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初见墨上花开

155酒后……

    
    宫予初早早的就去等着慕乔了。
    慕乔姗姗来迟。
    眼前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干练,多了几分成熟,也多了几分妩媚。
    “好久不见。”
    “你就没有其他词来当作开场白吗?”慕乔嫌弃的说。
    一开口,把刚刚的印象全部打回了现实她还是她。
    “变漂亮了呢。”
    “滚蛋。”
    “爆粗口可不好哦。”电话里的生疏感没有了。
    “你逼我的,你妹的,一走就是六年,如果不是宫与墨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见都不见我,一走了之?”
    宫与墨这三个字从慕乔嘴里那么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当初的她,可是废了很大得劲,才把他们两个放回原来的位置。
    “哪有,就是太忙了嘛。”宫予初撒着娇。
    “别跟我撒娇啊,我告诉你,你个混蛋,孩子都五岁了,都还没见过我这个干妈,你干的是人事吗?”
    ……
    她好想问一问,她跟宫与墨到底怎样了。
    “那个,小花是谁的?”
    “还,还能有谁的,小明的。”
    “宫予初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谎的时候眼睛就会不自觉的看着自己的手,还结巴。”
    “不,不是宫与墨的,你放心。”
    “你这个笨蛋!”
    慕乔脱口而骂。
    “你是有多不相信你身边的人?他没跟你说吧,当初是个误会。”
    “误会?怎么可能?”
    “我一直以为大神叫宫与墨,其实他叫孟淳屹。他……”
    孟淳屹这个名字好熟悉。
    “所以说,你俩……”
    “是!你个笨蛋,因为我躲出去六年,还带球跑,你让我罪孽深重啊!”
    “跟你没关系,小乔。”
    宫予初并没有否认带球跑这件事。
    “小花真的是宫与墨的?”慕乔又问道。
    “慕乔,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不要再问了好不好?还有就是,我已经答应了小明的求婚。”
    “你爱他吗?”
    “他爱我,爱小花,小花也喜欢叫他爸爸。”
    “你觉得你家大叔会让他的女儿叫别人爸爸吗?”
    大叔?好久不这么叫了,听着,都有些刺耳了。
    “不管怎样,跟我站一条占线好不好?”
    “好!”来之前明明答应帮宫与墨追回她的,现在临阵倒戈了。
    就算误会解除了,但是柳晓禾仍然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慕乔给宫与墨打了电话:“宫予初喝醉了,直接来我家了。”宫予初给慕乔竖了大拇指。
    “半个小时之后我到你家楼下。”
    ……
    宫予初着急的抓头发。
    慕乔拿来酒:“喝吧,不喝,你是过不了今晚了。”
    ……
    宫予初直接拿着瓶喝了几大口,差点呛到。
    终于在宫与墨赶来之前,把自己灌的醉醺醺的了。
    宫与墨直接公主抱了宫予初,宫予初假装睡着了。
    慕乔再后面小声说:“祝你好运。”
    宫予初只能假装睡着了,没想到宫与墨竟然把他放在了副驾驶上。
    “再不醒,我就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了。”
    不醒,不醒,醒了才难堪。
    “真的喝醉了?”
    “小河豚这几年都没怎么长肉,手感都不好了。”宫与墨说着,捏了捏她的脸。
    “睡着了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为什么醒来就想一只刺猬了呢,明明像河豚才可爱的啊?”
    你是河豚,你全家都是河豚。
    “为什么你的女儿不叫小河豚呢?小花?俗不俗?”
    你名字才俗,你俗,俗不可耐。
    “为什么你一走就是六年呢?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回来为什么又要躲着我?”
    ……
    “小河豚,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想过我?”
    有,不止一刻,每时每刻。
    “小河豚,小花是我的孩子吧?”
    ……
    宫予初再也忍不住了。
    “小乔告诉你的吧?”
    “你终于承认了。”
    阴我!
    “宫与墨,我警告你,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当小花的哥哥,否则,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们。”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这是警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慕乔不是都给你解释清楚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误会,而且我当初要走,是因为我喜欢上了顾子袆。”
    “宫予初,承认你还爱我就这么难吗?”
    宫予初擦了擦眼泪:“回家吧。”
    宫予初启动引擎,飙到120迈,宫予初攥着拳头,不说话。
    “怎么来这里了?回宫家老宅。”
    宫与墨不说话,抱着她直接进了别墅!
    “今晚这里不需要人,一分钟内给我离开。”宫与墨抱着宫予初上了二楼。
    楼下的佣人真的在一分钟内撤出了别墅。
    “混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告你非礼!”
    宫与墨不说话,开始撕宫予初的衣服。
    宫予初哭着求饶。
    宫与墨停了下来。
    “小河豚,你把我禁锢了六年,还不想把我放出来吗?”宫与墨擦了擦她的眼泪。
    宫予初拿被子盖住自己。
    “陪我最后一次,我放了你,放了小花。”宫与墨没有底气的说。
    宫予初没有说话,宫与墨就当她默认了。
    宫予初紧张的抓着床单,都不能均匀呼吸了。
    宫与墨抓到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别怕,我在。”
    这句话,这么熟悉,只是物是人非。
    在酒精的作用下,宫予初的大脑开始短路,根本没有办法明辨是非,就这么被宫与墨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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