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连队

第二节

    
    文君和韦晓晴就这样慢慢地确立了比较友好比较信赖的关系。这为他们下一步成为情人关系奠定了基础他们最终走到一起,还是那次会议。
    那是全国本系统的一次会议,来参加会议的人很多,在郊县包了一家宾馆,文君和韦晓晴都是会务组的成员,在分配完房间之后,他们才发现这家宾馆的房间不够了,会务组多出了两个人没法安排,于是文君和韦晓晴主动提出住另一家宾馆。另一家宾馆和开会的这家宾馆相距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晚上没有会议,安排与会人员娱乐,无非是打保龄球、游泳什么的。文君和韦晓晴忙完这些,都有些累了,他们本来也想玩一玩,但看玩的人很多,他们就没了玩的兴致。两人一商量便回了宾馆,这家宾馆和开会的那家宾馆比显得安静,一切都静悄悄的,两人走回宾馆的时候,互道了晚安,便各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文君冲了个澡,打开电视,倚在床上吸了支烟。本来有些乏累的身体这时又恢复了正常,他想找点事干,正在这时,电话响了,电话是韦晓晴打来的。
    她在电话里说:干吗呢?
    他说:没什么事,看电视呢。
    她又说:那咱们聊会儿吧,反正没事干。
    他说:就是。
    不一会儿,韦晓晴推门就进来了。她就住在他的隔壁,她显然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睡衣,浴后的韦晓晴更显得多了几分楚楚动人,他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浴液香气。房里只是亮着床头灯,加上电视的亮度,也足够了。
    韦晓晴坐在另一张床上,两人闲聊起来,从这次会议,聊到机关工作现状,不一会儿,他们就聊到了各自的大学生活。其实他们都有一个共同感受,那就是,上大学时,觉得并没有什么,甚至想早点跨出学校大门,走向社会,他们一走向社会便发现,还是学校的生活最让人怀念。于是,他们就一同说到了学校,说到了学校的幸福时光。他们念念不忘有一次同学之间的争吵,还有一次歌咏比赛。他们说起各自的经历而发出会心的微笑。韦晓晴在那晚显得很激动,脸庞微红,眼波神采飞扬,在韦晓晴为了文君的一个笑话而大笑时,文君不经意间看到了韦晓晴睡衣下面的红色短裤。这时,文君的心就跳了跳。韦晓晴跟没事人似的,两人越说越热乎。
    后来韦晓晴说:要不咱们就聊到天亮吧。
    文君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已说再见了,因为他们聊得开心,而忽略了电视和时间。文君随手把电视关掉了,房间内的光线又暗了一些。韦晓晴已半躺在另外一张床上了,她的头枕着床头。文君是个很守时间的人,平时在家里,他早就睡下了,今天不知为什么,他竟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也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在了床上,不知为什么,两人突然间没话了,他们不知该顺着怎样一条思路说下去。
    两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都显得有些不自然,韦晓晴红着脸说:我一个人睡不着。
    文君说:在家时你不是一个人睡?
    她说:在家有父母呀,虽说各睡各的房间,但那样踏实。
    接下来,两人就不说什么了,沉闷了一会儿,韦晓晴说:要不你睡你的,我躺一会儿就行。
    文君说:没事。
    韦晓晴坐起来伸手来关文君的床头灯,文君侧过头在韦晓晴的衣服里看到了韦晓晴小巧结实的**。不知是怎样一闪念,他抓住了韦晓晴伸过来的手,韦晓晴便顺势扑在了文君的怀里。在这一过程中,两人一句话也没说,韦晓晴有些主动地把睡衣褪了下去。
    文君是过来人,他和马萍已结婚四年了,孩子都上了幼儿园,因此,他在男女的事情上显得轻车熟路。让他惊讶的是,韦晓晴一点也不做作,也是驾轻就熟的样子,第一次两人配合得很好。在这一过程中,她从始至终也没把眼睛闭上,就那么幽幽地望着文君。当两人平息下来之后,两人的身体才分开了一些。直到这时,文君下意识地去看身下的床单,韦晓晴突然笑了。
    文君怔怔地望着韦晓晴。
    韦晓晴说:你失望了?
    文君:什么?
