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曼可不想听这两个大男人到底说些什么,她坐在这角落来,本是为了图个清静,可谁知因为沉玉的原因,这一个两个都往她这边靠了过来,整个宴会上甚至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明里暗里得盯着这边,她便觉得有些烦了,站起身来作势想走开。
姜桑正想拦住她,沉玉已率先紧跟着站起身来,一下子握住了江秋曼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纤细,肌肤雪白,仿佛他再用些力,便能将她的手腕掐出红痕来。
江秋曼脸上闪过极快的厌恶,一下子重重甩开了沉玉的手,沉声道:“你放开我!”
沉玉被她脸上的那抹厌恶刺了一刺,连带着心脏底部都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痛意。他哑声道:“抱歉。”
江秋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恢复面无表情:“还有事吗?”
沉玉看着她脸上的淡漠和疏远,只觉得满腹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只是想留住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再坐会,哪怕什么都不说,他也能觉得很满足。
他嘴巴动了动,终究只是挤出一个笑意来:“饼干很好吃,你可以试试。”
江秋曼瞥了眼他手中吃了一半的小饼干,淡漠道:“我知道了,不过我不喜欢吃饼干。”说及此,江秋曼大步走开。
姜桑方才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十分震惊。他一直以为是沉玉不过是最近找了个新宠,最多格外宠爱了些,所以才会找上自己,让自己故意安排个绣娘过去。可从刚才这一幕来看,这小姑娘似乎很讨厌沉玉,而沉玉的态度也未免太卑微了些,竟任由那丫头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拂他的颜面,简直是没有把沉家放在眼里!
这种恃宠而骄的丫头,可不是什么好的。
姜桑皱眉道:“沉玉,你是不是疯了?你的骄傲呢?你就任由那丫头把你的自尊拂在地上?”
沉玉看向他,面色似是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可他的嘴唇却依旧带着一丝惨白。他淡淡道:“是我欠她的。”
姜桑道:“你确定?可我怎么觉得,是这丫头恃宠而骄啊。”
沉玉苦笑:“她若只是恃宠而骄,我反而好受些。可惜我欠她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姜桑开玩笑似的道:“是吗?除非你毁了她全家又毁了她一生,不然我可不觉得有什么还不清的。”
沉玉看向他,缓缓道:“是。”
姜桑看着他暗如枯井的眼眸,嘴角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下去,缓缓散开了。他道:“我对你们的故事可没什么兴趣。可我倒是有件事要问她。”
江秋曼正在前头倒香槟,姜桑眸光沉沉,终是大步走到她身边,凉声道:“那位姑娘身上的旗袍,可是出自你家?”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王美心。
江秋曼顺着姜桑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便看到了王美心身上的那一件旗袍。她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得看了眼姜桑:“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桑道:“你是生香成衣铺的老板娘,出的旗袍款式甚是与众不同。我自然要先来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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