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连续掀开几副面纱,结果都是一样。
大钉二钉面色更变,望着朕
“五爷,他们是怎么死的?”
朕摇摇头
“我被暗箭射倒了!然后,他们也倒了!就这样!”
大钉心里明白,对着树林抱拳
“哪路英雄救了我们五爷,也等于救了我们兄弟!敬请现身!也好受我二人一拜!”
这时,林子里传来一阵笑声
“拜就不必了!在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你们被暗五门盯上,麻烦一定不少,以后要多加小心!另外,你们现在财物尽失,路途还远,必然麻烦!
你们可由此向西,走四五十里路程,那里有一处按琴山庄,可暂时转借一些银两应急!”
朕
“他们也不认识我们,愿意借吗?”
“其中有暗语,你们去了只说:鸡,母鸡,下蛋老母鸡,他们就知道是我让你们去的!自然就会借给你们了!”
朕想:这他娘的是什么暗语啊!弄得我又饿了!
“你们明天就要到,否则暗语一天一变,可就失效了!”
大钉二钉
“多谢英雄指点!但不知可愿留下姓名,日后也好报答!”
又是一阵笑
“不必了!”
随后,又叹口气
“唉!这个小子真像她呀,都是败家玩意儿!挣多少也不够她花!唉~”
说罢,树叶莎莎轻响,人已经走远。
最后,又飘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路途还早,别轻易暴露,否则,必然死得很难看……”
然后,再没有了声音。
大钉二钉互相瞅瞅
“啥意思?不能暴露啥?”
朕心知肚明,故意打岔
“鸡鸡,小鸡鸡,不能随便露!要不然肯定会挨打!”
大钉二钉
“哦!”
朕累极了,让他们两个架着往回走。
一边走,大钉二钉还在耿耿于怀,问朕
“你看见那个人影是谁没有?”
朕摇摇头,突然他的面前又现出一张讨厌的脸来,有了主意
“我虽然没看清,不过那个身影我看着与店小二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他!”
大钉二钉也恼他,嘴里骂着
“妈的!原来是一家黑店,竟敢弄到老子头上来了!这次,要他好看!”
回去后,朕负责睡觉,他进屋看见那个弹剑之人还熟睡未醒,也躺倒在床上。
刚想睡,就听见楼下面,“噼里啪啦”的爆响,伴随着“哎呦,哎呦!”的哭喊。
听那个声音,就能分辨出是谁,朕趴在被窝里偷着乐。
这时,听见旁边
“替人受过,可怜啊! 可怜!”
朕一愣:这个家伙,咋好像啥都知道呢?
再细听,又打着呼,没有别的声音了。
第二天,朕睡得正香,就听见大钉二钉来敲门。
他这才答应着起来。
再看旁边床上早已经人去床空。
三个人从楼上下来。大钉拍打着桌子开始叫
声音没停,就听见里面答应着,小二已经从后堂挑开门帘,包着头,只露出一只眼睛,小跑到他们面前。
单手打千,点头哈腰
“几位爷,有什么吩咐?小的立马去办!”
朕看他的样子解气,故意耍笑他
“小二,你这是咋啦?包裹得这么严实!难道你昨天晚上生孩子,怕风啊?嘿嘿”
说罢,又赶着去揭他的包头布。小二也不敢说,只是尬笑着躲避。
大钉吩咐着
“赶紧给三位爷弄碗面,我们吃罢好赶路!若慢了,我们今晚就还在你这里住!”
小二赶紧答应着。
没有几分钟,三碗面就热腾腾地端了上来。
三个人边吃边乐。
吃罢饭,三个人直接出了小店,小二直撵出门外,怯生生叫着
“几位爷,你们走啊?那个你们的账还没结呢?”
朕已经被他们搀扶上了车,大钉二钉也上了马,听到他喊,二钉回头
“结账?结啥账啊!昨天晚上我们兄弟不已经一五一十地给你结了嘛!咋地?还嫌不够?要不再多给你几个?”
说着,抬起手掌在他眼前,挥了几下。
吓得小二“妈呀!”一声,逃回店里去了。
几个人这才催动马匹车辆,往镇子外面走。
一边走,大钉一边发愁,冲着车里的朕说着
“唉!五爷啊!昨天晚上小二被我们收拾得不轻,可是他还不承认!我们也里里外外搜了,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看来,那小子就是嘴贱,偷盗我们钱财的事情,应该与他无关!那些钱没有追回,我们距离京城还远着呢!这可怎么办啊?”
朕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个隐身人说的话
“大钉二钉,那个隐身人让我们去什么,什么,…琴山庄借钱,你们忘了吗?”
