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领头的黑衣人将薛昭作为主要攻击对象,没想到刚才薛昭根本就没有认真打,现在一个人打八个竟然还没有什么压力,林泽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暗暗道:“这个臭丫头,刚才居然假装打不过,你假装打不过把我放在什么位置,要不是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不然那不就是拿我的命来开玩笑嘛,现在打的这么用心,哼,一看就是个母老虎,看以后谁娶你,怕是要让你哥哥养你一辈子喽,臭丫头!”
林泽现在就像是个看热闹的人一样,一会看见薛昭占上风就说好好好,薛昭占下风的时候林泽就说说风凉话,气的薛昭打的越来越狠,眼看着薛昭要把他们几个人都拿下的时候,薛昭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时候,倒在地上的一个黑衣人,卯足劲将一把匕首扔向薛昭,此时薛昭还毫无察觉,但是林泽已经看见了。不管怎么说,薛昭也是自己的朋友薛景唯一的妹妹,不能让薛昭出事。就在这紧急的时候,林泽就算是再扔一把刀过去也不能挡住这把匕首,情急之下,林泽双手合实,外翻,做一个施法的手势,凭借着印象中的一句口诀,希望能够让当能停下来。林泽的额头上已经有了豆大的汗珠,成败在此一举,虽说林泽有赌的成分,但是林泽这次只想成功。
果然,匕首挺住了,薛昭透过和我自己正面交手的人的眼睛,看出了他的差异,薛昭回头看可以眼,竟然看到匕首和自己的距离只有一拳,千钧一发之际,匕首挺住了。
薛昭赶忙用刀打掉匕首,同时又再次发力,将最后一个人打趴下。薛昭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朝林泽走来,此时的林泽还不知道自己施法已经成功了,但是林泽记得,从前修习的时候师傅就说,只要凝神于心,越是专注,效果就越好。术数的高低一在悟性,二在专注。林泽一直觉得自己悟性不好,从前都是用不专注来掩饰,现在到了情急的时候不得不孤注一掷。
薛昭拍了拍林泽的肩膀说:“哎,你在干嘛,给我求神保佑吗?呵,真是,区区几个人,怎么可以难的住我。”不过薛昭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觉得惭愧的,刚才如果不是匕首在空中停住了,现在恐怕她的身上已经有窟窿了,但是薛昭还是不太相信是林泽让匕首停下来。林泽听见薛昭的声音,便知道薛昭的没事了,林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林泽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没有心情跟薛昭斗嘴。
不过等林泽平静下来的时候,仔细想想现在已经两次施法成功了,虽然都是一些小法术,但是林泽还是有一点高兴,以后就有了新的技能,以后也应该好好的练一练剑术了,林泽暗下决心,从此以后好好做人。
薛昭看林泽还是不说话,便继续说话道:“哎,他们怎么办啊?”薛昭也觉得刚才是下手有点重了,这些人躺在地上直达滚。薛昭冲着林泽嘿嘿一下说:“其实我也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暴躁的,他们八个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我我,有点生气啦才这样的。”
林泽现在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要不是这两天相处下来,林泽知道薛昭的真面目,不然还以为这个小姑娘真实被人欺负了呢。
林泽开口说:“姑奶奶你可别演了,他们都看不下去了。”林泽说着的时候走向黑衣人的领头,扯掉了他的面巾,哦还是不认识,不过林泽,装出来很正经的样子跟他说:“今日我放你一马,我也知道你们也都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不过我希望你们以后的可以做事无愧天地,投奔明主更为重要,希望你们能听进去我说的话,你们走吧。”
林泽放走了他们,虽然薛昭觉得有些轻饶了他们,但是没办法,让这几个人一直跟着他们两个也不是个事啊,况且今天的事也只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想必现在薛景的手迹已经快马加鞭送往皇宫了吧。
林泽,薛昭二人还是要继续前往京都,不过不是去给皇帝送信,而是去联络京都中薛景的支持者。和薛景一样的有志青年不在少数,他们都反对朝廷的决定,但是没有几个人敢向薛景这样直言进谏,但是也不是一个都没有,确实是还有五个人支持薛景的。具体这五个人是谁林泽现在也不知道,由于那天时间紧迫,薛景也没有办法和林泽交代清楚,只是告诉林泽去进度城东的清风楼雅间,会有人等他们。
话说薛景安排送信的人,快马加鞭,没有两天时间就已经把信送到了皇帝的手上,皇帝本身就觉得一味地忍让并不能换来长久的和平,反而会让侵略者觉得我们软弱可欺,但是皇帝的手上其实还是没有什么实权的。太后一直以皇帝年幼不能独立处理朝政为由,参与政事,其实皇上的奏折都是太后批的,实际的权利都掌握在太后得手中。现在太后想要处置薛家,可是还是没有找到能将薛家置之死地的事,也只能对进京都的薛老爷实施软禁,只等他受不了口出狂言的时候再抓住不放。但是薛老爷也不是看不清事的人,反倒整日在皇宫里养起生来。
皇帝本来是打算赦免薛景,但是被太后知道了,诏书还没有传下去,就被太后知道了,太后不允许释放薛景,和小皇帝僵持不下,最终,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将薛景押送至京都。
皇帝的诏书八百里加急到了城中,薛景终于从监牢之中走出来,这些日子在监牢之中,潮湿之气日甚,虽然薛景平日身强体健,但是这几日下来,明显的人都瘦了一圈了。薛景站在阳光下,突然觉得很温暖,但是也没有太舒心,毕竟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凶险,但是又不得不走下去这条路,只希望还能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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