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翎国杀人可是大罪,你两人却没被斩首,还好端端的站在此处,看来家中很是殷实啊,日是今日不将银子拿出来,我便去告发你二人,想来也是能;捞到不少好处。”
见这人竟然有几分脑筋转的这么快,并没有没有被唬住,上官绾也有几分头疼,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是就要耽搁找人的行动了,怪不得大家都说碰瓷的人难缠,真是诚不欺人也。
慕宸钰可没有她的耐心将人哄骗走,见着人实在是将他们赖上,便直接吹了一声哨子,不消片刻,九笙便从一座破屋中毫无声息的走出来。
“派几个官兵将此人带回衙门,好生‘伺候’。”他垂眸冷冷吩咐。
九笙领命之后就转身招手,那屋中又走出几个拿着兵器的兵,其中两人立刻上前将人逮起来,准备带走,那人看一下子走出这么些个官兵,那里还不知道自己这是踢到铁板了,连忙挣脱起来,一下子跪在慕宸钰脚边,抓住他的袍角,苦着脸哀求,“这位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冲撞了您,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慕宸钰不为所动,冷着面将人一脚踢开,可是那人却向狗皮膏药一般,被踢开之后又粘了上来,竟然一时摆脱不开,如此一闹,变有不少人出门来看望情况,对几人指指点点,慕宸钰心中明白,若是自己此时再动手,很有可能会引起一些对官府抵触之人的不快,若是此时将事情闹大,林幕绝听闻风声必定会提前逃走。
“那还不快滚。”他眸中闪过寒光,呵声斥了一句,而后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九笙,示意他待会儿让两个人悄悄跟上这男子,九笙心领神会的微微点头。
两人的微末的的动作那个无赖自然是没看到,听见这话赔罪两句便佝着身子要离开,上官绾见状眸子一转将人叫住,“你先回来,我有事要问你。”
无赖闻言抬腿便跑,可能是以为他们不想放过他,但是那几个官兵怎么可能让他逃走,大胯几步便将人逮了回来,押到上官绾面前,他两股颤颤,连忙饶罪,“还请大人放过小的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上官绾也不管他有多么害怕,蹙着眉头问道,“那我问你话,你且老老实实回答,我看你应当是对这地方的人员往来十分清楚,那可知道最近这城西是否有并非此处居民,亦或是看起来行为鬼祟之人到此处?”
无赖见她只是问话,神情间虽有些冷冽,可并不像是要他捉起来的模样,便强行忍住害怕之意,思考了片刻,咽了咽口水,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前几日却是有几人来此,其中一人开起来颇为富态,可是他身旁却有几名面色凶狠的大汉,我便也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跟着,想趁他只剩一人时再去敲诈一番,可是没想象到那几人竟然一直没离开,变只得作罢。”
说到此时,他语气中还带上几分悻悻,仿佛十分可惜,上官绾此时可顾不上他有多么可惜,脸上露出喜色,连忙问道,“既如此,你可是知道他住在何处?快立刻将我们领过去。”新世界
“他就住在最东边的那间破屋子中,你们一过去就能看到,他那几个打手看起来十分骇人,我可不敢过去,官爷就自己去寻吧。”无赖露出一脸惶恐,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肯过去。
见他实在是不肯前去,上官绾也只得作罢,若是在此处继续浪费时间,待会儿林幕绝闻风而动逃了就再难寻到,与慕宸钰相视一番,便将人放了,急忙带着人赶往他所说的东边破屋。
一行人赶到那人所说的地方时,俨然已经人去楼空了,可是屋中并不乱,可见人并不是慌乱而逃,却是早已经离开了,上官绾拳头握了又送,懊恼刚才与那无赖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测,转身一把拉住慕宸钰的手臂,沉声道,“我怀疑方才那人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恐怕也是林幕绝的人。”若只是一般的泼皮无赖,当慕宸钰将令牌拿出来的时候,肯定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会找茬,可是那人却一而再的纠缠他们,这太奇怪了。
“我已经派人悄悄跟上他,待会儿将人拿住问话便是。”慕宸钰语气安抚。
这句话总算让她有些安慰,也不再多说,急匆匆的就往刚才被碰瓷的地方赶去,慕宸钰命九笙先一步去找刚才跟踪的那两名官兵。
几人兵分两路,可是当上官绾他们赶到方才被碰瓷的地方时,只见九笙面色沉重,地上还躺了两具尸体,俨然就是方才跟踪那无赖的官兵。看样子,竟是被人一剑封喉,当场杀害。
慕宸钰看到那伤口,漆黑的眸中染上几分森然,“这样的剑法,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且今日我带来的几人功夫不弱,跟踪之法更是衙门里数一数二的,竟然被一剑封喉,看来刚才那人应该是一个杀手,且功夫不差,竟然连我都没察觉出不对。”
看来这林幕绝不简单,身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而且逃了狱竟然不忙着离开,而是堂而皇之的在城西住下,难道京城还有他放不下的什么东西?会不会和之前拷问出来的密案有关。
上官绾得知刚才那人可能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杀手,心中更是慌乱,若是这林幕绝身边都是这样的杀手,那她爹岂不是凶多吉少,如今连唯一的线索都断了,这样的打草惊蛇,恐怕再难寻到踪迹,思及此,她更是不敢想象,声音都颤抖了几分,“快在附近搜查,他们可能还没有跑远。”
最后,又加派人手将整个城西,包括附近的荒郊都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找到,眼见天快要完全黑了,便只得作罢,一众人沉重的回了衙门。
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将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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