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空间
“我嘶咳……”霍安晨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极为昏暗的环境中,嗓子就像是被人用绳子勒上一样无法说话,也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那里……我怎么了?好沉……身体好沉好痛苦……乐风在哪……’他仅剩下的意识也逐渐消失殆尽,只是感觉隐约有人在他周围说着话。
东陵地界
苑风阁的某间小闺阁
“你说这丫头怎么半天没个动静……不会真的死了吧!你先去看看!”一个犹如徐娘半老的妖艳女人身裹紫色华衣绸缎,肩披淡粉色披沙遮掩臂膀。
她端坐在圆板凳上品过茶后,吩咐站着在自己身后打扮的有些花枝招展,前后都半透的轻熟女人。
“媚,媚姨……这丫头好像真没气了……”她说着慌张的看向坐在桌子旁一脸淡定的媚姨。
听闻那丫头没了气息,只见媚姨脸色骤变抬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满脸怒怨是谩骂到“该死的!又让老娘白白损失了一百俩白银!”
媚姨说着突然起身扭摆着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满脸惨白不带一丝血色的女人暗骂了一句“臭婆娘,想死是么?”言语中媚姨用指尖狠狠的划了下床上女人脖子上的黑红色勒痕,很阴显这就是上吊之后才会出现的印记。
“来人啊!”媚姨大喊了一句两个身高七尺的山东大汉晃晃悠悠的进了门对着女人问好“媚姨唤我们何事?”
“你们两个找个刚死不久需要女人配(隐)婚的人家,把她给我卖了!老娘可不能白白损失了这一百俩白银!便宜了这个贱人!”媚姨说着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那个女尸。
“媚姨啊!这要是被官府知道了……”其中一个大汉有些犹豫忍不住问到。
“哼,知道又怎么样!老娘可是尹知县的小姨子谁敢动我!”媚姨说着不屑的白了一眼那个说话不懂体统的大汉。
“就是,就是!咱媚姨可是官家的人~谁敢动我们宛风阁,我看他是嫌活的太久了!是不是媚姨!”一旁的女人似笑非笑的故作样子给媚姨揉着肩膀。
“行了,你们快去办吧!”媚姨说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办该办的事。
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了床上的那个女人,只见她一身淡粉色的金缕华衣裹身,伴随着白色的连绵青纱遮掩,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床上的女人虽然面无血色,可依旧遮不住她天生丽质的美感。那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下不时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了一抹说不出道不阴的神秘色彩,那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仿佛伴着女人的死寂变得格外暗红,仿若那就是无声的诱惑。
“唉!还真是可惜了这副宛若天女着身倾国倾城的好皮囊了!”媚姨叹了一口气,单手抚慰着床上女人已经凉了许久且不带一丝血色的脸颊对着身边的女人问到“若兰你说着丫头要不寻短见的话会不会成为我苑风阁的头牌花魁呢?”她说着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
若兰听到媚姨说的话心里一颤脸上故作笑意的陪绑着“媚姨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着堂堂苑风阁的还缺这一个小小的花魁?”
“话虽如此……”话语未落媚姨的眼神变得凌冽可憎手却毫不留情的捏起若兰的下巴“可是光买她这个人,就花了老娘整整一百俩的白银!你当初也只不过是我花了五十两的小银锭才买来的!”媚姨说着中狠狠的甩开她的下巴,一脸厌恶的朝着她笑了笑。
“媚……媚姨……”若兰被媚姨狠狠的甩了出去,脚有些不稳险些撞到柱子上,然而手捂着自己被媚姨捏的有些发酸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惶恐与害怕。
“我早就命人将她手脚捆住,可她无缘无故的解开绳子上吊自杀~你说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只见媚姨一脸嫌弃的抽出腰间的白色手娟,小心翼翼的擦着刚才捏着若兰下巴的手意味深长的言语着。
然而此时的若兰突然有些心虚下意识的移开视线,腿发软的依靠在柱子上“媚姨我……”
“呵!我念你为我宛风阁这些年来招揽了不少客人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如有下次……你应该知道忤逆我的后果!还有我今天损失的一百俩白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得给我凑齐!要不然我就把你买到北瞑之地的军营做奴役!这就是我给你擅自做主的惩罚!”
媚姨攥起拳头没好眼的瞪着柱子旁边双腿颤抖的若兰,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挡了自己未来财路的她。
“媚,媚姨,我今天一定会弄够一百俩白银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卖掉我只是……只是嫉妒媚姨你对她好所以才……媚姨我一定弄够一百俩白银……求求你不要把我卖掉,北瞑军营的那些军官可都是恶鬼他们一定会折磨死我的……”若兰言语中扑通一下跪倒地上,连忙爬到媚姨的脚边哭诉求饶着。
她意识到自己的错了,她不应该听宛风阁其他魁女(魁女:花魁)的口舌,要不然她也不能找这个女人的麻烦将她逼死!都怪他们!都怪她们说新买来的魁女姿色无人非比,一定会撼动自己宛风阁头牌的位置,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傻到将她逼的上吊自杀。
“哎呦,别哭了!你看妆都哭花了”媚姨松懈一笑脸色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能从客人手里弄到一百俩白银今天的事咱们就过去了~凭我们若兰的姿色一百俩白银肯定是轻而易举,你说对不对我们苑风阁的头牌花魁若兰姑娘……”媚姨笑眯着眼睛用自己刚刚擦过手的手娟给若兰擦着眼泪然后又将她扶了起来。
若兰擦了擦脸上的泪花细声细气的“媚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弄到一百俩白银孝敬您的!”
“乖……还是我们家若兰最懂事了……”话音刚落媚姨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一阵微凉,那凉气一下传到了自己的头盖骨惹得它浑身一个激灵。
媚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才发现一只惨白纤细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心,她顺着手臂一看差点吓晕了过去,抓着她手的正是床上已经死去许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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