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伶舟一把将萝儿拉在怀里,那小流氓也被他扯的向前一个趔趄,煜伶舟顺势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啊,疼!疼!疼!”小流氓趴在地上不住的揉着屁股“小子你有种,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说着便在怀里摸索着什么。
煜伶舟赶紧把萝儿拉到了自己身后,只见这流氓在怀里掏出了一个骨哨。
“朋友凭一个哨子就想弄死我吗?我还以为你在找刀子呢。”煜伶舟调侃道。
这小流氓也不理睬他,急忙吹响了哨子,怕他们俩个跑了一样。
“伶舟,他好像在叫人手。”萝儿轻声道。
果不其然,这哨声一响便在楼上拥下四个大汉,背着一个矮瘦老头。
看到小流氓坐倒在地上急忙上去搀扶。
可这小流氓推开众人,指着煜伶舟道:“给我打死他,把那个女人给我抢过来。”
“少爷不可胡闹,不要再招惹事端了。”就在这时那个矮瘦老头拦住了这几个大汉说道。
“是他们先打的我,我姬影还没受过这种欺负。”说着姬影一脚踹倒老头道:“给我上,谁把那个女人抢过来,小爷我就重重的赏他。”说完便将一袋金珠扔在了地上
四个大汉看到散落一地的金珠纷纷拔出了腰间的短棍,冲了上来,照着煜伶舟的面门劈砸而下。
煜伶舟侧身躲过,随即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劈手夺过他的短棍,照着另一个大汉极速而下,只一棍就把他打倒在地,煜伶舟一个跨步,来到了一个汉子的左边,一把抓住他的左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他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个大汉吓得双腿打颤,在兜里摸出了一把小刀就冲了上来,煜伶舟抓住他的手腕,一翻,小刀脱手而出,而后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上,使他直直的飞了出去,砸在了姬影的身上。
这下砸的着实不轻,直砸的姬影两眼翻白,煜伶舟走过去,踢开了姬影身上的大汉,姬影睁开眼看到煜伶舟站在一边,他挣扎着想要爬走,可刚爬起来一股颜色驳杂的水流,便在他的裆部流了出来,姬影怔怔的看着这股“水流”倾泻而下,大概还没想明白这“水流”从何而来。
煜伶舟对此甚是鄙夷,萝儿也捏起了鼻子。
“萝儿我们走吧,这的空气质量很有问题啊,真是有辱斯文。”
萝儿挽住伶舟的手臂向楼下走去,背后传来凄惨的吼叫声,只见姬影摇摇摆摆的跑了过来,脸色涨红,煜伶舟急忙推开萝儿,一只茶壶贴着萝儿的脸飞了下去,煜伶舟一个闪身瞬间便来到了姬影的身边,一脚把他踹飞,狠狠地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可萝儿却坐倒在楼梯上捂着脚踝,眼圈红红的看着煜伶舟,煜伶舟可以感觉到萝儿在极力的憋着眼泪,可泪水在萝儿与煜伶舟对视时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煜伶舟背着萝儿走出了茶馆,“脚踝还疼吗?”
“有一点”刚刚煜伶舟使用灵力帮萝儿疏通了脚踝处的经血。
“萝儿你的歌曲舞蹈都是在春风得意楼学的吗?”
“不是的,我从小便跟着我的母亲学习音乐和舞蹈,我妈妈还是北荒远近闻名的乐师呢。”
“你家住北荒?”煜伶舟虽来到苍澜稷洲不久,但对这里的城市分布,势力割据,还是知道一些的,初到沧澜稷洲时天虞凉就给他普及过。
在整个天源戒域共有十三个洲域,沧澜稷洲就是其一,沧澜稷洲有三大势力白家,天虞家,和尔供仙山,三大势力割据,掌控着整个洲域。
而在青石城方圆几百里,东到瀚海西至回天长廊全是天虞家的势力控制范围。
白家与天虞家把控着沧澜稷洲大大小小的势力,而尔供仙山却偏居一隅,但却有几个附属宗门实力不容小阙。
北荒城就在青石城东边距离较近
“那你如何来到了青石城的?”
“我家本是北荒城里的大户,祖上几代行商,家底殷实,家里也有数十位修士,可我母亲早年去世,只生养了我一个女儿,父亲只好再取,后母与我有隙,与父亲生有一子一女,在家中日益骄横,总是对父亲说我坏话,一日我忍无可忍教训了她,她便对父亲告状,可父亲并没有说什么。”萝儿笑了笑在煜伶舟背上趴的更紧了,煜伶舟可以感觉到萝儿心中此时的温软。
“可父亲病倒了,这变故来的太快了,不久父亲就死了,父亲并没有分配家中财产,可后母说父亲的家产应当全传给儿子,我争不过她,父亲死了我也不愿去争,可我还是太年轻了,后母得到所有家产后,对我更是不屑一顾,她为了报复,说我与家中仆人多次私通,说我丢尽了我赵家的脸,就把我卖到青石城做妓,让我一辈子做别人的玩物。”
听到萝儿的话煜伶舟心中有些沉重,他明显的感觉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萝儿的泪水打湿了。
两人谁也不在说话,煜伶舟就这样向前走着,可刚过不久均匀的呼吸声便从背后传来,萝儿的身体也随着起伏着,“她在我背上睡着了。”煜伶舟想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
淡淡的夕阳余晖把庭院渲染成了红色,煜伶舟正与天虞凉对坐饮茶。
“你父亲又在找我了?”
“嗯,你可是煜家来的人啊,他怎能放心呢?”
“说的好像我们煜家是恐怖组织一样。”
“父亲很是挂念你,你还是早日去一趟天虞宫,见见他,你要是在这出了事,我们整个天虞家都不够陪你命的,过两日父亲会安排你去尔供仙山,自此你的命与我天虞家,可就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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