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摩托车冲天飞起,我们的车门几乎也完全陷了进去,我和和尚全都给颠了起来,脑袋重重的撞在车顶上,特别是和尚被震的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怎么样?叔的驾驶技术6不6?”屠夫哈哈一笑,再次快速换档,掉转方向盘冲着前方加足马力。
“6到爆,绝逼老司机!就是能不能稍微平稳一点。和尚哥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我搀扶住和尚,和尚不住的咳嗽,每次咳嗽都会吐出血块。
“我没事,先逃离这里...”和尚的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看起来特别吓人,其实我不太明白,和尚只是被哑巴拍了一掌为什么会伤的这么厉害。难道哑巴会内功?
如果说这个年代有电视里演的那种内功,打死我都不带相信的,或许和尚本来还有什么暗疾或者之前受得伤还没有好。
经过屠夫刚才的一阵漂移,确实扫清了不少尾随在我们后面的摩托车,不过还是有好几辆幸运儿躲避了过去,苍蝇似得吊在车尾
。
“和尚,你能不能扛的住?我觉得如果再飘一次,肯定能把后面那帮小耗子给全扫了!”屠夫看了眼反光镜问道。
“我没问题,你继续...”和尚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回头看了眼车后,朝屠夫摆了摆手。
“好!”屠夫低吼一声,刚刚要踩油门往起拉手刹。结果从我们的对面迎头开过来两辆拉煤的那种半挂车,两辆车并排而行,把个车道堵的严严实实,别说我们开的是辆路虎车,就算是个小qq也不可能挤过去。
“操特妈的,高速逆行不说,还特么是两辆半挂车?大天朝还没有王法!”屠夫赶忙踩住了刹车,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漂移了,就算给车插对翅膀我们也难以飞过。
前方两辆半挂车挡路,后面还余下五六辆摩托车,而且好像又有十多辆越野摩托车呼啸着加入了进来。
“你俩就从车里呆着,真拿我屠夫当成卖肉的了!如果不是手里没武器,我一定全活切了这群畜生!”屠夫恶狠狠的咒骂一声,推开车门就准备下车。
“屠夫,小心!我觉得刚才在路口的那次拦截。只是他们试探咱的开胃菜,真正的杀招应该是高速路上的这些人。”和尚提醒道。
“多大个**事,老子从加入第九处那天开始,就没想过自己可以安享晚年!就是让一群名不见经传的猴崽子阴了,心情极度不爽罢了!”屠夫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毫不犹豫的走下车去。
“老子屠夫,谁来送死!”屠夫横在车门旁边,冲着两边吼叫,屠夫的气势如虹,整个人如同一尊杀神似的站的笔直。
挡在前方的两辆半挂车上没有任何动静,倒是一直吊在我们屁股后面的那群摩托车手,一个个蓄势待发的“嗡嗡...”轰着油门。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命令,又好像在研究怎么进攻,一时间笔直的高速路上,发动机声轰鸣,听得人格外的焦躁。
“光天化日的在高速路追杀咱们,天弃的人难道真吃了豹子胆?”我朝着和尚低声询问。
“放在过去,打死他们都不敢,可是现在不同,领导班子在换届选举,我估计我们上级和天弃的领导都在参加投票,而且以国家的口吻封锁一条高速,并不是什么难事。”和尚的眼神游离的掏出那只造型奇特的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根本没有信号,这条路上不定安了多少信号屏蔽器,这次天弃的人是拼尽全力要铲除我俩。”
“不是说天弃一直势弱么?整个组织破败的几乎没有什么人?他们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强大?”我满满的全是不解。
“上当了,天弃其实一点都不弱。他们只是故意用这种方式示弱我们,之前我推测每次天弃来新人,都会被刘乾坤和蛮牛做掉,然后这两个家伙化妆成新人的模样。现在看来是错了,每次的新人都没有别做掉,而是被他们雪藏隐藏起来,就连我给你看的那段视频录像。估计都是他们故意弄出来的。”和尚懊悔的摇了摇头“轻敌就是不要命!”
“卧槽,那天弃一拨一拨得累计下多少人?难不成那些摩托车手,全都是天弃培养出来的杀手?”我惊愕的长大了嘴巴。
“没有那么夸张,顶多五六个人。你以为天弃组织是卖大白菜的,谁想进去就能进去,天弃的筛选极其严格,不过有个特征。必须得是有有罪之人,而且还是杀过人的。”和尚摇摇头解释。
“为什么?”我更加的懵逼。
“杀人会上瘾,天弃正好给了那些喜欢杀人的变态一个堂而皇之的机会。”和尚的语气有些低沉,车外屠夫仍旧一人傲立车外,捶胸恶吼:“老子屠夫,谁来送死!”
原本那些焦躁不安的摩托车手还正“哄哄”的轰拧着油门,一瞬间好像得到什么人的命令似的,分出来一半如同捕食的野狼一般朝着我们的方向扑了过来。
每辆摩托车上都是两个人,一个戴着头盔负责骑车,后面一个拎着把半米多长的开山刀负责进攻,五六辆摩托车瞬间奔到我们的车跟前,没有直接进攻。而是围着汽车来回转悠,好像要把屠夫给绕晕似的。
猛然间屠夫突然动了,像是一头下山猛虎一样,径直扑倒一辆摩托车。一拳重重砸向骑车的家伙,将挡风玻璃都给打碎了,可想而知那车手还能有什么好下场,接着拎垃圾似的把后面那个拿刀的青年直接抛摔出去,然后顺势将对方的开山刀捡了起来,斗牛一般分开击落另外的几辆摩托车。
看架势那些摩托车手应该没有受过特殊训练,比普通人确实强,但绝逼强不了太多。我高高悬挂的心脏才慢慢放了下去。
“屠夫真牛逼!”我由衷赞叹了一声。
“他擅长短武器,紧身攻击!如果有两把手术刀,不用五分钟他可以斩杀这群人。”和尚微闭眼睛提了口气。
“这么狠?”我有点不信。
“你哥之前,屠夫是整个南京军qu最赫赫有名的兵王,只不过他从小就喜欢医术,并没有加入实战部队,而是选择了军区医院,一次手术意外。一个大领导不治身亡,才被迫进入第九处。”和尚慢条斯理的解释。
“第九处其实也都是犯过错误的人?我记得四哥说,他是在监狱里拜你为师的,张浩之前也算是个暴力分子...”我瞬间好像想清楚了什么。
“不一样...”和尚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接着又沉寂了一会儿道:“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我们的手上同样沾染鲜血,不管对错、邪恶...我们确实都是罪人,不同的是我们自诩是在赎罪。而天弃却在继续遭虐!”
我们说话的功夫,外面的屠夫已经轻松撂倒五六辆摩托车,捶胸顿足的呐喊:“姓薄的就这点能耐么?再来、再来啊!”屠夫的脸上喷染了一层血迹,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看起来极其的可怖,地上几个车手“哼哼呀呀”的打滚,摩托车丢在旁边轮子“吱扭扭..”的打转。
这个时候,剩余的五六辆摩托车再次故伎重演,呼啸着又将我们围了过来,绕着屠夫和汽车来回的转圜,“小心!”和尚猛地睁开眼睛,朝着屠夫吼叫了一句,不过明显已经晚了,其中两辆摩托车突然刹车,坐在后面的青年从怀里掏出两杆手枪照着屠夫“呯...呯...”就是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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