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国内寒冷的天气不同,新西兰正处于温暖的夏季,气候也没有国内夏天那么炎热。
魏沅西本来很期待同纪安辛的这段温暖之旅,不过,他们才刚在酒店住下,纪安辛就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纪安辛坐在床上,捂着肚子,脸色有些难看,嘴唇泛着微微的苍白。
魏沅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在她身边坐下,扶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
“来,喝点热水,会舒服些。”他举着杯子,往纪安辛的嘴边递了递。
纪安辛抿了抿嘴唇,摇头,声音有些虚弱道:“没用的,得吃止痛药。”
此次出行比较匆忙,纪安辛没想到月事提前一周来了,也就没有带药过来。
以前,她每次来的第一天都会疼得不行,整个人虚脱无力,腰酸腹痛,只想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这会儿,她靠着男人的胸口,也是这样一副状态。
魏沅西见她这样痛苦,额头也开始冒冷汗,眉头不禁皱紧。
他搂了搂纪安辛的胳膊,低声道:“回床上躺着吧。”
说着,他放了水杯,重新回到纪安辛身边,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和后背,抱着她放进被窝里。
纪安辛看着他,歉然道:“对不起啊,我扫兴了。”
“说什么傻话。”魏沅西低叱一声,帮她盖好被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玩,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然后,他摸了摸女人的额头,擦掉那上面的冷汗。
“你好好休息,我去问问客房服务,让他们拿止痛药上来。”
纪安辛嗯了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谢谢你。”
魏沅西没说话,低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随后去外间的起居室打电话。
纪安辛靠着床头,慢慢的躺了下来。
没过几分钟,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魏沅西从酒店工作人员手里拿过止痛药,道了声谢之后便关上了门。
他回到卧室,喂纪安辛吃了药。
“好好睡会儿吧。”他摸了摸纪安辛的脸,轻声的说。
纪安辛提不起太多的精神,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就睡下了。
魏沅西走了出去,轻轻的掩上门。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纪安辛再次睁眼时,发现外面已经夜幕降临。
她眨了眨眼睛,闷哼一声,伸手无意识的摸了摸。
辗转中,她摸到男人的身体。
“魏沅西……”她叫了一声,然后在床上转过身。
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与她面对着,并未被她的声音叫醒。
她记得自己睡着前他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的床。
纪安辛枕着手安静的看着,几秒后,她凑上去,轻轻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魏沅西眉毛微微皱了皱,似乎有所察觉。
他半眯起眼睛,伸手搂了搂纪安辛,略微沙哑的声音道:“怎么样,还疼吗?”
纪安辛摇了摇头,勾唇道:“好多了。”
也许是被窝里很温暖,又或者是止痛药产生效果了,纪安辛这会儿脸颊被熏得红润润的,比之前苍白的脸色是要好了很多。
魏沅西看着她,手指摸了摸她的唇瓣,见那上面也不似之前苍白。
他往后拨弄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微扯嘴角道:“要起来吗?”
纪安辛嗯了一声,又问:“现在几点了?”
闻言,魏沅西伸长手臂,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瞄了一眼,回着:“晚上八点。”
纪安辛惊讶的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
她摸摸肚子,不太好意思道:“难怪有点饿了。”
魏沅西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纪安辛摇头,握住男人的手臂,阻止道:“我想跟你出去吃。”
魏沅西蹙眉,说:“你不是不舒服吗?”
“疼过那一阵就好了。”纪安辛也坐起来,解释道,“再说了,躺久了更不舒服,我想出去走走。”
魏沅西盯着她看了几秒,见她脸色确实好很多,才答应道:“行吧。”
半小时后,两人收拾好,出了酒店。
夜色下,霓虹灯闪耀,路上行人来来往往。
纪安辛挽着魏沅西的胳膊,于吹拂的凉风中,慢慢的散着步。
夏夜的风,撩动女人的发丝,轻轻掀起裙摆,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穿行在异国他乡的街上,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而尴尬。纪安辛可以放肆的笑,魏沅西也可以不顾任何人的眼光,亲昵的搂着她。
他们在大庭广众下亲吻,不用怕被人拍到。
纪安辛想,这段时光,也许会永远刻在她的脑海里。
那晚,纪安辛和魏沅西没有去任何一家高档的饭店。
他们只是看到街上有什么吃的,就跟着那些围过去的当地人一起凑过去买。
纪安辛恍惚间回到了安玉雁还在世的时候,那会儿她还在上小学五年级,放学后总是跟女同学们钻进那些花花绿绿的饰品店,每次都是安玉雁找过来时,她才不得不离开。
母女俩踩着夜色回家,大大的手牵着小小的手。
安玉雁问她:“今天学了什么?”
