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尚书大人迟迟不肯松口,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殿下没有回京,王爷一人在这儿,总不能什么都听王爷的!”
董大人还在打听太子的消息,已经数月都没有东宫的消息,就连暗卫和一些官员也撤出了京城,剩下的橙子要么是真的纯臣,要么就已经站了薛慕烬的这一队。
说到这里两位老人才明白,哪里有什么探知太子的事情啊,这明明就是看自己能告诉他站哪一队,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皇城之中竟是薛慕烬的人,他不站队似乎也说不过去。
“董大人啊,我听说六部的尚书大多数已经选择了自己的路,您这是要投石问路,还是想要站队啊!”
董大人哪里能够说自己心里话,又瞒不了眼前的这两个老狐狸尴尬的笑了几声以后打算离开,没想到户部尚书久违的这里拜访,正好见到自己的下属。
“楚大人不问问自己的下属,为何来这里?”傅正早就看着人不舒服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来这里打听消息又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遮遮掩掩地说,到现在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
楚大人哪里会不知道这人来这的目的,面子上也得瞒过去,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圣旨,交给了小狐狸。
“陛下从前说过,若有一日出了事情就将这圣旨交给您,之后怎么处理也由您来选择。”
一份圣旨里面的东西也就那些,他们几个人不打开也知道,可这董大人在这里这样的需求也就是为了这份圣旨而来,没想到他现在才交给傅正。
急着不敢说话,看着两位老人的脸色,不得已的退到一边,就借傅正将圣旨揣到了怀里,然后给楚大人回了一封信,算是有个东西来证明自己已经收到。
“你也回去吧,这户部还有不少事情,现在六部当中也就剩你几个上尚书了,若是有能耐的话就将刑部也管一管。”
傅正这几日回来一趟,六部见了不少人,对于现在六部的情况多有了解,有几位上述已经站到了太子那一边,心是拉不回来的,还有一些世家大族暗中塞人进去,他能够阻止的都已经阻止了,剩下的就看薛慕烬自己的造化。
“宁老,我近来听说陛下的身体不是十分好,您若有时间还是进宫去陪陪陛下,有什么心里话你们师徒二人也好多说一说,作为臣子我们也能够多听一些圣意。”
总骂人哪里能够受得了这份气,自己被晾在无人搭理,而这个臭大人一来两位老人脸上还有笑意,不仅陪着说话,就连上次的茶水也好了一些,自己心里不舒服,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这府中的下人似乎都被坏了,留下来的要么是手上有功夫的暗卫,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前些日子我听说京城之中来了一批好东西,就在各家药铺当中,两位大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冬季快来了,还是多买些药物准备进补。”说完之后就甩着袖子离开自己,心中的疑问无人回答他,趁离开在宁府附近看了些地方。
越往前面走越是不对,他总能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他,看来宁浩也不是完全能够信任自己,要不然的话,这后面的人是哪里来的呢?
