抹了眼泪,固执的独自向前走。
    玄北渊第一次没有追上去,而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一阵苦楚。
    为什么她就不肯给他几分信任呢,每一次的误会她都不听解释,自己在她心中,真的半点地位也无吗?
    是个可有可无的物品,想丢弃就丢弃。
    玄北渊越想越崩溃,这时白研儿过来安慰,不自觉把用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北渊,我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白研儿一脸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了看远去的慕轻黎,一副萎缩的样子。
    “你说。”
    玄北渊嘶哑着声应答,此刻心已经麻木的他完全没有感受到白研儿那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力度的轻握。可是在远处却是别样的风景。
    慕轻黎回头就看见白研儿握着玄北渊的手,他也没有挣脱,他们离得很近,白研儿的嘴唇几乎都要贴在了玄北渊的胸口。
    又是一番强烈的打击,将慕轻黎最后给玄北渊留有的一丝机会击的粉碎。
    “我方才就看出,你与轻黎姐姐并不合适。”
    这句话后,玄北渊才有了反应,迅速后退了一步,面上露出凶色:“你不要胡说八道,挑拨我和慕慕的感情。”
    白研儿看着玄北渊还有点清醒的样子,心里慌了,可脸上还是委屈的模样。
    “北渊哥哥,你这是说什么啊,我跟你们并不熟悉,只是客观的建议罢了,哪里就扯得上挑拨离间了。”
    白研儿边说边亮出了武器,眼眸一眨,泪水就跟准备好似的,大颗大颗的滑落,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抱歉...你继续说吧,是我状态不好,不该把脾气发你身上。”
    玄北渊头疼的捏了捏额头,疲累的敷衍道。
    又听见白研儿说:“北渊哥哥你的性子是那种需要疼爱与关心的,轻黎恰好与你一样,她也是需要人照顾的,两个性子都极端的人在一起,会很累。”
    这一段话好似专门针对玄北渊的心思来说,句句戳中了他的想法,让他不禁多看了一眼那欢笑的小脸。
    白研儿见玄北渊看了过来,忙低下头娇羞的看着脚尖,又迅速抬头垫脚,去轻碰了玄北渊的嘴唇一下,迅速跑开。
    玄北渊感受着那唇上的湿润,似乎也没有反感,反而那少女的灵动与娇羞在逐渐的弥补他被慕轻黎的冷漠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慕轻黎并没有跑很远,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总在玄北渊能看的到的范围走动着。
    玄北渊慢了她回头看了一眼,也慢了下来,玄北渊加快她又极速的小跑,可看到他身边紧紧跟着的白研儿,慕轻黎的眸子里的冰蓝又深邃了几分。
    自从她逐渐了冰术,眸子就是她最好的情绪表现,欣喜是正常的颜色,冷漠时是湖蓝色,那寒冷到极致就是冰透的蓝色。
    如今已经越发透明了。
    就宛如慕轻黎玻璃一般的心,虽高傲美丽,却易碎。
    只能等待能够捧住的人,不轻易将它打碎。
    玄北渊恰好就是曾经捧得住的人,可打碎的也是他。
    慕轻黎捂着嘴抽泣着,她想要放下什么狗屁尊严,放下她的傲气去服软,去让玄北渊回来。
    可话到嘴边,她又迷茫了,那样还是她慕轻黎吗?
    为了一个男人放下自己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到最后慕轻黎真的想彻底放下的时候,转头却看见白研儿拉着玄北渊,似乎拉了一路,而玄北渊不知中了什么邪,竟半点也不看她。
    慕轻黎好似突然明白了玄北渊曾经的感受,那种上赶着去珍惜别人,却被别人视如敝履的感觉。
    她活该,这算是在弥补曾经对玄北渊做过的事情吗?
    他侮辱她一次,就真的扯平了吧。
    天不知为何黑的很快,三人只好歇息一晚再赶路。玄北渊用树叶与树枝做了个简单的棚子,白研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慕轻黎不会做那些,也没有开口去麻烦玄北渊,如今在她心里,让玄北渊做一件事,已经成了麻烦。
    风有些冷,吹动着三人之间的篝火,火柴噼里啪啦的乱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慕轻黎搂紧着身体,蹲靠在玄北渊对面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
    火光照射到她那里已然是微弱淡漠的了,在她眼珠里闪动跳跃, 她直勾勾的盯着那随风窜动的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
    地上也是一片冰凉,慕轻黎本就体寒,不多时就已经微微颤抖,玄北渊时不时的看向对面火光照映的冰蓝色身影,慕轻黎的身体在夜色的掩盖下几乎快要看不见,只剩下亮光能照到的地方。
    玄北渊有白研儿陪在身边,白研儿嘻嘻哈哈的,倒也是热闹,只是这本该令人欢喜向往的热闹落入玄北渊耳朵里,却难受的紧。
    风吹的他都有些寒意了,她该更加受不住了吧。
    虽这么想,可心里总有一座无力的大山,压迫在玄北渊的心上,让他无法动弹。
    在冷的袭击下,慕轻黎很快就困了,不自觉就昏睡了过去。
    玄北渊这才敢动,轻起身,在白研儿欲劝阻的目光下向慕轻黎走去。
    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忙把衣服脱了下来,将慕轻黎包裹在里面,又觉得不够,轻轻将她环在了怀里。
    慕轻黎在玄北渊触碰她的那一刻就醒了,可是她鬼使神差的没有睁眼,也顺着玄北渊的手臂躺进了他的怀里。
    温暖袭来,那熟悉的味道。牵动了慕轻黎敏感的神经,眼角不住的有细泪流出。
    却蓦然感觉到唇上有一温热覆了下来,烫的慕轻黎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她微微闪躲,玄北渊去捕捉她的朱唇,最后只留下细碎的啃咬,情至深处,慕轻黎从袍子里伸出手臂,环上了玄北渊的脖颈,将那接触化为更深的一步。
    玄北渊反手扣住慕轻黎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大肆攻略她的气息。
    夜里的风似乎也不冷了,白研儿不知为何消失不见,一转眼,黑夜化为了白日。
    明晃晃的刺到了慕轻黎的眼,玄北渊忙伸手去替她挡住,带她慢慢适应才松手。
    这一松手,就对上了慕轻黎满是情欲的眸子,看着她已经哭花的小脸,竟不知该从何解释。
    刚要开口,却被慕轻黎的手指堵住了嘴,微笑着开口:“我明白的。”
    玄北渊震惊于慕轻黎的通透,却又听她娓娓道来:“从那白研儿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那是另一个考验,这里我开时查探过,除了我们没有别的能成型的妖精,更别提一只猫了,她一来就不论是否熟悉的就要跟我们走,这就更奇怪了,期间她的眼神不住的在你身上打转,我就什么都懂了。”
    “她不过是考验生成的来试探我们感情的罢了。”
    慕轻黎骄傲的说道,却看见玄北渊蓦然变脸,声音低沉阴冷:“若我告诉你,你猜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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