纪安辛仰着头看她,甜甜糯糯的嗓音答:“音乐老师今天教了我们一首新歌,《外婆的澎湖湾》。”
“是么?你学会了吗?”
“当然啦,我是我们班第一个学会的。”
“真厉害,能唱给妈妈听听吗?”
“嗯,我给妈妈唱,等回家再给外婆唱。”然后,她清清嗓子,开口唱:“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只不过,她热衷的不再是那些花花绿绿的饰品,身边的人也不再是女同学,安玉雁也再也不会牵着她的手回家。
“想什么呢?”耳边突然响起魏沅西的声音。
纪安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压下心里的思绪,笑了笑,勾唇道:“没什么,就是在想这排队的人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
“等着,我先去给你买点喝的。”魏沅西朝她挑了挑眉,然后转身去了对面店里的一家饮品店。
纪安辛来不及叫住他,男人已经窜过了马路。
她看着他闪避着行人,跨过一条宽阔的路,只是去买喝的。在她看来,却是甜蜜而又心酸的负担。
后来,他们在街上散步到晚上十一点,然后才慢悠悠的回去酒店。
夜里,两人自然睡的是一张床。
临睡前,魏沅西告诉纪安辛,明天准备去海边的一个小镇。
本来是挺好的计划,但上天好像就是要故意跟他们作对似的。
第二天一早,魏沅西接到高展的电话,临时跟纪安辛取消了行程。
他看着正在整理行李的纪安辛,歉然道:“抱歉,这次的合同很重要,我不想有差错。”
纪安辛抬头看他,说:“没事儿,工作重要。”
这次出来,魏沅西本来就是额外腾出的时间,而公司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上班。
魏沅西朝她靠近,抚摸着她的脸。
“委屈你了。”
纪安辛勾唇一笑,道:“我真没事儿,什么时候玩都可以。”她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手臂,“更何况,我并不在乎能不能玩,而是有没有你在身边。”
“……”魏沅西眼神怔了怔,末了低头亲吻她,“嘴真甜。”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说她的嘴很甜,总之只想亲她。
当天中午,他们收拾好都没怎么拿出来过的行李,乘坐飞机回了丰城。
魏沅西下飞机后,直接就去了公司,纪安辛则被安排好的司机送回了万湛名苑。
司机帮她把行李箱弄进屋后,便离开了。
纪安辛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然后给蒋鸣月打电话。
这天是国内的大年初八,自那天她跟魏沅西飞去新西兰之后,蒋鸣月也便回了疗养院。
陈淑媛本意是想再多留她几天的,但那里终究是别人的家,更何况纪安辛也不在那儿住了,她再呆下去也实在没必要。
纪安辛是在一个小时前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她这会儿打通之后,便问:“外婆,您怎么不等我回来再说呢?”
蒋鸣月就回:“我在疗养院呆得还舒服些,好几个老朋友都在这儿,没事还能聊聊天。”
纪安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那我现在去找您?”
“可别。”蒋鸣月阻止她,“我听魏家奶奶说,你们也才刚下飞机,有时间多休息会儿,别来回的折腾。”
纪安辛嗯了一声:“那我就跟您多聊一会儿,改天再去找您。”
“行嘞。”蒋鸣月应了声。
纪安辛曲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讲道:“外婆,我现在工作也不忙了,要不您以后不住疗养院,搬回来跟我住吧?”
“……”电话那头顿了顿,好半晌后才开口:“辛辛啊,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儿了?”
“也不是突然。”纪安辛摇了摇头,“您住在疗养院,我总是不放心,反正我现在也没以前忙了,有时间照顾您。”
“可是……”
“您不想跟我住吗?”
