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是王妃的粉

第236章:刘若兰

    
    第236章:刘若兰
    听了李国光的调查报告之后,刘迪没有什么神态上的变化,只淡漠的扫了一眼李国光,随后漫不经心的摇了下手,就让李国光退下了,至于关于刘若兰通敌的事,刘迪首先想要“问候”的人,是蒋忠。
    “来人,传蒋忠。”
    很快,在家里想对策的蒋忠就让刘迪叫到了御书房。
    “爱卿可知朕叫你过来是为何事?”
    蒋忠拱手说道:“日前李大人曾叫人给我过一封信,想必陛下传唤臣,是想问刘若兰之事吧?”。
    刘迪稍稍颔首,说道:“果然是丞相,一下子就猜到了朕想说的事情,既然如此,丞相不如好生解释一下刘若兰之事吧”。
    蒋忠稍稍站直了身子,凝眉说道:“陛下知道的,灵儿是我的亲生女儿,也是府上主母所出之女,当年将她嫁到南诏本就已经惹得灵儿十分的不满了,我自己去联系灵儿,她都未必会有所回应,更何况是我的一个妾呢?”。
    “所以你想为刘若兰开脱了?”
    蒋忠微微摇了下头,“臣不是想为刘若兰开脱,臣是忧心,有人想借此机会愚弄皇上,将真正能抓到灵儿的机会错失了啊”。
    蒋忠说的字字铿锵,每句话都说的十分的有力,好似对于刘灵儿本身的安危十分的不看重,反倒是对冷冰冰的皇权有着舍我其谁的冲劲儿。
    刘迪静静打量着蒋忠,嘴角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缓缓点了下头,说道:“爱卿为国为家的样子,真乃令我钦佩,只是不知道,灵儿在丞相眼里究竟是个什么角色,是女儿?还是弃子?”。
    蒋忠心里钝痛,脑子里胀开,十分不解刘迪此时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便皱着眉头看了眼刘迪,却见刘迪一副泰然的模样坐在高凳上,托着下巴,眯着眼,好似一只随时预备捕食过来的狼。
    “陛下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朕就是要你解释一下,当初刘灵儿和亲南诏,以及现在她被我接回宫中,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蒋忠愕然,心里迅速的揣测着刘迪的想法,要知道,刘迪可是天谱历朝历代里最为暴躁的皇帝,若是自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触了他的霉头,那时,且不管他是如何看待刘灵儿与自己的关系的,若是惹得家族祸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启禀陛下,灵儿是臣的女儿,臣自然是将灵儿当做是一般女儿看待的。”
    刘迪徐徐收回目光,拿捏着手上的典籍,“既然你觉得灵儿是你的女儿,为何我讲她接回天谱这么久,你都没有主动提出看她一眼或是为她求情?”。
    “因为,她是皇上看重的人,臣知晓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是么?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朕看重的人,朕就会随意处置了,是吗?”
    蒋忠霎时理解了刘迪的意思,他这是在敲打自己过来替刘若兰求情的事,可是这件事分明是他叫自己过来的啊,这究竟是想做些什么,蒋忠快速的瞄了刘迪一眼,又说道:“臣自然不敢如此以为,吾皇自然是有自己的判断的,哪里轮得到旁人说三道四”。
    刘迪轻声呵了一下,“我看你的胆子就不小”。
    蒋忠趁势跪在地上,俯首说道:“臣断然不敢如此揣测圣上的意思”。
    刘迪静静的看了蒋忠一阵,随即漠然的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说回正题,那你对刘若兰的事是如何看的?”。
    蒋忠惊了,这个问题方才不是已经和皇上探讨过了吗,而且自己也给过自身的分析了下,怎么皇上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难道……蒋忠了然,合着是皇上自己并不满意方才的答案啊,可是……什么答案会是适合的呢?
