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集好队伍,“好,稍息,立正,现在给你们五分钟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说话的是昨天那个钱慕,他伸着手眼光一直盯着手上的表。停,站好,然后在我们这个班转着。
突然他开始抽人回答,指着一个瘦瘦的说,现在我问你这个班认识几个了,那人怯怯答到有几个吧。
他没说什么,然后又继续转问这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又有几个人不幸中枪。过了会儿显然他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很大声的吼了一句这些抽到的人扣三分,其他的人要是有一个人能认识十五人并且叫出名字我就不扣你们分。
说这话时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清楚扣啥分。
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他继续道:“可能你们不明白这分有啥用,我首先要告诉你们,你们每个人初始100,不合要求就扣,第一期低于85滚蛋,第二期低于185分滚蛋,第三期没过300不予毕业处理,你们毕业的时候按照最后分给予奖励。现在知道了吧,继续刚才问的,有谁能回答我问的”。
五分钟之间如果单纯的记名字还好说,这要很清楚的认识确实有点难。有句话叫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包括赵佚在内没一个人去回答
钱穆冷冷道:没人是吧,你们同样的扣三分。赵佚心里想着:出师不利呀,上来就少了三分,感觉老师在为难我们。整队出发去往后山,到了才发现,那里有个石堆,除了裸露着的石头,还有许多鼓鼓的背包。
这个是你们的第一个项目,负重越野十公里。听到这人群骚动了,跟着过去拿包,觉得没多重用一只手去拎,差点摔过去踉跄一下,张开双脚稳住身体。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赵佚俯身过去打开这包,发现塞满了石块,随手拿起一块,这重量至少两三斤,包里七八块大的还有一堆小的这样算下来;我们背着至少二十斤。背上包赶紧的,准备开始,75分钟内跑完+5分,80分钟内+4分其余依次扣,当然你们可以自己加重量,每加五斤跑完依次加+2分,二个小时不能跑到的直接淘汰。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要求依稀记得和解放军里的接近,当时看过一个报道有个负重25公斤的77分钟多一点,跑了十公里,这体质算是军中极限了。
我们虽然没多那么重但是时间要求参照着他们来。
跑,快点,不许磨蹭。
赵佚咬牙一跺脚,双手发力拎起包开始跑。来之前他就长途跑过一次,清楚的知道有多累,那时候还是颖姐帮他拿着东西。
眼下自己背着跑,没多久就累的不行,队伍也稀稀疏疏的散开了,有几个体力还好的在前边。
跟他一个房的张图,李玉就在前边,他在队伍中间,后边的人中有诸葛玄,朱靖安,除了他们还有一个班的那几个女孩子。
这如今和平年代除了去当兵的以外,一般这些女孩子那里有过这样强度的锻炼。慢慢跑着和那天一样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大腿酸痛渐渐浮现。
刚开始赵佚前边的人还是比较多,越往后跑还在前边的屈指可数,后边很多基本上跑不动了,近似于在走,有的还相互搀扶着一起再走。
而自己也不好到哪去,步频慢了,打着颤,四周很冷身上的汗竟然打湿了衣服。
跑着突然听到后边砰的一声,回过头发现一个离我不远的女孩摔倒了,旁边很多人都无动于衷就那么看了眼然后继续跑着,赵佚心里明白大家都很累,都不想去管这些事不想耽误时间。
无奈他想过去扶她,走进一看,这女孩属于那种标准的细高挑儿,玲珑剔透的脸蛋儿……
把包给她卸下后,扶着站起来发现手臂额头上都有擦伤,膝盖那块的裤子破了一道口,露出很深的伤口,不停地留着血。当时赵佚身上没有纱布,也没有止血的药,不能给她包扎,顿时陷入两难境地。
钱穆那几个负责的人早就去了终点等着我们。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可眼下没药,这女孩子止不住血会出事,赵佚脑海里盘算着怎样止血。
生活中我们时常说用土止血,牙膏止血更有甚者用口水等等来止血。其中牙膏止血这个我了解过还是有点用,不过建议最好用云南白药牙膏这类的,就是里边有中草药止血化瘀的才好,至于这土止血就算了容易感染,会引起破伤风。不过有的人却认为土能止血,可能这也要分土的类型吧,这里作者建议少用。
没办法不能让血这么继续流下去,扶着她去了旁边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让她平躺着,微微弯曲留血的膝盖。血要比先前流的也慢了可止不了血这是最麻烦的,那个老师也不在这里,怎么办,考核也不能停,不管她的话,她肯定要出事。
陷入两难境地,最后剩赵佚和她两个人在后边,她很虚弱的说着“你走吧,别管我,不然你不能按时到。算了不行,不能留你在这里。这血染红了她的裤子一大半,看着就挺揪心,只能干着急,来回踱步着。
“咦,这是。离她躺着不远的地方有些浅灰白色石头,走近一看发现些石头有棱角而不锋利,其中夹有点状或条状的纹石,呈现出微微淡黄色。
赵佚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随手拿起来一块对着光观察了下发现有闪星状光泽。果然是它--花乳石(花蕊石),中医里记载的可以止血的东西,一般出土的地方花乳石还有杂质多是些泥土和杂石。想了想天山应归为雪山一类,岩石多是沉积岩和变质岩。泥土很容易随着雪水侵蚀风蚀这些洗刷掉。至于杂岩难得去分辨,随手捡起另一块,相互磨着有些粉掉落,磨了好一会儿收集那么一点,够简单的覆盖下伤口。
赵佚蹲下去,轻轻扯开伤口周围血痂混着的裤料。此时的她基本半昏迷状态,有气无力的,最明显的是较之前嘴唇的光晕褪去甚是煞白。
那个我要上药了,忍着点,她吃力的点了点头。说完赵佚慢慢往伤口撒去,她微微抽搐着身子,轻皱着眉头,最后疼晕过去。血越来越留的少,混着粉末许多地方连在一起。
站起身,赵佚舒了口气,这血算止住了。看了看她,在看了旁边的两个包。心里说着:试试吧,我也不知道可以不。取下两个包上的背带。
然后背起来将她和自己紧紧缠绕在一起,让后拨弄她双手耷拉着脖子上。腾出两只手拎包。就拎这一会儿,双手已经开始发麻失去知觉,整个骨头都要断了。牙龈咬的很紧,睁大眼睛,大喊了一声,不管什么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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