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义怀的提议,肖张和利娅都没有异议。
几人走过拱桥,来到了祭坛的另外一侧,在一条宽阔的走廊里走了大约两分钟。木田义怀忽然低声道,“这里有一个!”
走廊尽头,有一处偏殿的门,木田义怀站在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这偏殿的门侧上挂了一个石牌,上面有三个肖张不认得字。
肖张也注意到了这旁边挂着的石牌,盯着多看了两眼,把那三个字记在心中,走进了大殿里。
等人都进来了,木田义怀立刻将大门合拢关上,才长长出了口气。
“这里安全了。”木田义怀叹息,然后笑道:“在这个房间里,是不会有怪物进来的,就算有那些巡逻的虾兵蟹将,也绝不会踏足这种房间一步的。
肖张进门之后就四处打量。
这偏殿的面积并不小,足足有一个教室那么大,方方正正。
这里面可以说是放满了金银珠宝。唯一有些不同的是,这里所有的珠宝,都是石头的颜色。
木田义怀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两根蜡烛点燃,偏殿里的光线顿时明亮了许多。
“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就不会受到怪物的攻击?”利娅皱眉道,“难道这个BOSS副本里也设了安全区?”
“我也不知道,反正怪物进不来这里。”木田义怀微微一笑,“我们之前有遭遇过怪物,明明被追赶得到处乱窜,可只要一跑进这门口挂着石牌的房间,怪物就立刻放弃了追赶,哪怕我们明明就在眼皮底下,那些虾兵蟹将也视而不见,掉头离开。总之这种挂着石牌的房间,就是安全的。”
利娅想了想,扭头看向肖张:“你认得这石牌上的字么?”
肖张想了一下,“应该是珠宝阁,似乎每个龙宫都是设立这样的屋子。”
说着,肖张主动走到了那个受伤的家伙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急救包来,主动帮对方包扎。
这个叫查理的家伙话不多,眼神有些感激,低声道,“谢了!”
肖张帮他扯开衣服,就看见他肩膀上是一条切开的伤口,皮肉绽开,切口却非常锋利。
“怎么弄的?”
“被一个虾兵蟹将的剑砍得。”查理苦笑。
肖张死开急救包,给他上了点药,然后用绷带包了起来,算是把流血止住了。
木田义怀看着肖张熟练的手法,不禁好奇道,“怎么?兄弟你也练过?”
肖张笑了笑,淡淡说道,“之前在家的时候学过包扎救护。”
“不知小兄弟认不认一个叫怨赖鬼的家伙?”木田义怀不着痕迹的问道。
肖张顿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反问道,“什么鬼?”
“哦,没什么?”虽然肖张伪装的很好,但还是没逃过木田义怀这个老狐狸的眼睛。
木田义怀拿出了一张纸来画下了一个潦草的地形图。
不过有一个问题,我们在这里转了一个多小时了,几乎走遍了龙宫的所有位置。
可是最上面的一个主大殿,却进不去。大门是关闭的,我们连台阶都走不上去,好像是被某种力量给阻挡了。
另外两个大殿里,会有虾兵蟹将来回巡逻,这些东西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位置,好像时常会忽然出现。我们厮杀了两场,杀了不少,可是有时候走回头路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战斗过的地方,地面上那些破碎的石头都不见了,这些东西好像是杀不光的。”
木田义怀说完,凝视看着利娅。
肖张帮助查理把伤口包好也坐了过来,他看着木田义怀画出的地形图凝神想了想,就道,“看来白龙的真身应该就在龙宫的主殿了,那你们见到其他家伙进去过吗?”
木田义怀苦笑,“我们之前跟着那个小龙人才到的主殿,只不过在那家伙要进入主殿的时候被发现了~查理也是那时候受的伤。”
“那就是游戏还有什么主线没打开。”肖张皱眉,“也许只有那个小白龙进入主殿之后,我们才可以进去。”
“坐在这里说有什么用,不如过去看看。”利娅已经站了起来。
肖张想了想,也道,“也好,时间也不多了,我们这就去主殿那里瞧瞧吧,没准能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几个人一起站了起来,肖张看了一眼赵白,犹豫了一下,原本想把赵白留在这个安全屋里,可转念一想,赵白未必肯,而且自己也未必放心,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几个人走出珠宝阁,在走廊上走了片刻,这次倒是运气好,没有遇到什么虾兵蟹将,转过两条回廊,来到了偏殿的外廊,就看见面前是一条通道,偏殿的正殿之中,摆放了些器皿,还有几处则是石像护卫。
肖张多看了两眼,忽然走过去,抓起石像护卫手里的长戈,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笑道,“这个倒是可以当做武器防身。”
利娅眼睛一亮,也走过去拿了一把。
木田义怀看着两人,也把自己手里的那条快要断了的石矛扔了,抓起一个护卫手里的盾牌来,查理则找了两个小石墩子提在手里。
赵白看上了旁边石像护卫腰上的剑,不仅自己拿了两把,还收到仓库好几把。
“这倒霉的副本真叫人生气,自己的武器居然不能用。”查理抱怨了两句,要是我的枪在...
几人继续往前走,才来到了偏殿大门,正要推开殿门出去,迎面就看见从另外一头走出来两个人。
亓官北和马库斯两人并肩而行,亓官北披头散发,有些狼狈的模样,嘴角还有血迹,马库斯则是气喘吁吁,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一瘸一拐。
两人迎面看见肖张这里,先是一惊,随即看清是肖张和木田义怀,亓官北的神色轻松了一些,面露苦笑:“肖张,没想到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掉了,赵白那?”
肖张叹了口气,指了一下赵白,“亓官,我们也是命大,掉进了一个机关里。你们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一言难尽。”亓官北想了想,摇头道,“总之过程艰辛得很,说来话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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