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夙薇凉不由得笑道:“你知道吗?我们那个时代的人都沒有轻功和内力,科学也研究不出來。我们杀人除了格斗就是拼抢法和速度。”
“枪法?”如诗指了指院子脚落的那把长枪。
夙薇凉微微一笑,道:“不是那种枪,我们的枪只要轻轻动一个手指就会杀人。就像弹弓装了子弹……一时跟你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一种很神奇的武器。与你们用的冷兵器不一样。”
如诗听了,瞪大着眼睛。
两人一直交谈,真谈互午餐都做好了,也还不尽兴。宫女们在一旁等了一阵,问如诗道:“夫人,是在院子里用餐还是在房里?”
如诗听了,这才惊觉天气有些热了,道:“就在房里用吧,外面热。我去叫相公起來。”
夙薇凉站起身來,道:“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姐姐就在这里吃吧,跟我们一起。”几句话说下來,如诗与夙薇凉的关系突飞猛进,一可一个姐妹相称。
夙薇凉也不扭捏,被拉着上了桌。
吃完了饭,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夙薇凉这才告辞回去。
一路走,一路欣赏着春日的景色,倒也暂时忘记了毒药的事儿。正在走着,前方忽然冒出來一个小孩儿,朝夙薇凉朝手道:“姐姐?”
“顾风眠?”夙薇凉招手让他过來,问道,“怎么了?”
“你……是夙薇凉吧?”顾风眠上下打量了好几眼,然后问道。
夙薇凉指指自己眉角下的那个蓝色的印记,道:“以后你就看这儿,有这个蓝色印记的,就是夙薇凉,不是呢,就是白莲。”
顾风眠听了,凑上去看了一眼,道:“今天认得,那明天不是又认不得了?还是姐姐每日都要画一遍?”
夙薇凉道:“你放心吧,这是洗不掉的,除非是用药水洗,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顾风眠想了想,道:“夙薇凉姐姐,我觉得……白莲的记忆是不是被人恶意改过了?”
“什么意思?”夙薇凉不解地问。
顾风眠道:“姐姐你看,你不记得当初的所有事,可是她却全部记得。『雅*文*言*情*首*发』也就是把你的记忆移植到了她的脑子里,那有沒有可能她还移植了别的记忆?不然,她为何要这入般恨你呢?”
夙薇凉皱起眉,原谅她还沒有想明白。
“我的意思是,有可能她之前是沒这么恨的。你想啊,薇凉姐姐当初救了她的命,后面给你换血虽然不是心甘情愿,但也不至于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他那么恨我们,不是因为给我换血的事。”夙薇凉打断顾风眠,道,“她恨我们的真正原因,是沒能保住她的父母。当初我正好被抓走,所有人的重心都放在了我身上,而忘记了答应过她的事。她是在用自己的命换她爹娘的安稳,可却连这个简单的请求我们都沒能做到。并且……当初信誓旦旦地答应了她。”
顾风眠听了,默不作声。
“风眠,你也是失去过的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失去亲人多么痛苦,无需我再与你形容。不是所有人都能与你这般,能够慢慢放得下。虽然我知道,你家庭的事,对你的打击也很大。但你真的很好……能够如此建康乐观地成长,顾风眠,你真的很棒。”秦知念忍不住向顾风眠竖起了大拇指。
顾风眠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淡笑道:“从前一直做恶梦,如今也好多了。你真的觉得沒人从中做梗吗?”
夙薇凉想了想,道:“这要问杨静才知道。可惜他现在不知在哪里。”
夙薇凉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在皇宫不远处的一坐酒楼里,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公子哥正在雅坐间听曲。莺莺燕燕坐在台上,你一句我一句咿咿呀呀地唱着,令人心生慵懒。
这青年公子眉清目秀,乍一眼看上去竟比楼下台上的几位少女还要养眼,他正沉浸地听着,忽然一只手从左后方伸过來,直接摸了他的腰,接着便是一轻轻笑:“这位小爷,一个人听曲?”
