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将军想要我的钱,是我心甘情愿送给苏将军!苏将军就别跟我见外了,来来来,随便开个价!”
孟彦森大概也是被急疯了,拿出了一大叠银票就扔在了桌上,“若是不够,我再命人去取!”
苏安沉默了下去,看来是这几日吊着他们,把孟彦森给急透了,现在他是生怕让孟凡渡把功头抢在自己前面。
这马上就要出征了,谁制的药那就是谁的功劳,谁就能在出征前得皇上的赞扬,这无论是对日后立储,还是对朝堂上的人心来说,都是大大的有益。
苏安又推辞了几句,孟彦森连忙让人再拿银票来,苏安这才作罢,将两万颗解药拿给了孟彦森。
孟彦森拿着解药,临走前还不忘紧紧地握住苏安的手,让他切莫要跟孟凡渡说他拿到了解药的事。
苏安也答应了下来,可是孟彦森前脚刚走,孟凡渡后脚就来了,他也是来惯了苏安的府上,都快成熟客了。
苏安也用对孟彦森同样的计策,对付了孟凡渡,孟凡渡简直比孟彦森还好对付,还没说几句话就摔了比一本书还厚五六倍的银票。
看得苏安眼睛都直了,不由得感叹真是财大气粗啊。
苏安也是不偏心,给了孟凡渡两万颗解药,毕竟这次大军出发前去套路的也只需要四万大军,药也可以边行军边制,只是速度会慢了许多而已。
孟彦森和孟凡渡两边都开心了,也都不再去烦苏安。
苏安这才得空去了一趟皇宫,偷偷面见了皇帝。
站在尚书房中,苏安将所有事情都报给了皇帝,并且把司绾可谓是夸上了天。
皇帝听完后,缓缓点头,说道:“这个司绾,究竟什么来历,既然她是我大越国的人,怎么又跑去羊澜国做医师了?”
“回陛下的话,这位司绾秦医师是当初十四王爷安插在羊澜国的细作,为的就是有一天我们大越国攻打羊澜国时,她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
“这不嘛,这次疫病爆发,也是她递来的消息,解药也是她送来的。若没有秦医师,我们可能就会公然进攻,这样不但不能攻下羊澜国,可能我们自己的士兵还会感染上疾病。”
皇帝一边听着,一边批阅着奏章,直到听到了“十四王爷”四个字,这才放下了笔。
“苏将军啊,你是个聪明人,朕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朕的那两个儿子都不是聪明人,不然也绝对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了。”
苏安闻言,立马跪了下去,“陛下都知道了。”
“你那边花花肠子,朕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看透。只是……你没有想过,若是被老十跟老七发觉了,他们若是联起手来对付你,如何是好?”
“所以臣才来陛下的呀。”说着,苏安抬起头,那双眸子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出巧。
皇上闻言,撑着书桌上,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苏安,忽的笑出了声。
“行啊,既然你都求到朕面前了,朕陪你演完这出戏!行了,你退下吧。”
“不……臣还有一件事。”苏安连忙说道。
皇上一愣,疑惑地看着苏安,说道:“你莫非也想让朕也资助你一些钱?”
“不是不是,一时这个秦医师,她的功劳是最大的那个,她如今冒着生命危险在做细作,臣希望等攻破羊澜国以后……陛下能够好好重赏她。”
皇上沉默了下去,盯着苏安看了好半晌,才说道:“这话不是你想说的吧?”
“这话不是臣想说,还能是谁呢。”苏安抿唇笑着。
皇上摩挲着的眉角,笑道:“朕知道了,回去转告他,朕都记下了,让他有良心的就回来看看朕。”
“臣遵旨。”说罢,苏安这才起身离开。
……………………
而在羊澜国的司绾已经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她将这些钱都整理好,一笔一笔给记下了,等着南公瑾回来便交给她。
正在司绾记账的时候,一个黑影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她身后,司绾是看着自己桌角的影子时,这才察觉自己身后多了个人。
司绾握着笔的手不由得一紧,她脑子快速运转着,思索着该如何逃脱险境。
但是那个黑影似乎不给她时间,司绾只感觉一只手就搭在了自己肩头上,司绾吓得将钱全部扔在了那人的脸上,拼了命地往外面跑,却还是被一只大手拦腰给抱了回来。
“救命啊!”司绾尖叫了起来,一口就咬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嘶……是我啊!”南公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司绾咬住南公瑾的胳膊的嘴一松,整个人都被吓愣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姐别怕,我来救你了!”鬼郦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人,在她推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南公瑾将司绾给抱在了怀里,躲在了屏风后。
“小姐你在哪儿啊?!”鬼郦手中持剑,说着,就要进来了。
“我没事我没事,鬼郦你先出去吧!”司绾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赶忙说道。
“小姐?”鬼郦看向了屏风后,似乎并不只有司绾一个人的身影,还是固执地要来看上一看。
“再敢上前一步试试。”南公瑾偏过头,冷声说道。
鬼郦一愣,听着这声音不对劲,随即立马反应了过来,收起剑快步往屋外走去,还顺便将想要进屋来看一看的林宝柔给拦住了。
“你拦我做什么啊,你没听见刚才秦医师在喊吗?!”林宝柔疑惑地问道。
“人家…人家喊那是为了增加些…你不懂的东西,快些出去最好!”鬼郦皱眉说道。
“什么我不懂的东西!”林宝柔一脸嫌弃,还是想要进来看一看,“秦医师你真的没事吗?!”
司绾刚要开口,却被南公瑾给捂住了嘴,“她无事。”
林宝柔石化在了当场,跟鬼郦面面相觑。
而鬼郦一副“你以为呢”的表情,就将林宝柔给推出了房间,还瞬间把门给司绾带上了。
南公瑾松开了捂住司绾的嘴,笑道:“我回来了,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你回来了,就是这么给我惊的?”司绾学着南公瑾的样儿,说道。
南公瑾长长地叹了口气,故作伤情的模样,说道:“我这明明就叫做惊喜,谁知道你会突然大叫起来,你还咬我!”
说着,南公瑾就掀起了衣袖,将那一处都渗出血的牙印拿给司绾看。
司绾见状心疼得快要死了,他拉着南公瑾连忙坐到了床上,拿出了药箱给他包扎。
“你也不知道出个声,我以为是歹人,当然是下得死口!你要是再不说话的话,我可能连这皮都得咬下来!”
司绾虽然嘴上新的说着,可是手上的东西放柔了很多,眼里尽是心疼。
南公瑾就爱看司绾为自己着急的模样,乐呵呵地看着她为自己包扎好,恨不得她再咬自己几口,再给自己好好包扎一下。
“你你……你还笑得出来呢,我咬得不够狠是不是!”司绾没好气地说道。
“对了,这次你在信中说的什么计划,什么七王爷跟十王爷的事情你解决没有啊?”
“都差不多了吧,就看接下来我父皇肯不肯配合我了。”南公瑾笑得眼睛都弯了,恨不能把司绾装在眼睛里看。
“那要是你父皇不配合你,你的计划岂不是就行不通了?”司绾歪着脑袋问道。
“我肯定有第二套方案,哪里有你这么笨,又喊又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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