“当然不是。”蒋鸣月否认道,“就是……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纪安辛点头:“好,您想考虑多久都行。”
蒋鸣月没考虑多久,当天晚上就答复她了,说愿意。
晚上,魏沅西没回家,只在微信上跟她说了临时出差的事情。
纪安辛想了想,不好打扰他工作,便没告诉他外婆的事情。
第二天,纪安辛收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
她来之前,也没带多少,装进行李箱里就完事儿了。
纪安辛先开车把自己的东西运回了嘉里公寓,然后又去疗养院接蒋鸣月。
蒋鸣月在疗养院住了好几年,杂七杂八的东西挺多的。
护工跟着纪安辛一起收拾,最后把纪安辛的车后座和后备箱都塞满了。
蒋鸣月手上抱了个软乎乎的粉色抱枕,坐在副驾驶里。
她朝纪安辛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问:“辛辛,你老实告诉外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
蒋鸣月文化水平不高,平时也只会使老年机,而且纪安辛特意叮嘱了疗养院,不要在蒋鸣月面前谈论她的事情,因此她也就并不知道纪安辛之前挂在热搜上被人骂第三者以及解约的事。
闻言,纪安辛朝她看了看,笑着道:“没有的事儿,是我的工作调整了方向。”
“以前吧,我老是飞来飞去,平时陪您的时间不多,而且也挺累的。所以呢,我就想自己做老板看看。”
“自己做老板?”蒋鸣月重复着问。
纪安辛点头:“是啊,跟我以前的经纪人一起,就是凛哥,您也认识的。”
蒋鸣月听她说起宋凛,便想了起来。
“你自个儿做老板,休息的时间就多了?”
“起码比较自由,不用被约束。”
蒋鸣月还是没缓过来,问:“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之前一直没确定,现在定了才告诉您的。”纪安辛解释道。
蒋鸣月抿了抿嘴唇,道:“你从小到大都有自己的主意,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你现在想做什么外婆当然也都支持你。”
“谢谢您,外婆。”纪安辛伸长手臂,握了握她的手。
……
三天后,魏沅西出差结束。
夜里十点,司机开车把他送到万湛名苑楼下。
为了给纪安辛一个惊喜,他并未告知她今天回来的事情。
魏沅西手里揣着一个礼盒,嘴里哼着歌打开家里的门。
谁知,他一开门,屋里竟然黑漆漆的。
魏沅西皱了皱眉,掩上门后,打开玄关的灯。
“安辛?”他喊了声,等了一会儿后,没有人回应他。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
都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
也许她已经睡觉了,魏沅西想。
这样想着,他换上拖鞋,走过玄关,然后进了客厅。
他把客厅的灯也打开了,礼盒藏在背后,脚步轻悄悄的往次卧的门口挪。
他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握住门把手,然后轻轻的拧开。
“安辛……”他低低的唤了一声。
然而,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屋内,沉寂无声。
魏沅西推开了次卧的门,跟他刚进门的时候一样,这卧室里也是黑漆漆一片。
窗外透进微弱的光,魏沅西借着那光,微眯起眼睛看,见床上平平整整的,一点人凸起来的影子都没有。
啪嗒一声,他打开了卧室的灯。
漆黑的卧室猛然被照亮,也照清了魏沅西目光里的失落和疑惑。
床上的被子铺得平平整整的,没有纪安辛。
魏沅西第一个念头是纪安辛还没有回来,他正要摸出手机给人打电话,眼睛不经意的一瞥,落到角落那张桌子上。
平时,纪安辛会把电脑放在那里,然后护肤品和化妆品也会摆在旁边。
但是,眼下那桌子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就像纪安辛从未来过。
魏沅西握住手机,几个跨步,突然窜到衣柜面前。
唰的好几声后,他连着把衣柜门都打开了。
里面,也是空荡荡的。
魏沅西的心情跌宕起伏,他站在衣柜面前,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扶额,用力揉捏着眉心。
短暂的几秒后,他舒了一口气,开始给纪安辛打电话。
夜里十一点多,好多人都已经沉睡酣眠了,纪安辛也不例外。
卧室里,床头柜上的手机嘟嘟嘟的响着,不停的闪着光。
纪安辛皱了皱眉,捞起被子盖住脑袋,翻了个身。
但是,手机嘟嘟的声音依然没有停。
纪安辛被吵得头疼,她低骂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摸到手机。
她困得不行,下意识的滑动屏幕,挂断了来电。
嘟嘟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纪安辛抓着手机继续睡。
可是,她没安稳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
真是没完没了了。
纪安辛迷迷糊糊的点了接通,将手机贴近耳朵。
“喂……”她声音嗡嗡的开口。
“你在哪儿?”对面,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
“……”纪安辛微微掀开眼眸,下意识问:“谁啊?”
