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深圳干什么去,我也不知道,有方向但无目的,人最无助的时刻莫过于此。也许自己总想去海南岛看看,去天涯海角看看,自己把自己流放,现在流放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旅游,不过现在我真的没心情去旅游,也许我能在深圳找到工作,并在深圳安家落户,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走在深圳的大街上,感受人类的奇迹,都市的繁华,我来到世纪之窗,感受人类文明的发展进步,世界人民的智慧,感受历史的纪元,瞬间感觉自己的渺小,我只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小小细胞,没有必要太在乎自己了,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千百年来,时光的运转,又有多少人,多少事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能承受住考验的,我想只有这辉煌的科技和灿烂的文化了,我想我应该有点信仰,不至于在空旷的世界迷失自己,用来支撑我更好的走完余生。
我在这里了,我来干什么,繁华的都市让我有一丝孤单,偌大的城市没有一寸土地属于自己,没有一片瓦砾自己可以拥有,在大街上走着,走过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如果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该多好。这时有个站街女向我打招呼,笑容满面,我没有在意,慢慢的往前走。走着走着,我停下了脚步,又转过身来,朝着旅店走去。走到同一个地方,站街女还是对我笑容满面,我又没有进去。心里想着我为什么不进去呢,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下定决心进去,我内心紧张,要是被骗了怎么办,要是得病了怎么办,年龄越大想的还越多了。自己都感觉自己好笑。“一次六百,选选吧。”老鸨说话了。我看了一圈,没有看上的,转身就走了,有一个女的在后面说,没钱就别出来玩,有病似的。老鸨跟过来说你在选选,我转过身来,给老鸨100块钱,说是跑腿费。走出了店门。
走在大街上,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一个旅店住下吧,我找了个旅店,离站街女挺近的一个地方住下,我一个人在旅店,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不着。就起身,打开门,在走廊里转悠,听听这个屋,看看那个门,看里面有没有动静,什么动静都没有。我红着脸来到前台问:“有没有小姐。”“没有,我们这没有,如有需要可以给你找。”前台说。“那就来一个。”“好的,一位1800元,包宿,回去等着吧。”我激动的回去等着。多少年了,年轻时的放纵,到成家以后的苦难,老婆去世后在没碰过女人,我原谅雪娇出轨,也是因为作为男人,自己那方面不行,很窝囊。
等到小姐来,我一看挺漂亮,也很是喜欢,只是我很想和她聊聊天,很久没有和人那么亲近的聊天了,到了后半夜,小姐急了,还让我让我睡觉了,都12点了,聊什么聊!做完睡觉。我抱着小姐,看着她迷人的身材,漂亮的脸庞,还有点婴儿肥,可下边就不争气,怎么整都不行。小姐急了,不中用的玩应,睡觉,我告诉你别在动我了,把我整醒了有你好看的。我躺在被窝里,回想自己不到20岁那几年,太过放纵自己,当鸭子,见太阳眼睛都是绿的,哎!现在连男人都做不成了,深吸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斧头一时入山林,木材不可尽用也。“你陪我说说话吧。”我推了一下她。她没有醒,我又推了几下,把她惹醒了。这还了得,温柔的她露出另外一副嘴脸,气的她骑在我身上一顿好打,边打边骂,没用的东西,不是个男人,去死吧,还敢惹我。如果在惹我,非把你那玩应咔了去,听到没,长那玩应干啥,多余。我点了点头。窝囊废,不抵一个好老娘们。
我睡不着,在被窝里也不敢动,看看小姐的脸蛋,不认识她,在仔细看了看,还是不认识。我起身去了厕所。看着自己的下边,用手弹了弹,像一坨死肉,没了生机,也没了朝气,抬头看看天花板,在低下头以泪流满面。此时以心灰意冷,只恨世事太无常。没用了,咔去得了,我拿起刀片,对着自己的裤裆,不敢下手,毕竟是自己的肉。从厕所出来,看到小姐没盖被子,全身裸露在我面前,可低头看看下边,还是死气沉沉。我去她妈的,不要了。我拿起刀片跑到厕所,一刀咔了下去。我痛的大哭,惊动了小姐。啥玩应,干啥玩应,你这是什么选手,这是!咔去不要了。哎呀,出那么多血,快还不用手捏着。不捏,流血死了得了。不行啊,老弟,来,姐给你捏着,不能死呀你。小姐帮我捏了一下,回去穿衣服,看我真不捏着,任由血流淌。小姐傻眼了,报了警,怕在出别的事情,说我是狠人。小姐一直帮我捏着,一只手帮我穿衣服,姐给你说,可不能愿我呀你。
等警察来,小姐哭了说,警察同志不怨我呀,他嫖娼结果阳痿,急的他把牛子咔了,不怨我呀。警察同志笑了,有一个小警察同志,在后面笑的直跺脚。警察问我是不是这回事,我说是。那自己咔自己管不了。小姐和警察说,同志你管吧,死在这可毁了,谢谢人民警察啦。好吧,那就送医院吧。还好,没什么大碍,只咔掉了包皮,小护士见到我就笑,回头给他人说,真会咔,不用做手术了,自己解决了。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西安的号码,“喂,是爸爸吗?”有一个孩子的声音在那边问。
“是我,是小晚希吗?”我问。
“爸爸,是我,我现在在西安呢,和爷爷奶奶在一起,你什么时候来西安呀。”电话那边说。“你在西安?是奶奶领你去的吧,爸爸过几天就去。”我俩交谈着。
“大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哽咽的声音,我知道是爸爸。“你来吧,咱们一家人好团圆。”爸爸在那头说。听到爸爸的声音,我有些激动,待在陌生的城市,也有一丝安慰。
“我过几天就去,爸爸。你们等着我。”电话那头传来喜悦的声音。
第二天我买了去西安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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