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天下:女巫要称帝

第154章:昆仑现

    
    “小声点儿。”小汉朝四周看了看,对雄鹰说。
    那雄鹰好似能听懂人语,一动不动,不再发出声音。
    雄鹰的背后很宽阔,一双翅膀展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摇篮,平稳而舒适。
    小汉把女婴放在了雄鹰的背后,雄鹰好似预感到了什么,琢着小汉的衣角,恋恋不舍。
    “乖,我也舍不得你,放心吧。”小汉嘱托道,“把她带去安全的地方,最好是灵气充裕的灵池,找片荷叶把她包住,这样她不用进食就可以活下来。而你呢,小鹰,你日夜守护她,替我看着她长大。”
    雄鹰呜咽几声,小汉又说:“小鹰,你长大了,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的寿命是与天地共存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雄鹰通人性似的摇了摇头。
    小汉摸了摸雄鹰的脑袋,“听话!这可能是我最后托你做的一件事情了。”
    雄鹰忽然不叫了。它只是展开翅膀,做了起飞的动作。
    小汉小心翼翼的给女婴掖了掖襁褓,“路上风大,注意危险,也护着她些,别让她染了风寒。”
    雄鹰“呜呜”了两声,算是接到了他的指令。
    雄鹰飞走了,小汉往回走了。
    “回来了?”大长老一点也不意外。
    “长老”小汉对大长老作了一揖。
    “滚!”北公爵的人马没有追到逃出北公爵府邸的雄鹰,北公爵只有拿师爷撒气。师爷就这样被踹了一脚。
    “大人……”师爷眸子看着北公爵,却没有光。
    北公爵被他这样死寂的目光吓了一跳。但也很快缓和过来。不就是瞪了一眼吗?“你特么还敢瞪我!还有脸瞪我!”北公爵又是几脚连环踹去。
    师爷几乎快没有气息了。“我哪敢,哪能踹你呢?”说着,眼泪就从眼眶里面出来了。
    师爷哭的很惨,不值是疼哭的,吓哭的,还是为自己悲哀哭的。
    北公爵甚至一眼都不想看了,“够了没有?以往也这么打你骂你,怎么今儿个哭成这副熊样?”
    师爷像个木偶人似的,没有说话。
    “羞愧的没有话说了吗?”
    北公爵将所有火气都发泄在师爷身上:“都是你出谋划策,出了事也要找你才对!凭什么后果都需要我来承担?”
    北公爵唾骂着,还将痰吐在师爷脸上。
    师爷从北公爵那里出去的时候,脸色都是青紫的,他眼里闪过绝望,嘴里呢喃着:“当年救命之恩,这些年我也还完了啊……北公爵,你不能怪我对不起你,是你难当大事,若今日不推翻你,他日这极北之地,非要毁在你手上不可。”
    “和他说好了吗?”师爷一进门,就看见曲奇坐在桌子旁边,悠闲的倒着茶水喝。
    “自然,那可是我养大的孩子。”
    “呵,你们筹谋了这么多年,野心可见一斑,”师爷有些嘲讽的说,“我本以为佐鸣将军的一番真情流露,会感动了那位小汉公子,他会回头是岸呢。”
    大长老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回道:“我们办的叫做大事,怎可轻易放弃?即使真有放弃的时候,那种枯萎的心情也只是暂时的。”
    师爷忽然抬起了他一直低垂的头,脸上伤痕累累,身上血迹斑斑,但是他那张脸,忽然有了些神采。“你说的对。”师爷忽的笑了笑,“为了这极北之地,确实该做点大事。”
    师爷的笑,是驰骋沙场的笑,那是一种豪迈又温馨的笑。
    做大事。
    为了他们这句话,他们设计斩杀了北公爵。只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汉竟然是个雪国人?”厅堂里,师爷极其的不敢置信。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因为失踪的三人里面,佐鸣和曲奇都是妥妥的灵族人,只有小汉,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爷问下属。师爷此时坐在北公爵原先坐过的位置上。厅堂外面还有一副漆黑的棺材,里面盛放着北公爵的尸首。
    一个门客说:“来报的人说,当时北公爵冲进关押佐鸣将军的屋子,被那群人杀死,之后那群人就逃跑了。”
    “这我知道,然后呢?”师爷问。
    门客抹了把汗,“奇就奇在这里,他们也没做别的事情,就是一直跑一直跑,我们也在后面一直追一直追,除了他们把我们越甩越远,也没有其他人出现过。而且他们跑的那片土地,荒无人烟啊!”