青年公子眉眼都未曾挑,只是手指在那酒杯中轻点了一下,接着便朝后泼下那声音的发源地。
身后的男人被泼了一脸酒水,但去并不生气,反倒伸出舌头來舔了一舔,调笑道:“好酒。”
杨静冷笑了一声,轻轻地用手扯开了那男人的手。转过头去,看着他。
男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近距离观看,才发觉这位公子爷更加让人难以移开眼睛,那男子欣喜不已,正想再调笑两句,却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來了。
尝试了好几次,那嗓子却如同完全哑了一般,接着便是一阵火烧地疼痛。疼得他不住地捏住自己的脖子,一连退后好几步,惊恐地指着眼前的青年公子。
男人身后的随从忙追上了上來,很快便围住了那青年公子。怒道:“你是何人?”
“弊姓杨,单名一个静。”青年公子拿起桌上的酒壶,在众人眼前唤了唤,露出一脸笑意。
为首的随从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似乎是在哪里听过这杨静的大名,不由皱起眉头來。
身边的人提醒道:“这……是不是号称妙手神医杨静?”
为首的人这才反应过來,难怪他怎么觉得那么耳熟,因为最近杨静的名声大涨。简直就是名震四方了。他以前与席止君齐名,但两人的领域不一样。一个是治移难杂症,一个是研制毒药。但是最近,杨静频频地发明了毒药,并且给线索叫中毒的人去找席止君解毒,解不了就放手让那人死。
“杨神医,请你交出解药。”为首人伸出手,正了脸色道,“请你放了我家们公子。”
杨静冷笑了一声,耸了耸肩道:“我沒有解药。”
“沒有,怎么可能!”为首人向前了一步,道,“请交出解药。”
“我沒有解药,不然,你们杀了我,然后搜一搜?”杨静笑道。
为首的人眼神一眯,微微地咬了咬牙。
杨静道:“不然,你们不杀我也行,上來搜一搜?”
男子正欲挥刀上前,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轻声道:“大哥小心点,这人随便一动就能让公子中毒。别连你也中毒了。”
为首男子一愣,看了一眼杨静,只得咬牙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杨静优雅地在桌旁坐下,看了一眼脚下正在痛苦挣扎的陌生男人,道:“这个男人的病我也不知道怎么治,去找席神医试试看?”
“你……”为首的男人想冲上來,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拉住。
杨静喝了一口壶里的酒,楼下唱小曲的早已经因楼上的吵闹而停了下來,杨静摇了摇头,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听的三六曲。”
三六曲,十八摸。
“跟你们提一声,席止君已经在往皇城的路上了,你们想相办法 ... [,!]
(怎么找他。”杨静向前走了两步,那群随从避如猛虎一般的避开他,引得他一阵轻笑,道,“大概是要进宫的……这位公子还有半个月可以活,你们得抓紧时间。”
说着,便往楼下去了。
为首的男人从背后拿出弓箭,对着杨静的背心。那弓很快被拉成了满月状。
“大哥不可,”身后一随从忙拉住了他,道,“他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如果席止君到时候也无办法,咱们再寻他也不迟。不能给公子断了后路。”
那为首的男人顿了一顿,想了想,终是将那弓箭放了下來。
与此同时,杨静白色的背影也停了下來,转过身來,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再见。
他似乎是长是后眼睛一般,能够准确洞悉他们的行动。
随从道:“大哥,这个人不简单,咱们先把公子扶回去。再出來寻席止君。”
为首的男人大叹一口气,道:“去哪里寻?这么大一个皇城,你见过席止君长什么样子?”
“我虽然沒有见过,但大哥……皇城很多人当初都见过他,您有沒有听说过……”小弟神秘地道,“当初浮云国的公主嫁过來时,似乎他來闹了一场。我听说过席止君喜欢着紫色衣服,脸上戴着半个面具,遮了一半脸。”
大哥命同位们扶起他们家公子,问道:“这些特征很好找,但他……”
“他不喜以真面目示人,脸上都会带面具的。”那随从道。
大哥啐道:“他难道不会易容?我倒是听说最近太多人找他医病,都是杨静叫去的。他可能怕嫌麻烦,易容了呢?”
这一点那小弟倒是沒想到,听到大哥这么说,倒是有些抑郁了。但想了想,还是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必须要找到席止君才好。不然公子就沒命了。”
大哥应了一声,召集了众伙人一起进了房,商议事情。
所以当席止君两日后刚进城门后,就被人拦住了。那一小队人马,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席止君你坐在马背上,脸上沒甚表情。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席先生,请你救我们大哥一命。”话音一落,便围着席止君跪了一地人。席止君脸上波澜不惊,沉声道:“让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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