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长生,文泰帝很遗憾,他也想学仙法,万岁万万岁。
明月笑道,“臣发现养生之法有效,便马不停蹄来见陛下,希望您也修炼, 君臣一同长生!”
“好好!爱卿果然忠心!”文泰帝大喜,留明月在宫中。
这种皇权社会肯定要抱紧大腿,老皇帝一把年纪随时会挂,明月不想再扶持新主。
古代世界多少有些灵气,传述一套修仙口诀,手把手的教导,助他引气入体,一夜过后,皇帝感受到修炼的快乐,狂喜。
下旨卜明月官复原职,赐太师府一座,黄金万两。
告老还乡的老太师居然又回来了,朝堂震动,诸位皇子更是蠢蠢欲动,希望能攀附这位太师,上门恭喜的人络绎不绝。
便宜女婿携家带口来恭贺,张玉郎不热衷仕途,家有父兄维持,他只管享受就好。
他风流多情,除了正房和几个小妾,在外面还有不少红颜知己。
老泰山不喜欢他这般风流,没有大事,张玉郎能不见就不来拜见,如今却是主动前来。
他贪图享乐, 也不是真傻, 老泰山得陛下看中,他膝下只有一女,有多少好处最后还是便宜自家。
兴冲冲登门,“小婿拜见泰山大人!”
这便宜女婿,白面无须,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底泛青,分明是贪花好色而体虚。
明月瞥他一眼,“老夫眼拙,差点没认出来,贤婿今日居然有空?”
张玉郎听出明月语气的不快,立刻打起十二分小心,一躬到底,“前日实在脱不开身,不能亲迎老泰山,请您恕罪!”
卜兼美忙替夫君说和,“爹,相公特意给您准备了贺礼。”
张玉郎态度十分诚恳,“这是小婿特意为您淘的极品砚台。”
明月不在乎礼物, 便宜女儿满意夫君,也不再说什么。
“爹, 女儿恭贺您!”卜兼美很喜悦, 得知父亲官复原职,婆婆妯娌和小姑子对她很亲热,小妾庶子也老实了。
“陛下皇恩浩荡,老夫肯定要鞠躬尽瘁以报君恩!”
张玉郎见如今太师府从前那座府邸更豪华气派,喜滋滋的,“府邸这么大,必定需要人手打理,小婿和娘子愿为您分忧!”
家中人丁单薄,老父亲膝下只有自己一人,卜兼美认同夫君的话。
明月却摆手道,“家丁够用,为父觉得精神许多,决定续弦,以后自然有主母持家!”
便宜女儿一家俱惊,六旬老者还要续弦,原配嫡妻去世十来年,那时不想续弦,如今怎么想起此事了?
卜兼美急道,“爹为什么要续弦?”
张玉郎忙道,“孤身寂寞,是该找个知冷暖的照应,倒也没必要大张旗鼓续弦,小婿给您寻两个知情识趣的姑娘伺候可好?”
明月翻白眼,“为什么不能续弦,膝下无子,凭老夫的身份,难道不能再娶一房妻室,生个一儿半女的!”
见老父亲不满,卜兼美解释道,“我娘走了多年,女儿以为您无心续弦的。”
“老夫外出游历,习得养生之法,如今身体康健,青春焕发,完全可以再娶媳妇传宗接代,难道你不想多一个兄弟帮衬?”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父亲的确年轻许多,卜兼美不敢再劝,“女儿可以帮您物色人选。”
“不必费心,老夫请了京城有名的官媒,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年逾六旬的老太师想续弦,动心的人可不少,八十老汉能配十八娇娘,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为一桩美事。
只要有钱有势,再老都能娶到年轻貌美的姑娘,老太师膝下无子,续弦进门,只要生下儿子,就后顾无忧了!
一些官员想把庶女嫁过来,更有些小官家的嫡女想飞上枝头,实现阶级跨越。
几位皇子更是暗暗欣喜,之前他们想得到太师支持,可惜老东西太古板,金钱美色都不能诱惑,为了不和他们有瓜葛,甚至主动辞官。
如今,他再得圣心,官复原职,居然要娶妻妾,皇子们暗中盘算,要把自己人安插到太师身边,枕头风运用的好,很管用的。
却说五皇子刘景,被禁足一年,罚俸三年,如今虽解禁足,日子并不好过。
他没有母族支持,只靠内务府发的俸禄,手头不富裕,偏偏被罚俸三年,靠之前经商所得勉强维持。
锦绣坊主动上交,可其他兄弟们已经把他当成竞争对手,各种打压,日子真不好过。
没想到,两年不见卜明月那老东西又冒出来,被父皇重用,让他心情很不好,在书房生闷气。
这时,一位妙龄女子端着托盘进来,“殿下,这是奴婢特意准备的补汤!”
少女身姿苗条,杏眼桃腮,赫然是被发配边关为奴的女主周心悠。
当初被打板子,半死不活的被发配边关,苦熬一年多,实在受不了,便偷偷写信哀求男主救她。
刘景原本是迁怒的,可女主光环影响下,周心悠的血书起作用了。
此女偶尔天马行空的念头,还有利用价值,便动用关系,把周心悠买回来做贴身侍婢。
能脱离苦海,周心悠完全不顾及家人还在边关受苦,穿越女主和原主的亲人没多少感情,还恨被连累,才不会管这一家子的死活。
终于回到爱人身边,可惜她只是身份低微的奴婢,为了将来的幸福,女主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勾引。
她本身姿色出众,刘景便笑纳了,日子久了,女主挺受宠。
常常想些经商的点子,让男主赚些小钱,周心悠一直在鼓励他,如今只是龙困浅底,总有一日他会一飞冲天,是命定的帝王之相。
刘景听了心灵鸡汤,不再颓废,相信如今的困境是对老天爷对他的考验,慢慢对女主改观,爱上她。
“殿下有心事吗?不如说出来,奴婢或许能替您分忧。”见刘景黑着脸,周心悠柔声细语的。
“卜明月那个老匹夫官复原职了!”
听到这个名字,女主心中一动,“他早已告老返乡,怎么还能起复?”
“哼,父皇行事难以琢磨!”刘景暗叹,“可恨本皇子被他连累。”
周心悠眸子微动,“殿下可以换个思路,论起来,奴婢的确是卜姓旁枝血脉,算计他的人已死,我们也是无辜被连累的,殿下带奴婢登门请罪吧,说不定能趁机攀上关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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