    韦晓晴:我不是处女呀。
    文君忙掩饰着说:不是,不是。
    韦晓晴就用手指点着文君的头说:你们男人呀,就对女人的那个膜感兴趣。
    文君的脸红了,掩饰着几分尴尬道:才不是呢,我是怕把人家的床单弄脏了。
    韦晓晴的身体动了动,那里果然湿了一片,韦晓晴把身子偎过来,望着文君说:我打过胎你信不信?
    现在韦晓晴说什么,文君都信。
    文君说:在学校里?
    韦晓晴说:当然在学校,我们那一届四十几个女生,我敢说没有一个是处女了。
    文君就笑一笑,他比她早几年毕业,那时他在学校时,不少同学都谈恋爱,但谁是处女谁不是处女,他一点也不清楚。文君在学校时也谈过恋爱,那是比他低一届的女生,两人大概谈了一个多学期,后来就不了了之,两人没怎么样,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个嘴,隔着衣服摸摸身体某个部位什么的。后来就没什么了,直到他毕业后和马萍谈恋爱。他们那一届学生,谈恋爱的不少,可都只开花儿不结果。
    文君没想到只几年时间,现在的学生都发展得这么现代了。
    文君想到这就问:后来呢?
    韦晓晴说:没有后来,现在就是昨天的后来。
    文君在这时想到了马萍,想到了日后和韦晓晴的关系,他有些担心,甚至还有些后悔。随着文君渐渐了解了韦晓晴,他才发现韦晓晴果然很现代,并没有把男女关系看得那么传统,一颗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此时,韦晓晴正躺在他的胳膊上,睁着眼睛幽幽地望着他,他似乎受到了鼓励,俯下身去,去吻韦晓晴,手上也有了动作,他显得从容老道。这次,韦晓晴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用全身心感受着文君的爱抚。这一次,两人都觉得比第一次更彻底,更畅快。韦晓晴控制不住叫了起来,文君怕声音传出去,用嘴去堵她的嘴,最后她咬住了他的嘴唇,差点咬破了,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韦晓晴在这事上的疯狂。
    后来,两人拥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当两人醒来时,韦晓晴一点也没有显得不好意思,她很响地在文君脸上亲了一口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会议依旧,搞会务的人依旧忙碌,又到了晚上,该玩的都去玩了,两人又回到了宾馆,在路上,韦晓晴大方地挎着文君的胳膊。文君左右看看,小声说:不怕被人看见。
    韦晓晴嗔道:在这里谁认识咱们呀。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文君迫不及待地抓起了电话,他要给马萍打一个电话,似乎只有这样,他那颗不安的心才能踏实一些。可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平时马萍在晚上这时候是很少出门的。他们的女儿在幼儿园里全托,文君出来就只有马萍一个人在家了。马萍没有接电话,反倒让文君松了一口气,他和马萍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马萍也许和同事逛街去了吧。以前他也经常在外面开会,马萍就约同事去逛街,想到这,他的心放松了下来。
    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当他穿着睡衣等待韦晓晴时,却发现韦晓晴并没有过来的意思,他等了一会儿又等一会儿,他终于沉不住气,推开门走了出去。他先敲韦晓晴的门,没人应声,他怀疑她睡下了,想走回去,但又有些不甘心,去推门,门却开了。他试探着走了进去。发现床上扔着韦晓晴脱下的衣服,就是不见韦晓晴,正疑惑间,韦晓晴突然在身后把他抱住了,他吓了一跳,韦晓晴嬉笑着把他推倒在床上,他回身抱住她时,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脱他的睡衣,他只解开了扣子,还没有脱去睡衣,她早就三两把脱去了短裤,骑在了他的身上。她是疯狂的,一边疯狂地吻他,一边独自动作着。他被她唤醒了,也跟着疯狂了起来。
    他在她身上体会到了男人该是什么样子,同时觉得女人在这时就应该是韦晓晴这个样子。他又想到了他和马萍的初次,没什么感觉,慌张、忙乱,后来好了一些,也有一夜几次的经历,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努力,而没有马萍什么事,她只是承受着。渐渐地,马萍也有了些感觉,但总不能尽兴。后来他们就有了孩子,怀孕、生孩子,自然对性有影响。渐渐地,相互对**都失去了兴致,直到女儿长大,送进了幼儿园,他们才又恢复了一些兴致,不过这半年来,马萍似乎又变得冷漠起来。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想,男女关系也就该是这个样子。
    韦晓晴让他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女人,两人齐心协力,一路高歌猛进,忘了时间,忘了地点。
    三天会议,令两人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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