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侯爷桃花妆

第四十章 交手

    
    卫升道:“顾相昨晚去牢里审了一夜冉儿兄妹两,今日一早又去接侯爷了?”
    “是啊。”卫勤应了声“不过这青天白日的,谁敢当街行凶不成,顾相为何非得走这么一遭?”
    “侯爷昨晚不是被刺伤了,顾相应当是担忧侯爷的伤口,才会马不停蹄的两头跑。”卫升想起顾秋棠实在忍不住气愤的说两句:“到底谁要对夫人下手,夫人这些年一直闭户不出,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人,我要知道是谁,非要给他大卸八块不可。”
    卫升刚说完身边的卫勤唤了卫升一声,卫升抬头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愣住了。
    卫勤淡淡的道:“哥,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本事?”
    刚说要给人大卸八块人就来了。
    卫升也很意外,看着那人道:“少废话,拿下这人等侯爷回来发赏钱,拿不下这人就等着侯爷回来赐你板子吧。”
    “为了赏钱我可不让你了。”卫勤说着朝那人冲了过去,那名黑衣人拔出月牙弯刀,便迎上卫勤。
    卫升虽然没见过那种兵器,但也听老侯爷在世提到愣了片刻“蛮夷人?”
    卫勤直接被那人的内力击退到卫升身边:“这人真是蛮夷人?”
    “那人手里握着兵器是。”卫升说完,又看向那人:“你到底是谁!给夫人下药也是你?”
    那人未答,直接朝那两人杀去,这人看起来不如他们两矫健,但内力极其深厚,卫勤和卫升两人联手都无法在那人身上讨到好处,不一会儿身上便被那人的弯刀划出了口子。
    卫勤因为冲的最勤,身上挨得刀口也愈多,卫升扶起卫勤,问道:“怎么样?”
    “死不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不会让你动夫人。”卫勤身上的口子流出来的血,几乎要将衣服全都染红了。
    宁沐儿坐在房内看着还在熟睡的顾秋棠道:“夫人,你一定要起来,你是侯爷最后的一名家人了。”
    不经意间床上的顾秋棠突然在在被子外的手,手指弯曲了一下,宁沐 儿刚想是不是她眼花了“碰!”一震巨响,满身伤痕的卫升卫勤两人浑身是血的破门而入,摔出一丈有余。
    卫升卫勤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冲冲宁沐儿儿喊道“沐儿,待夫人快走!”
    下一秒那人已经追到门口了,沐儿吓得慌不择路,想要带着顾夫人,一起走却发现自己根本背不动她,那人似乎知道自己把事情闹大了,有些心烦,想速战速决,因此将挡路的人踹了出去,踹的两人呜哼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沐儿将那人走近急的快要哭了,拿起一旁的凳子,看着那个陌生的喊道:“你别过来,否则我便要对你不客气了。”
    那人没理她的警告,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刚到床边看着顾秋棠正要手起刀落,突然“哐的一声,那人手中的弯刀被一把长剑挡住了,反客为主超那人砍去,那人躲过这突然而来的致命一击。
    仓玄见房里施展不开,便将那人引了出去,司马茗和顾执清,岑渟扶起了那两个被重伤倒地的人,司马茗有些不放心仓玄,和岑渟说了一句,便跑到了门口。
    苍玄与那人已经打的难舍难分,那人结果苍玄几剑后,眼神中明显透着恨意,黑纱下传出一阵沧桑的声音:“你居然得了他的真传,他连他自己的骨肉都不传,我还以为他这一身的武艺当真一辈子谁都不会传,居然传给你这个黄毛小子。”
    苍玄冷淡的问:“你到底是谁?为何下毒?”
    “她们该死!!”那人说着拼了命一般超苍玄杀来。
    司马茗看的惊心动魄,好几次心跟着那险些割伤苍玄的弯刀,提到了嗓子眼,那人与苍玄交手不过百招,估计侧耳听见了有人赶来了,一时分心挨了苍玄一剑,那人也不再有更多的反应,放手转身就跑,那人轻功以及好,一下子之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苍玄站在原地,回想起刚才那人的话,她不仅认识老侯爷和夫人,更加熟悉老侯爷的剑法,只怕此人是老侯爷之前最亲近的人。
    司马茗见那人走了,迎了上来:“苍玄兄,你没事吧。”
    苍玄回过头看着司马茗浅笑这道:“没事,那人被我伤了一剑,应该逃不了。”
    顾执清见从当地调的守卫军涌了进来道:“那我现在带人去搜。”
    “好!”苍玄答应了一声。
    顾执清便带着人走了。
    司马茗不确定的问道:“你真没事?”
    苍玄轻笑着:“侯爷期待我受伤?”
    司马茗怒了努嘴道:“少胡说。”
    苍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忽然想起刚才屋内的状况道:“我们先进屋吧。”
    司马茗点的头,看着苍玄把剑收入剑鞘,与提着剑的苍玄一同进了屋内,司马茗看着已经醒了的两人,问道:“怎么样?”
    那两人因为之前的失误,托着重伤的身子便要给司马茗认罪,还未跪下便被人拦下了,岑渟赶紧道:“我劝你们最好别动。”
    司马茗知道这两人有话要说,开口道:“你们坐着说也是一样的。”
    那两人被那人打的遍体鳞伤,能有一次站起来显然已经是极限了,再次想要动,完全动不了,只能开口道:“侯爷,是属下失职,未能拦下那人。”
    岑渟道:“还好你们没有死心眼,不然你们此时已经废了。”
    卫升道:“我们废了是小,要是夫人出了什么我以死谢罪都未必偿还的起。”
    卫勤也附和的应了声。
    “无事,你们尽力了,此事是我的大意了。”司马茗道,说完问一旁的岑渟:“岑大人他们身上的伤如何?”
    岑渟边给他们上药边到:“那人下手极狠出了外伤惨烈,他们内伤的也不轻,估计得养一个月了。”
    司马茗垂眸道:“为什么会是蛮夷人?”
    岑渟道:“这很好解释。”
    司马茗抬眸看着岑渟问道:“岑大人此话怎讲?”
    岑渟淡淡的道:“老侯爷戎马一生,一辈子都在与蛮夷交手,死在他手上的蛮夷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免遇上些心存报复,不怕死的蛮夷人潜进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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