    蒋忠咬了咬牙,索性说道:“启禀皇上,关于刘若兰的事,臣以为圣上自有决断,圣上如何决断,那臣就如何决断,绝无二话”。
    刘迪又微微哼了一声,“朕也懒得和你兜弯子了,就直接告诉你,方才李大人呈上来的证物我看了,确实是南诏皇室才有的东西,你觉得刘若兰如何被陷害,才有可能拿到皇室之物,还是你觉得李国光有那个能耐接触到南诏皇室?”。
    说到这里,蒋忠才彻底明白了刘迪的用意,“皇上,难道设计之人乃是……灵儿?”。
    刘迪这才稍微满意的看了蒋忠一眼,而后又说道:“所以,朕叫你过来,你知道有什么用了?”。
    蒋忠又茫然了,便疑惑的摇了摇头。
    刘迪说道:“朕要你和灵儿接触一下,最好让她回一趟丞相府,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蒋忠迟疑的点了点头,徐徐说道:“臣大约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只是这刘若兰……”。
    刘迪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随你处置,朕只要灵儿一人”。
    得到刘迪的吩咐,蒋忠随即退下,径直就朝着李国光的府上去了,一入李府,蒋忠就朝着耀武扬威的刘国光发号了施令。
    “放了刘若兰。”
    李国光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满脸的嘲弄,说道:“放人?还是最有力的嫌疑人?丞相脑子秀逗了吧?”。
    蒋忠微微侧过身,饶是一眼都懒得多看李国光一眼,“我接的是皇上的命令,你是想忤逆皇上的意思?”。
    这回轮到李国光懵逼了,怎的明明早上才和皇上禀报完,而且皇上也很认可自己的调查,怎的会这么快就被蒋忠说服了将刘若兰给放了,要是将刘若兰放了,那自己这么几天的忙活还不都浪费了?
    要知道要是到时见没有将刘灵儿抓回来,皇上可是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的,这……
    “你休要胡说,皇上怎么可能会答应你放人,这刘若兰可是勾结南诏余孽的罪人,孰轻孰重都不可能将她能随意放了。”
    蒋忠懒得和李国光辩解,便将刘迪给他的诏令在李国光的面前晃了晃,随即说道:“你看到了,这可是皇上的手谕,见手谕即是见皇上,若是再敢多言语,就休要怪我参你一本关于违逆叛变的事了”。
    听到‘违逆’这两个字,李国光当即便软了下来,要知道,当今的皇上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若是听到这两个字,还不得杀一儆百,宁错杀一个也要给旁的人立威啊。
    于是李国光便咬牙憋了一口气的将刘若兰从地牢里带了出来。
    起初刘若兰还不相信蒋忠会救自己,直到狱卒真的将她身上的枷锁祛除了,她才真的恍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蒋忠……
    刘若兰微微有些激动,这么多年的情意,难道真的就有了回报?其实蒋忠还是将自己放在心上的吧,否则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好,这么快就将自己从牢狱中解救了出来。
    见到蒋忠的瞬间,刘若兰眼睛里就已经满是热泪了,好似随时预备要扑到蒋忠怀中仔细的将这些天的委屈诉说干净一般。
    看到满身伤痕的刘若兰,蒋忠稍微蹙了蹙眉头,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让人省心,想着,便转身甩了下袖子,让小厮扶着刘若兰出府坐上了轿子。
    蒋忠随即回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李国光,说道:“我一向懒得和别人争什么,但是被逼急了,也是会不惜血本的和你杠到底的,是谁的手段多,谁的计策高明,你若想试试,就使劲来,老夫奉陪到底”。
    说罢,蒋忠就头也不回的径直出了李府,登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狭小的空间里,刘若兰靠着外侧坐着,目光小心翼翼的在蒋忠身上流转,过了半晌,方才纠结万分的朝蒋忠说道:“大人,这次大人的解救之恩,妾身……”。
    “不必客气”,蒋忠合着眼睛,饶是一眼都不看刘若兰,而后说道:“日后行事不要那么跋扈嚣张,否则就算我这次救了你,早晚你也会落在别人的手中,这次可以救得出来是运气,下一次,若是救不了,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你的性命舍弃在外的”。
    毫无疑问,蒋忠的一言一句,就是在告诉刘若兰,让她不要对自己产生什么幻想,她的性命从来不是蒋忠的第一选择,只是举手之劳便救了而已。
    刘若兰咬了咬嘴唇,眼神中含着晶莹的水珠,一直忍着没有滴落下来,因为她知道,蒋忠最讨厌最厌恶自己的,就是自己这常常不受控制的泪水,起先她以为蒋忠说不喜欢其实是喜欢的意思,所以常常娇柔做作的在他面前表现自己柔弱的一面。
    直到有一回蒋忠愤怒的将她抽倒地上,怒气冲天的说道:“休要让我再看到你眼中那不值钱的水分,否则我就休了你!”。
    自那次之后,蒋忠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刘若兰,若不是这次蒋忠将自己解救出来,想来刘若兰饶是想见蒋忠一面的机会都少得可怜,毕竟蒋忠对自己的宠爱,从来都是做给丞相府里的那个主母看的,只是为了让那个人难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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