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微笑道:“小欣来这里都没逛逛,不如趁天气正好,姐姐带你去看看,要不要啊!小欣欣。”
顾玉欣点点头,起身拉着叶姣的手指就要走。
“等一下。”清朗的声音传来。
叶姣勾起一抹弧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顾玉恒起身,缓缓的走到叶姣跟前,看眼前俊颜愈发的近,叶姣紧张的抓紧小姑娘的手。
他眉眼如画,狭长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叶姣仿佛能听到心跳加速,都要到嗓子眼了。
他要干嘛?
叶姣下意识想退后,顾玉恒白皙修长的手指就按在她肩膀上,叶姣眼睛瞪大。
他的手伸到她面前,叶姣直颤问:“你,你想干嘛?”
不会是突然看她不顺眼,要杀人吧!
顾玉恒嗤笑一声,对她的反应感到好笑。
看到他收回手,叶姣脸上涨红,胡乱的抹下自己的嘴巴,不敢瞅他指腹上的白色粉末。
太尴尬了。
“下次吃东西记得擦嘴,”调侃她一句,眼看她羞愤的要挖地洞钻进去,他也就收敛笑意。
正色道:“既然是要逛这叶府,不如一起。”
叶姣没回答,匆匆就拉着小姑娘的手往前走。
小姑娘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嫂嫂害羞的模样,捂嘴偷笑。
叶姣颇有些恼羞成怒的瞪她一眼,小姑娘毫无畏惧的挠挠腮帮子。
叶姣气结,真想甩开她的手,自个儿走。
……
掠过亭台楼阁,经过小桥流水,郁郁葱葱的梧桐树下,叶姣带她们胡乱走一通,眼看着要到叶筱的院子,这时候叶姣停住了。
她反问,自己真的甘心吗?
她又不欠叶筱什么,干嘛要为她拉姻缘线。
这一想,叶姣顺势走到岔口拐回自己的院子。
窥测这一细节的顾玉恒扬起嘴角。
带回到院子里,叶守云正坐在石桌边。
叶姣一亮,蹦蹦跳跳的跑到叶守云身前,喊:“爹,你怎么来了。”
上前就要揽着叶守云的胳膊,一只大手拉住她。
叶姣不明所以回望过去,看到顾玉恒眸子暗沉的看着她。
她怎么惹到他了。
顾玉恒把小姑娘塞到叶姣怀里,说:“小欣想你了。”
哎,不是,这半天都在一起的,还想我。
小姑娘萌萌的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映照着她的倒影,看起来乖巧又懂事。
叶守云:???
“叶伯父。”
叶守云对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小辈没以前那么受待见了,就算是未来女婿。
“来陪我下盘棋,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进步。”
“恭敬不如从命,伯父,请。”说完撩下袍子坐下。
叶守云:?!!!
这是我女儿的院子,你们还没成亲呢?
叶守云看顾玉恒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额头爆青筋。
以前是有多欣赏,现在就有多看不起眼。
叶姣莫名其妙的看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这是怎么了,父亲怎么一脸不爽。
……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叶守云气呼呼的丢棋不下了。
“不下了,天色不早了,贤侄也快回去吧!”
一旁昏昏欲睡的叶姣蓦然惊醒,看叶父吹胡子瞪眼的盯着顾玉恒。
顾玉恒施施然起身,微笑道:“天色已晚,确实该告辞了,叶伯父,留步。”
叶守云眼中流露出算你识相,虐了老夫这么久,也不顾及一下我这个未来丈人的身份。
一点也不识趣,叶守云看着顾玉恒愈发不爽,虽然顾玉恒是京城里众多世家眼中的佳婿,然,之前女儿一番骚操作,毁了这门亲事后,他就改了想法。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不赤裸裸的报复吗?要按照是他被女儿这样对待,他肯定也是恨死她了,可这个印象中温良恭谦在官场上一番作为他也没那么天真的还认为这是个风骨峭峻,目不邪视的正人君子。
叶姣明眸光微闪,笑靥如花道:“顾大人慢走。”
小姑娘抿着小嘴巴巴说:“我不想回去,想跟嫂嫂一起住。”
笑容微敛,叶守云眼皮一跳,沉声说:“这不行。”
小姑娘满脸失落的低下头,扯着叶姣的裙摆,攥得紧紧的。
想扯开裙摆,见小姑娘生气的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做势要挂在她身上,不走了。
“小欣,别胡闹,过来。”顾玉恒淡淡的说道。
叶姣看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样,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粘她,她自问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无奈蹲下来,悄悄对耳语她几句话,她才眉开眼笑的松手,还不放心说:“嫂嫂,你不要忘了。”
“不忘了你的,放心。”叶姣保证的点头。
终于送走他们,叶守云沉着脸苦口婆心劝说:“姣姣,你以后可得小心玉恒这小子,他没安好心”。
叶姣深得其意的点点头,“爹,放心,女儿省的。”
叶守玉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气咻咻道:“知道你还惹他,你不是跟我保证过想通了吗?”
说到这个叶姣脸就垮了,她也没想通哪里出错,怎么就到这地步。
稀里糊涂的,她现在还懵圈。
长叹一口气,叶守云揉了揉眉心,无奈说:“既然已经定了,往后你就安安分分的绣嫁衣等出嫁,明白吗?”
又不是我搞的,怎么一股脑的往我身上推,叶姣心中腹诽,表面上乖巧无辜的点点头。
看叶父身影远去,叶姣长松了一会,无精打采的用晚膳,洗漱下睡觉去了,费了老大精神来应付这几位大佬,可真是累惨她了。
……
“姑娘,有客来访。”
正在奋笔疾书的叶姣抬头问。
“谁。”
月巧道:“是冷大小姐”。
“她怎么有空过来,算了,请她到花厅。”
“是,姑娘。”月巧转身出去。
明媚的阳光斜射进来,落在地上,叶姣支着下巴,墨汁被她无意识的沾到白嫩嫩的脸上,显得滑稽可笑。
笔杆戳着腮帮子,叶姣低头盯着白纸黑字,满脸沉思。
“这怎么就不火呢?”
“也不差书店其他话本,还是我的文笔有这么差,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苦脑的搔搔头,几缕发丝被圆润粉嫩的指甲给带下来,其中一处发髻被挠得松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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