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的预料,我和龚海宁和武丽丽的关系要比和白慧好的多!而且,和白慧这个名不副实的笔友也只是交换过两三次书信而已,当然大家肯定也能想得到,她是为了满足一时对“笔友”这个词的好奇心,在书信中写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而我,只是为了应付来信。
事实上,我更喜欢的是面对面的直接交流,比如和白慧的两个“信使”,不仅能够感受到聊天中带来的乐趣,而且还能够看着女生花枝招展的样子,如此赏心悦目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达尔文也十分健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她们两个很是熟络了,都是同龄人,认识的也很快。
就这样,虽然在夏天受够了厕所散发出来的各种味道,再次体验了和五谷轮回之物、苍蝇、老鼠、长尾小白虫的“战争”,打扫厕所过程中还会用一些“一时爽口”之词和那冲天氨气的味道进行不懈斗争,但让我能够得到安慰的就是学期末的成绩还很稳定,同时,又交了两个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龚海宁和武丽丽,没有白慧!
时间过的永远都是那么让人猝不及防,当你想要珍惜的时候,却早已消逝于岁月当中。
眨眼之间暑假悄然而至,我在父亲的要求之下和他一起去衫梁芝市探望奶奶——据说是为了弥补春节时候没有探望的缘故,当然,还可以见到在衫市打工的母亲。
有的时候我总在想,为何奶奶生活在大城市里,而我们一家却生活在一个特别偏远的小镇上呢?
这还得从爷爷去世说起。
之前提到的我那个不讲理的爷爷,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据说我还去“送他”来着,但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爷爷去世的那年冬天,大伯也去世了。我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如何,但是毕竟阴阳相隔,相信亲人们都很是痛心疾首吧!
但是随后,大姑和二姑提出了一个让父亲都特别恼怒的无理要求,那就是要和父亲分爷爷和大伯留下的家产。
这是什么混蛋说法?
老母亲还在世,凭什么要分老人家的东西?把老人家的财产分了你们让她住哪?而且,按照法律规定,大哥的家产理所当然应该由大嫂和侄女来继承,你们两个妹妹名不正言不顺的,充什么大头蒜!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难成!
可是,我的两个姑姑根本不顾那些,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花言巧语让奶奶十分听从她俩的话,义无反顾的站在了姑姑这一边!
任凭父亲怎么说,都无法改变分家产的决定!
父亲是个孝子,虽说无可奈何,也得按照奶奶的意思去办。母亲对此事根本插不上话,只要是一开口,就会被刘家两个“女强盗”冠以“图谋刘家家产”的罪名,所以,母亲始终也没有参与其中。
除此之外,还有更加过分的事,竟能令父亲义愤填膺!
那就是奶奶在两个姑姑的教唆之下,将爷爷和奶奶的三间房产全部变卖;还强行将寡妇大嫂“扫地出门”,还把大哥的两间房产卖掉,全部归为己有!
即便如此,父亲也没有横加干涉,心道:“既然我是哥哥,那就让着你们点,反正说是要分家,谁卖不是卖,到时候均分就行了。”
实际结果却和父亲的想法大相径庭。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姑姑们的深谋远虑是父亲穷尽一生都无法赶上的。
毫不夸张的说,一夜之间,就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除了地上建筑物意外,所有肉眼可见的可以搬动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被姑姑们处理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一根毛都没有剩下!
哦,不对,还是剩下“一盆毛”的!
姑姑们和奶奶举家迁移至首府城市——衫梁芝市之后,父亲收到姑姑们托别人捎过来一封信和一盆猪鬃,信上说:
二哥:
在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将全部财产处理完毕,举家迁移至衫市定居,勿念!
临行前,家中剩下一盆猪鬃无法处理,托人给你捎过去,应该能卖点钱。
待家中安定,给你来信。
妹妹:君丽,君芬
父亲看完信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出来,一脚便将那盆猪鬃踢了个底掉,那个盆翻了好几个跟头才落了地。
咬牙切齿的说:“老子以后再没有你们这样的妹妹!”
我知道,父亲不单单气得是只分给了他一盆不值钱的猪鬃,还有就是她们对父亲的不尊重,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回事,要不然搬迁的时候不仅没有提前打招呼,而且仿佛生怕他知道一般!
难道是畏惧父亲和她们分财产吗?
也许有这种可能吧!
但是,我还是觉得,一个人如果没本事,无法从根本上体现其社会价值,就连最近最亲的亲朋好友都瞧不起他!
发火又有什么用呢?自然也无济于事。
这就是现实。
可能是血脉亲情始终让人无法割舍的缘故。
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早已忘记了曾经的大放厥词,不计前嫌,和妹妹们和好如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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