    “昆仑公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路过的下人问。
    走廊里,昆仑换了一身归远门门徒穿的衣服。但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可不是普通、简单的小门徒。
    这个新来的,可不好接近。别看他总是一脸平易近人,可这些天妄图戏弄他的人,都被他整治了。
    “叫我公子做什么?唤我名讳就行。”少年笑得很亲和。
    “这可不行”小青年连连摆手。将一个荷包塞进他手里就跑掉了。一边逃走还一边说:“这是厨房的阿花非要我送给你的,她说不替她送,她以后打饭就不给我夹肉,我也是没有办法,昆仑公子,你你你,你别,别找我麻烦啊——”昆仑见人跑远也没准备去拦住。
    只是看了看手心的荷包,觉得很不是滋味,想当初琉璃阁下那一舞倾城,那个女子,似乎也送了他一个荷包。
    倾城,你到底在哪里呢。
    雄鹰在天上翱翔,路过归远门的时候,小少主喊了昆仑一声:“你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快来,下棋”
    就是这一声,昆仑原本准备抬头看看的眼睛又收了回来。
    “小公子,你……”昆仑才说了一点点,就被荣靴冥打断了。
    容靴冥有些难受道:“你刚刚让仆人不要叫你公子,现在又为什么喊我公子呢?”
    “可是你又不让我喊你少主。”
    荣靴冥虚脱咳嗽两声。“罢了。”
    荣靴冥虚掩唇角,另一只手指了指桌面道:“下一局棋吧。”
    “也好。”昆仑点了点头。
    “听闻宫里传信了?”昆仑试探着说。
    “什么宫?”荣靴冥有些愣神。
    昆仑琢磨着,他还不确定现在穿越到了哪个时间段。他从前虽没有来过归远门,但归远门的事迹他略有耳闻。这个在将来被灭了门的门派,在这个时候也是横行猖獗的。
    他在未来的时候听被人说起,几百年前归远门还繁荣昌盛的时候,只出了一个身体虚弱的病秧子。归远门的血脉出来没有出世过那么弱的人,当初也是被好一阵鄙夷。很多人对传说中那个病秧子嗤之以鼻。
    昆仑到了这个地方后,找到了归远门,原本只是做消息网,却没想到……竟然是穿梭到这个人还在的时候吗?只是传闻里这个孩子是长不大的。故而昆仑也没有办法探知他的年龄。只能试探说一些宫里的事情。
    昆仑记得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差不多就是这几年,宫里叛变,几位皇子合谋杀死了皇帝,最后这些离经叛道的皇子全都被光明大将军斩杀了。最终被扶持的是最为年幼、且没有参加过争夺的小皇子。
    “早年听闻光明大将军神威,只是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
    容靴冥皱了皱眉,仔细思索了一下说:“这个还真没听说过。”
    昆仑疑惑道:“没听说过?”要知道光明幼年丧母,他曾亲眼看见生母被小妾毒害,他一气之下斩杀了庶兄和姨娘。时候远去边关,后来又立下了赫赫战功。怎么会没听说过呢?
    荣靴冥有些疑惑:“难道我该知道这个人吗?”
    “那倒是。”昆仑想起来什么,忽然闭口不言了。
    这小少主看起来病弱,想来手无实权,归远门的密报没有告诉过他,他又常年卧病,不知道也很正常。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打听他做什么?”容靴冥问。
    昆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是什么大事,随口问问。”
    容靴冥点了点头,手抚摸着昆仑的衣领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魁梧的哥哥。”
    昆仑有些不适,避开了容靴冥伸过来的手,说道:“公子有话直说。”
    “别,别凑这么近。”昆仑有些结巴。面对近在咫尺的俊俏容颜,昆仑有些退缩。可是容靴冥那张脸就是越凑越近。
    “你怕什么?”
    容靴冥说着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将昆仑的警告放在眼里,他甚至还用手去勾搭昆仑的眉眼,细细抚摸着。
    “有阳刚之气的男人果然不同,”容靴冥一脸羡慕,“可惜……这样的阳刚之气,与我无缘了。”
    昆仑眼中闪过怜悯,对这位少主身世的怜悯。
    “别可怜我。”容靴冥稍微叹息了一声,“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
    容靴冥的嘴在昆仑耳边呼气,小声的耳语:“别动。”
    昆仑一阵战栗。
    昆仑脑海里忽然升起了一个画面,琉璃阁美人起舞,国色天姿的女子脚步翩翩,徐徐走向他。那时候,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他。
    昆仑情不自禁的笑了。那个女孩子,也会这么妩媚的对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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