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本章有个打斗的情节,怕因为“报粒”被河蟹,故而将场面平淡化了,原来写的很多武器换成了小棍棍或者小拳头,请谅解!实在是怕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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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丁晓靖和贾徐非来到那个废弃工厂,发现包知阳手持一根短棒与二十几个人打得热火朝天。包知阳运用着阳灵力与他们周旋着,刚开始包知阳没有任何压力,甚至还控制着力度不要打出伤害来,回来他突然发现体内蕴含的阳灵力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右手的超级力量在逐渐地消失。
包知阳顿感不妙,正当他感到身体疲惫,马上要不敌之时,丁晓靖和贾徐非及时赶到加入进来。
丁晓靖寻了一根长木棍,贾徐非赤手空拳,与包知阳呈“品”字之势对抗着还有战斗力的十个人(另外十几个人在之前就被包知阳打到不能还手,正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喊疼)。
局势稳定住了,双方有些势均力敌的意味。此时,远远躲在厂房里的一个黑影拿着一把土枪正在犹豫。当发现包知阳三人有了慢慢取胜的迹象后,“黑影”坚定地把土枪抬起,瞄准了包知阳!
十几个人正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只听“啪”的一声,包知阳突然倒地不起!
场上除了丁晓靖和贾徐非之外,其他的人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躺着的,都心中一惊,刚才好像是枪声啊!这事可就闹大了!赶快跑吧!不出10秒钟,一帮众人逃得无影无踪。
丁晓靖慌了,看着包知阳慢慢闭上了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不知所措。贾徐非二话没说就跑到旁边游戏厅里找到老板打了120,然后紧接着打了110。
此时,包知阳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正好浸在了部分血液中,忽然,长命锁的缝隙中传出一道道红色亮光!
今天虽是周日,李友娣却在宿舍学了一天的英语,因为期中考试她唯独对英语成绩不甚满意,虽说失分大多在听力题上,但她不愿承认这是个理由,觉得再努力一些应该可以考得更好。一直学到下午五点,她有些困了,就上床睡去。
忽然,沉睡中的李友娣有种窒息的感觉,她隐约感受到长命锁有所异动,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胸前的长命锁从里面透出了红色亮光!李友娣一个机灵马上坐起身来,第一感觉就是:坏了,知阳哥是不是出事了?不多时,长命锁自己悬空而起,朝向一个方向甩动着,李友娣感受了一下,马上随手穿好衣服,脸也没洗、辫子也没扎,就急匆匆下了宿舍楼,跑出了学校。
很快,救护车到达现场。丁晓靖陪包知阳去往人民医院,贾徐非留下看护现场等着警察的到来。
李友娣在被长命锁牵引的过程中,期间有了个方向的改变,本来朝南,忽然变成东南,李友娣抬头望了望,发现岳郊县人民医院正好就在这个方向上。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拦了一辆黑摩的,顺应着长命锁方向的指引,一路朝人民医院飞奔而去。
十五分钟后,包知阳被推进人民医院ICU重症监护室,主治医生简单查看,发现其心脏受损,血流不止,决定立即将患者推入手术室马上进行手术,并马上通知心内科心脏方面的专家何森主任。何森接到会诊电话后知道了患者的姓名叫包知阳,第一时间给包海兰打了个电话就立刻上电梯直奔手术室。
包海兰今天休班,她在家接到老公的电话得知包知阳病危入院,心急如焚,先打电话通知了包石浩,然后急匆匆赶往医院,她一进医院大门碰巧看见了穿着一双拖鞋出来的李友娣。包海兰急忙上去询问她包知阳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然而李友娣也是一无所知。不再耽搁,两人带着一肚子的问号赶往医院手术室。
电梯门一打开,李友娣发现丁晓靖竟然在手术室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马上过去打声招呼并询问具体是怎么回事。丁晓靖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遍,李友娣当听到包知阳心脏中枪、血流不止时,立马感觉心慌不止,站立不稳的她转身抱着包海兰轻声哭泣起来,一个劲的问道:“二姑姑,知阳哥不会有事吧?不会有事吧?”包海兰也无法回答,只能看着手术室门上亮起的灯唉声叹气。
包石浩和李隆贞今天正好在县城谈生意。包石浩在接到二姐的电话后,立即与李隆贞一起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包、李二人刚走出手术室所在楼层的电梯门,还未和包海兰及李友娣说上话,就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位老护士出来后喊着:“谁是包知阳直系家属?血库竟然没有与患者匹配的血,快!患者急需输血!快快快!”
