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我叫金银花。”
金银花:“今年十八。”
金银花:“已经许了人家。”
金银花:“婚期将近。”
她看着夏少翎那张傻傻的脸,笑颜绽放:“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夏少翎:“没,没了。”
好看的姑娘一下子把他想知道的都说完了。他没忍住好奇:“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些?”
金银花:“……”
说的好像真想知道我名字、年龄、婚否。装的跟真的一样!
我也就配合你演戏。
你咋还上瘾了。
夏少翎目光撒向金银花:“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想不起来和她有关的场景,可看着她的时候,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喜欢看见她笑。
喜欢她红如烈火,艳若桃李。
喜欢听她的声音。
金银花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这是什么问话?她想知道他究竟还要演到什么时候,配合着答了一句:“我们见过很多次。”
在大街上。
在大殿上。
在医馆前。
在府门前。
在夜市中。
夏少翎一听见过很多次,顿时就惊呆了。他努力回忆着,别说想不起来细枝末节,连粗枝也想不起来。他觉得她在说笑。
这么好的姑娘,他若早先见过,怎么可能毫无印象:“姑娘可真会开玩笑。”
金银花:“你在逗我?”
我好好的跟你说。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这孩子去了一趟监狱,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演戏的水平突飞猛进,让人刮目相看。
白澈拉了一下金银花,凑到她耳边:“他不记得你了。”金银花猛的扭头看向白澈,见到他微微点了点头,复又看向夏少翎,满脸震惊。
白澈说,夏少翎不记得她了?
白澈说,她就信。
可为啥呀?
好端端的。
金银花看向夏少翎的时候,只觉得不可思议:“我问你,我要嫁的男人是谁?”
夏少翎感觉她在出难题,这才第一次见面,他怎么知道。他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金银花:“姑娘要是方便透露,我洗耳恭听。”
金银花:“……”
不知道?
不知道!
她又指着白澈,问了一句:“你知道他是谁吗?”终于问了一个夏少翎知道的,他赶紧答:“白澈。陈国国师。我入狱前见过的。”
金银花:“……”
你连白澈都记得。
却不记得我。
怎么算也是我和你交情深一点吧。
毕竟共患难过!
夏少翎看着金银花,突然头疼欲裂。顾不上说什么就离开了。留下呆若木鸡的金银花。金银花只能问白澈:“他这是怎么了?”
白澈没说话。
沉默。
这件事很好解释,费不了几个字,但他不想解释。一个字都不想解释。
沉默很久后。
他把所有温柔都投注在她身上,露出清莲绽放般的笑,上前箍住她的腰:“花花,能不能给我一个说谎的机会。”金银花蓦然闻见他身上的草木清香,一下子就乱了套。
这都啥跟啥。
她在好好问问题。
他咋不好好答。
还来这么一出。
她微囧:“你这是在使美男计吗?”
白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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