“老东西,我就想走一条顺当的仕途而已,你不肯给消息给我,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马车朝着左边的巷子一转就来,到了一处暗房在这暗房里传着天下的消息,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他曾经也在这里买过不少消息,否则不会在朝廷的斗争中属于得手将自己的实力保存至今。
“你家的那几个主子呢,今日有大消息买,银子也不会少你们的。”语气之中带着怒气几个小厮见了就明白,从暗房的后面退出一位老人。
老人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出来之后一直在咳嗽,有的时候还能够咳出血来,让人从后面拿了几个消息,表上价码就打算进去,哪里知道董大人并没有碰消息,因为他这次来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我听说江湖上有人拿皇位做赌注,暗房提供消息,暗中还做了比对,我想买能赢得那方的消息。”
暗访里的规矩从来都是价高者得,而眼前的这位董大人,家境一般能够拿出的银子也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向来的仕途,他们也觉得无望。
“大人不必多费口舌,暗访的规矩你向来都懂,若我将这消息卖出,我家主人必然不能饶了我,而且江湖流传的东西从来都是有真有假,您不妨等些时日就会有新的消息流出来,到时候您再到我这来,想必会得到您想要的。”
不说自己在官场上究竟捞了多少油水,就说这些年他们送给自己的各个礼,全部加起来也够他暗房吃个几年了。
“等个几日,本官想等,外面的人会让我等吗?不妨把消息说的明白一些,我也好拿回去和也没办法同僚好好商量一番。”
“天下大事皆有其中的意义,暗房从来只观天下事,不问朝廷斗争,您若是有心叫我们搅入斗争,我们自然也不能应承董大人,您还请离开。”
从外面走入的一个男子,与那位董大人正好碰了面,他见了这人俊雅清秀,手里拿着的香囊香味很是浓厚,他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
“这人是要问什么的,怎么走的时候脸色这样臭,你们是不是搅了我的生意?”他算是这暗房的少主,近日前来不仅仅是为了消息,更重要的是他来看看京城当中还有哪些人的生意可以做,毕竟这个时候大家都想站队,银子也是最为好骗的。
“那人过来问江湖上赌局的事情,不仅如此,还暗暗的威胁我们,少主没有事情还请早些离开,否则等我们都走的时候,您就得一个人待在这里了。”
“我才刚刚到了京城,你们就打算离开,难不成是对我有意见,我父亲可说了你们就得管着我,若是我有什么差池,拿你们是问。”
让人之间暗访的其他人已经准备好打算离开,毕竟这块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按照那位董大人的脾性,不出三日,就得想办法找人来这里闹事情,到时候离开反倒不好。
俊秀的公子心里不痛快,却也明白,找了个地方坐在那里静静的看他们收拾东西,心里却盘算着其他生意,听说京城之中有一个思美斋,那里不仅胭脂水粉极其有名,消息也是极为灵通的,按照往常来说,这个地方也算是一个能够挣钱的好去处。
“京城的局势很是混乱,现在没有人敢站队,太子就在京城外驻扎,而王爷又在皇宫之内服侍皇上,没有最后一道圣旨,谁也不知道最后的情况会如何,所以您还是尽快离开京城,但在其他地方比较安全或是按照主上的意思先去关外。”
话里话外都是赶着自己走的意思,他可能猜到自己的父亲也掺和了其中,甚至做了很大的赌注,站了不应该站的队伍,那这样自己就更不能走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爹赌了钱,做儿子的不替我爹看着,江湖道义都没有了。”
掌柜的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来,捂着嘴去了阁楼里,也就在这时,董明大人回头瞧了一眼,发现暗访的门已经关了,周围似乎也有一些稀稀疏疏的动静。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刚来你们就走了,不就是消息吗?”
另外一边的陆小婉现在很是纠结,自己是离开他还是留在这里,在房间里已经算是坐立不安了,吃不想吃睡不想睡。
“我们要回京城了。”
陆小婉听到外面的声音,还算是有些期待,开门以后就看见薛慕烬在那里傻傻的站着,眼神之中还有几分期待,看样子是希望自己和他回京城。
“我知道,所以我在收拾东西,咱们一起回京城吧,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就从前的事情而言是我的错,我既然误会了你,就该将自己的心结解开。”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没有人原谅对方,因为在她的心里深处还是原谅不了他,脸上更是带着几分敷衍的笑容,薛慕烬此刻不想你过去的事情点头以后就下了楼。
贵妃身边的嬷嬷早就在楼下等着,告诉我薛慕烬的事一个妃子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一直这样混乱,往后后宫必然会混乱。
“王爷恕奴婢直言,陆姑娘的身份在这里,将来左不过是一个妃子,您这个跟着后面,不仅仅是惯着了,往后也会让后宫之中的人尊卑不分。”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发现薛慕烬的脸色已经很差,还打算说下去,旁边一直跟着的人干净将嬷嬷带走。
“别,让她说下去,哪里来的妃子,我此生只有一个妻子,不管身份如何,也只有一个。”说完摔袖离开,他已经不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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