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林恒是吧,灭我那么多墨虫蛊!你也要付出代价!”古生怒声道。
其身后,四只金蝉蛊陡然飞出。
振翅之间,已经飞到了林恒的身前。
金蝉蛊乃是毒蛊,散发着阴冷的毒液,那是此蛊的攻击方式。金蝉蛊之毒液,触之便浑身溃散,被蚕食的只剩下白骨!
林恒面色一变,他感觉到了极其的阴冷之感。顿时他周身的火焰跃起数十丈之高。
而四只蛊已至近前!
见此。林恒一拳轰去,宛若神人托大日,这一拳足以有劈山断河之力。一拳砸在一只蛊虫之上,却毫无所用。
那只金蝉蛊被打的倒飞了数十丈,却并未有伤!
“没用的!金蝉蛊可是钢筋铁骨,就算是先天境七品都不一定能够伤到他!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古生冷笑着开口,如看游戏。
林恒冷哼一声,他继续大开大合,拳芒如雨,那四只金蝉蛊被击飞了数次,可每次都紧紧片刻,便振翅而归!
对于林恒那裹挟着火焰的拳头,如视无物。
他的攻势,毫无所用!
见此,林恒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他体内的真元燃烧了三分之一了。若是再无能对那四只金蝉蛊造成伤害,那他的真元都快要燃烧而尽。
那此之后,被金蝉蛊的毒液附身,他万条命也得死啊!
“金蝉蛊之力又强悍了不少啊!”任幽惊讶地看着跃动的四只金蝉蛊。
“确实,怕是就算此时我对上那金蝉蛊也有些棘手了!古生着实是深藏不露了!”凌承河也是点了点头,惊讶了一声。
而此时,面色最难看的无疑是天云宗的弟子。纵然楚萧也是面色微沉,这古生的手段出乎所料,他本以为林恒能对付古生!
可现在看来还不足够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也是面色凝重的长袍青年。两人相视,楚萧点了点头。
那长袍青年,沉重点了点头。
“死!”众人皆是看着林恒之时,陡然一声咆哮声。林恒霎时满身血色,仿佛有万千符文,浮现在他的身上,青筋毕露!
符文之体!
看到这个,场中众人无一不是脸色惊讶。
想不到林恒如此狠辣,这些符文,那是以天地之力镌刻其上,这是将肉身当作一枚符文在淬炼,如此腾空可想而知!
林恒一拳轰在一只金蝉蛊之上,这一拳宛若有天地之力,整座山仿佛都还在此刻一震,山水倒流,恰似神佛托山之力!
轰!
他一拳落在金蝉蛊之上。
眨眼之间,那一只金蝉蛊轰然化作看天飞灰!
“我的金蝉蛊!”古生怒气滔天,咆哮一声,声势震天,似能穿破天地,“你敢灭我金蝉蛊!你胆敢灭我金蝉蛊!”
“不好!”
凌承河心头一惊。
古生可是将金蝉蛊视若生命,每一只都极其珍惜。此时灭了一只,以古生的性子,必然大开杀戒。
如是在天云宗行凶,他们怕是有麻烦!
天玄宗之人,尽是看向了古生。
只见其双手掐诀,那剩余三只金蚕蛊,顿时席卷而出,周身仿佛燃起了炙热烈焰,一击之力,犹胜之前之怖!
“退!”
一名长袍男子顿时跃身而上,他拳拳汹涌。直接将三只宛若狂暴的金蚕蛊击退了出去。他一把拉住林恒,直接把他扔至其后!
楚萧一抬手,接住了林恒。
动用了镌刻身上的符文之力,林恒气息异常的虚弱,只有半眯着眼睛。
“在我天云宗行凶,胆子不小啊!”那长袍男子冷声而道:“真当我天云宗无人,还是如何?要不我来陪你们玩玩?”
“洛乘风,你一个先天境七品还要参与?是不是要写欺人太甚了?”凌承河一步上前,冷声开口。
“那你天玄宗在我天云宗欲要大下杀手,又是何意?本就是公平而战,不及生死,你这是要破坏规矩吗?”洛乘风冷声道。
“哼!”凌承河冷笑道:“论战之事,强者生弱者死,有何错之意?又不是温室之花,难登大雅之堂。还需要他人之庇护!”
“好!好一个并非温室之花,那我来陪你一战!”楚萧让一弟子送林恒回去,自身站了起来,漠然看着凌承河道。
“早就听说天云宗先天境五品,有人刀道不俗,想来便是你吧,楚萧。”凌承河对着古生道:“古生下来吧,我来陪楚萧玩一玩!”
“我的金蝉蛊!”古生面色僵硬,没有下来之意。
“一只金蝉蛊,无需如此,下来吧。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凌承河蹙了蹙眉,冷冷说一声。
古生这才不悦地后退了。
此时,场中众人的神情都颇为微妙。有些想笑,却无人敢在此出声。让天玄宗的人出来个哑巴亏,足以让他们一乐。
“连楚师兄都上了!”
“这次可有意思了!两名刀修!就是不知道谁输谁赢!”
“那还用想,肯定是楚师兄赢!”
众人纷纷朗声替楚师兄扬威!
“苏哥,你觉得谁能赢?”叶流沐沉声问道,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这可是先天境五品的巅峰之战,事关天云宗之名!
苏尘沉吟了片刻,淡声道:“凌承河!”
“不是,我说,我在这站了这么久,你一直在替天玄宗的人说话,你不会是天玄宗的奸细吧!”这时苏尘身前一名先天境弟子不悦地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苏尘冷眼瞥了他一眼,淡漠出声,“自然,如果你不服,你可以继续看着,我所言是否有错?”
那弟子顿时被呛了一声。
这几场下来,苏尘所言,皆是无错。
任幽所胜、古生所胜。
纵然扬了天玄宗之威,但却所言接对。不顺耳是其一,但也不得承认事实。
“好好看着。”苏尘对着身旁叶流沐说了一声,“楚萧和凌承河的刀,都不俗,若是你能悟得几许,也颇有好处!”
叶流沐点了点头。
连苏尘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有理由不认真看了。
遥望而去。
楚萧已经拿出了他的太玄刀,面色沉重。
而凌承河则显得随意,看上去漫不经心,似在他看来,如此不过是小打小闹,无关痛痒一般。
“楚萧,这第一刀我让你先出,免得我出刀之后,你就无力出刀了!”凌承河淡漠出声,眼神之中尽显嘲弄之色!
“好嚣张!”
“真当自己是地极了吗!?”
“就是!楚师兄,让他爬出我天云宗!”
不少弟子怒不可遏地朗声喊道。
纵然深沉如楚萧,此时也是泛起了怒意,他握着太玄刀,迎其而上,声音似子丹田传出,“嚣张!那我让你看看,你的资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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