魏沅西没说话,兀自道:“你在哪儿?”
男人这回的声音大了些,纪安辛眨眨眼睛,听出来了是魏沅西的声音,顿时什么瞌睡都没了。
她坐了起来,问:“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闻言,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冷嗤一声,语气不太好道:“深夜回家,发现某人不在家里,而且还搬走了所有的东西,你觉得我会睡得着吗?”
“!”纪安辛惊了一跳,握着手机问:“你出差回来了?”
“纪安辛……”那边骤然喊了声她的名字,声音极力在克制,“你觉得现在重点是我出差回没回来吗?”
纪安辛眨了下眼睛,明白他确实是回来了,而且还发现她自己搬走的事实。
她抓了抓头发,明白他是在生气。
“那个,你听我解释……”纪安辛张了张嘴,“我本来是打算跟你说的,不过我想着你去出差工作,就不想让你分神,打算等你出差回来再告诉你的。”
“另外,我把外婆从疗养院接回来了,不好一直住在你那里,所以才决定搬走的。”纪安辛声音低低的。
说完,她就等魏沅西讲。
良久,那边都没有声音。
但她知道魏沅西还在,因为她能听到男人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
终于,魏沅西开口:“先不要睡。”
“啊?”纪安辛疑惑的扬声。
还没待她问清为什么,魏沅西已经挂断了电话。
纪安辛盯着手机看,有些懵的抓了抓头发。
四十分钟之后,纪安辛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睡了。
因为男人打来电话,说:“给我开门。”
纪安辛皱了皱眉,想说大半夜的怎么跑过来了,但又不好让他在外面久等,她打着手机电筒悄悄的走出卧室。
蒋鸣月就睡在她隔壁房间,她可不想把人吵醒了。
纪安辛悄声踱步到门口,轻轻的开了门。
门外走廊的光顿时倾泻了进来,纪安辛仰头,目光就看到一脸疲倦的男人。
她皱皱眉,把人拉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来回折腾,不嫌累么?”她嘴里一边念叨着。
魏沅西任她拉着进屋,撇了撇嘴唇,不满道:“有人偷偷溜了,我很不高兴。”
“……”纪安辛默了默,听出男人话里的埋怨。
屋里没开灯,只有纪安辛手上的手机开着光,范围很小,只能看清少部分,多数地方还是暗着的。
闻言,她抬头看向男人。
“我也是不想让你在工作上分心。”她抿抿嘴唇,认真道。
魏沅西伸手抚上她的脸,摇了摇头,说:“这些对我来说都没关系,我希望你以后有什么事第一个就告诉我。”
“别让我自己发现,不然我会很失落。”他注视着她,眸光认真而又炽热。
纪安辛像是被蛊惑般,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魏沅西视线往下扫了一眼,眸子不由得沉了沉。
“怎么了?”纪安辛问。
然后,她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看。
她今晚穿的睡衣是一件领口比较大的,刚才她从床上下来得急,也没留意,这会儿看着,那领口竟然往下垂着,进而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肤。
她匆忙往后撩了撩领口,然后抬头看着魏沅西。
魏沅西勾唇一笑,下一瞬立刻就把人抵在了墙上。
“唔……”纪安辛口里的呼吸很快就被男人夺走了。
两人正是爱得热烈的时候,之前又经历过那样酣畅的交流,三天不见,自是有些冲动。
更何况是现在,灯光昏暗,气氛迷离的时刻。
纪安辛被他引动,渐渐跟上节奏。
她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手里的手机顿时就掉落在地上,发出一下闷沉的响声,光也消失不见了。
“手机……”纪安辛嘴里嘟囔着。
“别管了。”魏沅西罩住她的后脑勺,急切道。
两人来来回回在玄关那儿左右移动,最后,魏沅西贴着她的耳朵问:“已经完了吗?”
“……”纪安辛愣了愣,末了感受到男人的手,便应了声:“结束了。”
然后,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客厅的窗帘没关,隐隐约约的射进来一些外面的光。
此刻,两人只在乎彼此,并未留意到有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客厅里传来蒋鸣月的声音。
“辛辛,是你在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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