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
我有些意外白樱缘何把话題转移到了苏曼这个我此时最不愿意提及的女人身上。但当必然的时候。我又不知该如何回答白樱的这个疑问。于是露出了不太自然笑容。说道:“你不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題有点儿神经吗。”
白樱脸色复杂的看着我。片刻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带着笑意说道:“你不用告诉我。因为我已经从你眼神中知道答案了。”
“呵呵……”。
这时白樱深呼吸了一口气。又说道:“虽然知道答案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格局。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弥补曾经犯过的一些错误……”
白樱的言语间透露着一些让人难懂的含义。也让我颇为费解。于是问道:“你犯过什么错误。”“沒什么。不说这个话題了。”白樱笑了笑。随即抬头看着那漫天飘絮着的雪花。回头对我继续说道:“王也。难得今夜有雪。也难此时是我俩……要不咱们到外滩去散散步吧。。”
“现在这个时候有点儿太晚了吧。”
“呵呵。反正现在回去也不能即时入睡……而且谁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呢。”
……
在凌晨将近三点钟的时候。我与白樱一起走在上海标志性的外滩上。也难得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看到那些雪花飘絮在黄浦江上的美景。事实上我也不过刚刚离开这里。。陪同我在一起的却是米琪。
上海。一个带给多少人无限希望的地方。又有多少人在此遇上了一个叫做现实的东西。纵而碰的头破血流……
第二天一早。尽管我夜里并未怎么睡觉。但还是早早起了床。然后在第一时间带着疲惫的身躯來到公司。
沈茴好似一早就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等待着。她手中抱着一只保温饭盒。看着迎面走來的我笑道:“听说你回來了。。”
由于我回到上海也并未回自己租住房子住的缘故。所以沈茴也只能从他人口中得知我回來的消息。将脖颈间的围巾取了下來。我疑惑的看着她问道:“來都來了。为什么不进我的办公室里等着。”
“不用呀。那多不方便……我在这边门口等着也是一样的其实。”
……
进了办公室。沈茴将她怀中搂着的那只保温饭盒打开递到我的面前。随后便开始忙碌着替我收拾办公室里的糟乱。我一边吃着沈茴带來的小米粥。随口问她:“我妈还在家吗。”
“哦……阿姨呀。”沈茴回头看着我笑了笑。说道:“阿姨她前几天就回老家去了。马上要过年了……她说回去准备年货了。”
“这才來几天就走了。”我撇嘴道:“我怎么不相信她來上海是看我的呢。”
“呵呵……你是阿姨在上海唯一的亲属。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又是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母子。不來看你还会看谁呀。”沈茴将我办公室里的一些花草重新浇水。继续说道:“王也。其实我觉得你跟阿姨之间的关系挺不和谐的。有些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何况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别总是觉得阿姨做什么都有目的似的。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生母亲呀。”
我一口喝完保温饭盒里的小米粥。却不愿意跟沈茴聊这个话題。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便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说道:“对了沈茴。前些天你不是说想去看那个男歌手的演唱会吗。我托朋友给我弄到票了。”
“真的假的。”
沈茴放下手中的喷水壶转身看着我。而脸上洋溢出的喜悦让我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起來。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小时候骗我骗的还少吗。我把作业给你抄。当时你保证不给别人看。。结果第二天你们后面三排所有人的作业跟我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往事不堪回首……不过我这本一共有三张VIP票。本來还一张是准备给老妈的。现在刚好她回去了……你回头再找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咱们一块去看吧。”
“三张票呀。”沈茴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起來。
“是呀。三张啊……”
“哦……。”
简单的闲聊了几句。由于沈茴还要上班的原因。不得不提前离开了。毕竟她上班的地方离我们公司还是有着很远的距离。只是当我说要开口送她离开时。她却表示坚持坐地铁去上班。这倒也符合她的风格。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觉她根本不是那种以物质论生活的女人。
一个上午。我处理了公司最近拉下的一些琐碎工作。一直忙到刘伟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來到我办公桌前。这才停下手头的工作看着他。问道:“你丫这身‘尼玛啊’(阿玛尼)西装值不少钱吧。”
刘伟露出他那本性犯贱的笑容。说道:“也哥。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可是替你做了陆氏这个大单……本应也该给自己买身好衣服庆祝一下吧。”
“我他妈身为一公司老总还穿着百十块钱的地摊货。你有啥资格穿这么好的衣服……”
刘伟生怕我抢他衣服似的下意识把衣服紧了紧。说道:“你那西装是我陪孙天真一起给你买的。当时花了两千多块钱的好吧。”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刘伟。准确点儿來说是被刘伟提及的那个名字而忧伤。于是下意识的把视线看向阳台上。似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刘伟意识自己提到的名字让我分神。于是也渐渐收起了笑脸。随着我的视线看向阳台。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也哥。你说孙天真她此时在干什么呢。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微笑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感伤的刘伟。终于收起了心绪。说道:“对了……沈茴最在公司那边的餐厅工作。也沒有人知道她与我的关系……沒有受到别人的欺负吧。”
刘伟似乎还沒有从孙真真的世界中走出來。导致我跟他说话都沒有在第一时间回答。于是我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只圆珠笔砸到了他的身上。也在我拿圆珠笔砸他的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份來自于我的快递等待着我來签收……
而等我把这份快递拿到手中的那一刹那。心思开始变得格外敏感起來。因为这份快递上面清楚写着。寄件人为:一个不再天真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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