“我是包知阳的父亲,快,抽我的!”包石浩一听,马上挽起袖子,伸出胳膊远远向护士喊道。
老护士急忙带走包石浩去抽血。李隆贞摸了摸李友娣的头,随后紧紧抱住她并劝她不要哭。短短几分钟后,老护士与包石浩急匆匆地返回手术室门口。
脚未停稳,老护士就急忙对包海兰说:“包护士长,您这个侄子虽说是A型血,但他的情况有点复杂!咱们血库A型血库存是足够的,但拿来和患者血液进行匹配检测,却发现无法相融。您侄子的血液中存在一种极为活跃而又怪异的因子,咱医院的技术手段竟然无法探知是何种因子,我们不敢随意给患者输血库里的血,只好联系直系亲属。但是,通过刚刚的检测,我们发现患者父亲的血型是O型,不仅不是A型,而且血液中并未存在那种怪异的因子。所以,情况有些严重,现在患者急需输血,不知道包护士长有没有其他办法,或者您觉得患者家属中谁的血液有可能与其匹配,您得赶快拿个主意啊!”
包海兰头有点蒙,这种情况她第一次碰到,即使患者是罕见的熊猫血型也是有应对措施的,可是那怪异的血液因子,她闻所未闻。“怎么办?”包海兰内心在琢磨“知阳的母亲早就去世,他爷爷也刚走,跟他最近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但我也和包石浩一样都是O型血啊,这可怎么办?!”
“二姑姑,用我的血吧,学校里体检时我记得我就是A型血,而且我感觉我的血液中也会有那种怪异的因子,至于是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您知道我和知阳哥平日形影不离,很多东西无法讲清楚,总之请二姑姑信我这一次,起码让我试一试吧!”李友娣说完,将手臂上的袖子挽得高高的。
包海兰听闻,稍一琢磨,就朝老护士点了点头,说道:“包知阳的亲人除了他父亲,就剩我这个当姑姑的了,但我也是O型血。这个漂亮的女孩算是我侄子的未婚妻吧,他们刚刚订了亲。如今,就请您照她所说的试一试吧。说实话,我也是真的没有主意了,这可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唯一办法了。”
十分钟后,老护士激动地从检测室跑出来说道:“包护士长,成了!果然成了!这孩子的血与患者竟然完全匹配,二人的血液中竟然都存在那种怪异的因子!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让她给患者输血。你们快做个决定吧,时间不等人!”
包海兰望向了李隆贞,李隆贞看了看李友娣那坚毅的眼神,就转头向包海兰点了点头。包海兰见状就对老护士说:“没有问题!做吧。”
老护士领着李友娣离开,给了李友娣一张单子填写输血手续,李友娣在与患者的关系一栏中毫不犹豫地写上“未婚妻”三个字。
李友娣换好消毒服,随老护士走进手术室,看见了躺在手术台上的包知阳满身是血,又忍不住流出眼泪,她感觉自己的心就要碎了。不多一会儿,医生和护士一番专业操作,李友娣开始为包知阳输血……
渐渐的,渐渐的,李友娣感到胸口前躁动的长命锁慢慢稳定下来,过了一会儿锁的温度也降了下来,逐渐趋于常温。输血过程中,李友娣紧张而又幸福地看着知阳哥哥,心中默念快点醒来吧、快点醒来吧……
时间过得很漫长,李友娣的嘴唇开始由血色转向暗紫色,她感到有些虚弱,再也坚持不住,双目闭合竟是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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