大钉
“五爷,江湖险恶,那个人与我们素昧平生,干嘛帮我们呀?我担心那里可能是一个圈套,骗我们上钩呢!”
二钉
“大哥考虑的对,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我们小心点去碰碰运气!若有问题,我们再及时抽身!”
大钉点点头,又问朕。
朕只关心在这次穿越里,怎么能吃好,喝好,玩好,不让自己受委屈,别的都不是主要考虑因素,他自然不会反对。
于是,马蹄扬尘,往西直奔而去。
三五十里路程,转瞬即至。
他们拐过一片树林,就看见沿着路边现出一大片高墙环绕的庄园。
庄园大门顶上,挂着一块匾额,书写这几个大字,弯弯曲曲的,他们都不认得。
大钉猜想,必是这里,二人下马,准备上去敲门。
可是来到门口,傻眼了。
那门竟然是一张巨大的古琴装成。
大钉不知是何意,二钉不管,上来就对着古琴缝隙处拍打。
一边拍,一边喊。
这时,突然从上面的匾额处飘下一张纸来。
大钉打开,见上面画着一幅图,一只粗大的熊掌正在摁着琴弦,每根琴弦上还分别标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的字码。
大钉看得一头雾水,这才瞅见旁边还有几行字:
按琴山庄有规定,想进里面先弹琴,七个数字轮流按,错按一个都不算,按出音符是贵客,按不出来就滚蛋!
大钉二钉都愣了,这是啥熊地方啊?想进去还要先弹琴?
咋办?二人互相看看,还能咋办?按吧!
二钉拿着纸,大钉对照着,上去开始按琴上面的琴弦。
只是那上面的琴弦都是用一根根大拇指粗细的牛筋制成,而且绷得又极紧,想凭借手指之力按下去,绝非易事。
好在大钉功夫不弱,纵使如此,他催动内力,连续按下去三根琴弦,已经是汗流浃背。
他又去按第四根琴弦的时候,如何发狠也按不下去,连续三次,突得一声铮鸣,他已经被琴弦弹出三尺开外。
随之,匾额上又飘飘荡荡落下一张纸,二钉捡起来一看,简单明了,就一个字:滚!
大钉气不打一出来,又冲上去按。
才按了一下,上面一张纸又飘下来。
二钉赶紧接过,打开,上面是一行小字:
又来?不要脸!
大钉认为里面一定有人,气得撒开手,叫骂
却根本没人回应。
二钉劝住大钉,自己再上去按琴。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按到第三根琴弦,又“铮”的一声响,被弹了出去。
随后,飘下一张纸来。
大钉伸手抓过,他本以为于刚才自己的应该都是一个“滚”字,可是上面却多了一行字:
你丫的功夫太差了,还不如刚才那个呢!看情形应该是哥俩吧?一对废物!滚!
大钉二钉气得差一点死过去。
二人在门口,跳着脚地骂,里面倒是好脾气,一点回音都没有。
这时,朕在车里不知咋回事,喊他们。
大钉二钉才收了气,来到车子边上,把情况跟他说了。
朕看着他们拿着的几张纸,来了兴致。
单腿从车里爬出来,大钉二钉劝不住,只好架着他来到门口。
他瞅瞅第一张纸上的图画和字,又瞅瞅那扇门琴。有了主意,悄悄趴在大钉二钉耳朵边嘀咕几句。
二人半信半疑,也就答应了。
三个人来到琴的不远处,大钉二钉同时抓着朕的手臂发力,把朕平举起来。
一声闷喝,向琴撞去,朕借助撞力,又同时抬脚,狠狠踩在第一根琴弦上,紧接着又去踩第二根,在三个人合力的情况下,连续发力,直踩到第六根琴弦。
这时,三个人都是汗流浃背,嘘嘘带喘。
大钉二钉也没有力气,而朕也一条腿酸懒,一条腿振得生疼。
朕明白,再想凭借三人之力踩下最后一根琴弦,已经做不到。
到了这时,他也顾不得许多,悄悄运功发力,将真气集中在脚底,在大钉二钉软绵绵地往前送的时候,一脚踏去。
耳边就听见,琴弦弹奏之声,里面有人笑着说话
“贵宾至此,欢迎,欢……”
话没落音,随即又是“轰隆”一声,那座琴门已经倒下,断作两半。
就听见门下面有人大叫
“哎呦,救命啊!我在底下呢!快把门掀过去啊!哎呦…”
三个人这才把门掀开。从下面爬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只见他满脸是血,嘴里还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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