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那个……”陈秀文一脸窘迫:“我不知道他……”
张劲看她支支吾吾,伸手打断道:“我杀他,是因为,他明知你的体型的年岁,还组你。”
“啊……?”陈秀文愣神,忽然气恼道:“你居然赞同他的做法?你你你你怎么这样啊!”
张劲诧异道:“这是自古传承下来的习性,只要不影响到我,我干嘛去管闲事,我又不是警察。我会杀他,只是因为你选了个不成年的萝莉玩,还被他邀请。那这看到就不能不管了。懂么?”
陈秀文看他的神色顿时变味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你不觉得你的思想有点问题吗?”
“有问题又怎么样,犯法吗,我不作奸犯科,哪点有错?”张劲冷笑一声。
“张哥,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偏激?我,我都认不出来了。你,你卖个萌好不好?”陈秀文半晌,忽然笑着说:“你以前可萌了。”
“别闹,妹子叫萌,男人萌是傻。”张劲转过身去,回头道:“我没骗你,我结婚了,然后又离了,按照韩国和朝鲜人的话来说,男人呢,叫裤子,离了婚的人呢,叫破裤子。秀秀,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咱们只是做朋友,好么?可以吗?”
“你,真的有妻子啊?”陈秀文一脸失落,低下头去:“那为什么要离婚呢?”
“这是我和她的事。”张劲淡淡道,抬眼:“这样的我,你还想做朋友吗?”
陈秀文退了两步,一脸失意:“我、我……那你,是讨厌我了吗?”
张劲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从系统栏里取出一瓶北寒城酒肆的烈酒,九步烧,喝了一大口,烈酒封喉,烧的浑身滚烫,他红着眼抿着嘴看天,长出一口气:“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我不知道失去了你以后,我还有什么追求。”
“我不在乎。”陈秀文忽然道,眼睛明亮:“你离婚了又如何!既然还想做朋友,你总不好要我主动吧?”
她立在那里,低着头,脸颊微红:“你食言了一次,我们说好的,等对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个时候我应该手捧一大捧玫瑰花,拿着钻戒,跪下求婚的。我知道。”张劲退了一步,过了一会,迟疑着又退后一步,苦笑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切!”陈秀文挤了一下鼻子,转身,懒懒的说:“你不表示点什么,我可就走了哦?”
张劲只感到一股懒意,什么都不想做,静静的看她走到弦板上,走到弦板尽头,静静的看着她迈步,往下跌落,而后一股打心底里的不甘陡然冲出,身体反应比脑袋快,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漂浮在半空将她的手抓住,扣的死死的,仿佛一松手,一切都破灭。
“嘻嘻!”陈秀文伸出另外一只手,弹了一下张劲的鼻头,笑道:“来,卖个萌?”
张劲下意识的:“咩——!”
表情如下:==
然后五年前的一切打脑海中一掠而过,这情景和离婚时暮雪轻蔑的神情,叶炜电话中冷然决绝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一瞬间,张劲面色狰狞,脑中掠过张猛大哭被暮雪抱上车的情景。
不,不可以……
他心中陡然一清醒: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啊!
他看着笑容灿烂的陈秀文,右手一用力,体内运劲,身形上冲,半空一阵旋转,落在甲板上,慌忙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道:“男人不叫萌的……”
陈秀文伸着的手缓缓平缩回去,看着张劲的样子,叹息道:“好吧,不勉强你,朋友就朋友吧。”
她有些落寞,往船舱走下去,口中道:“哪怕你有孩子也无所谓啊,干嘛要这样。”
张劲诧异回头:“你说什么?真的?”
“什么真的?”陈秀文转头疑惑道:“哪一句?”
“有孩子那句!”张劲瞪着眼睛:“真的无所谓?”
“啊?”陈秀文惊讶的缓缓抬头:“你们孩子都有啦?”
“对啊!”张劲惊喜的走过去:“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真你个大头鬼啊——!”陈秀文陡然气恼:“孩子都有了,还想跟我在一起,去死吧你——!”
“啊——!”张劲抱头乱窜:“不是你说的无所谓吗?”
“我说你就信啊混蛋!打死你!”陈秀文气恼无比的追着张劲满船跑。
北寒城上空三千米处。
黑铁宝船甲板上。
张劲摆了两张檀木茶几,和陈秀文对坐,茶几上放满自北寒城酒楼买来的道具食物,旁边放了一坛九步烧,一坛寻常米酒。
“干嘛要对坐啊?”端了一杯米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陈秀文纳闷着问。
张劲单手一提酒坛,对着酒口烈酒入喉,一抹嘴:“情侣才坐一排,朋友当然是对坐了。”
“呸!谁要跟你情侣,你都有孩子了。”陈秀文没好气道。
“瞧你。没判给我。在他娘那边。”张劲瞥了她一眼,又是一口烈酒封喉,辣的眼泪都溅出来,心底还是闷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秀文看着他,有些迟疑的放下酒杯:“追求呢,就要直白的大声的说出来哦?”
“算了吧。”张劲叹气,酒坛子直接砸在地上,浑不在意会不会砸碎,抓了一只烤熟的羊腿,就往嘴边送,一边说:“朋友多好,无拘无束,真的在一起了,彼此的缺点,会被无限放大,大到无法容忍的程度呢,就,崩一声,全完了。距离产生美,咱们还是只是朋友吧。”
“说的好像,我求着嫁你一样。”陈秀文别过头去,看着天上的星光:“这里的夜空好美呀。”
“我可舍不得失去你。”张劲冷不丁的一句话趁着烈酒封喉冒出来。
一个酒杯当场砸过去,陈秀文气恼道:“你累不累呀!诚意呢?”
“什么诚意?我只会打游戏,我会给你买最顶级的妆,主动承包所有家务……”张劲醉意熏熏的啃了一大口羊腿肉,鼓着腮帮子:“又能如何呢,没有连理的缘分,终究没有,不如只是朋友。”
“啪!”一个耳光。
张劲愣了一下,缓缓的摸了摸脸,他一口羊肉给煽飞了出去。
陈秀文一脸愠怒:“她是她,我是我!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钱我会自己赚的。少说那些奇怪的话。在一起如果不开心,干嘛还恋恋不舍?”
“哈!”张劲又是一口羊肉,单手提了酒坛子烈酒封喉,和了羊肉下肚才说:“那你要的什么诚意?我总要知道吧?”
“态度!”陈秀文在张劲并排坐下了,一脸不愉:“你看看你呀,这个样子,说话都有心无力的,哪里还是你,以前……”
“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就别说了。你要态度是吧。”张劲醉醺醺的一摸系统栏。
咣咣咣!
三口铁箱子敞口一字排开,里面全是金砖。
一套寒铁连身铠女式被甩到地上。
一把银丝软剑。
“我赚到的,都是你的。”张劲颇有些目空一切,玩世不恭的神情:“怎么赚的也都告诉你,你要什么态度?我把心掏出来给你好吗?”
“没情调!”陈秀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呵,我都30了。”张劲意兴阑珊,又是一口烈酒:“哪有什么情调?”
“呵,中年人。”陈秀文瞥了张劲一眼:“我出门,都说自己才16!”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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