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拒绝,这部戏拍完,你马上就火了,身为一个知名的演员,什么事都应该有人替你操心,你的主要责任就是把戏演好。”
林雨霜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欣,“那好吧!”
我凑到她的身边,“拍戏的感觉怎么样?”
林雨霜面带微笑的看着周围的人,用很低的声音跟我说:“挺有意思的,就是感觉自己是那个陆淼淼的替身傀儡一样,反倒不是我自己了。”
张导从后面走了过来,对林雨霜说:“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演员就是为演戏而生,既然选择了这一行,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而且你比那些替身幸福多了,有的人跑一辈子龙套,就能演个小角色,连句台词都没有。有的人也是给那些大牌演员做替身,观众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虽然你现在顶替的是陆淼淼,但电影开头女主角的名字,是你。”
我点了点头,“张导说得有道理,再说了,拍戏,拍戏,就是演员刻画成别人的样子再拍别人的故事,你不要有这种心理负担,别人说得越很,你就越火,做演员的,最怕的就是没有知名度,这部戏一播出,可能会有争议,但你国民女神的称号,那绝对是十拿九稳了。”
林雨霜眼里冒光,“谢谢你们,我心里好受多了。”
我看了看四周,“怎么没见张轻羽?”
张导也跟着看了看四周,“早上拍戏的时候还在,估计是有事吧!这几天她经常请假,不过也没她多少戏份,也就没太注意。”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提示我是,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到了中午的时候,负责给剧组送盒饭的车来了,因为主演的特殊性和保密性,林雨霜是在导演的房车里吃的,和大家一样的盒饭,没有特殊照顾。
当然,今天我来探班,阿杰以这部片子的投资人身份,请剧组的主创人员在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订下了包间。
菜马马虎虎,主要是张导对公司的全力配合感到由衷的感动,酒一杯杯的喝,拦也拦不住。他的助理多次起身挡酒,都被张导拉到了一旁。
阿杰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也有肚子了,比刚认识的时候胖了不少。
“因为这部剧的演员早就签了合同,所以没办法带公司的新人,下部戏,一定全部用咱们公司自己的人。”
张导说完又举起了酒杯,非要给我敬酒,我不喝也不行。
这时,阿杰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张导说这话就见外了,您在圈里的分量谁不知道,您肯到我们这个小公司来,让我们立刻比肩圈里别的娱乐公司,说到敬酒,应该我敬您才对。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抬手,一仰头,将高脚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在众人的掌声中坐了下来。
吃完饭,张导的助理扶着他上车回酒店了,阿杰直接喝到桌子下面了,两个剧组的工作人员把他抬到了楼上的房间。
我看着苏欣,“你加油干,有事就和他们说。”
说完,我带着赛丽斯回到了停车场。
“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来开吧!”
我摆了摆手,“这点酒对我来说小意思,而且,你也开不了我这辆车。”
“太小看人了吧!我什么车都开过,你这车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把钥匙给我,我肯定能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回家。”
我把手表摘了下来,递给了她,“那就拜托你了,我正好也累了。”
她接过手表反复看了看,“我要车钥匙,你给我手表干嘛?”
“这个,就是车钥匙。”
“以前听说过有几辆豪车的车钥匙是手表,可你这车看着也不像个豪车啊!这个牌子我也没见过,是新产的吗?”
“没开过吧!没开过就还我吧!咱们早点回家。”说着,我伸手去拿手表,她往后撤了一下,将表收起来,“我就是好奇,不就是个新玩儿吗?上车。”
说着,自己打开主驾驶坐了进去,我拗不过她,就上了副驾驶。
“大白,启动智能驾驶模式,目的地,龙都花园。”
还没等赛丽斯开始研究,就在惊呼声中被移动到了后座上,然后车子开始行走了。
“你这车也太棒了。”
过了三个小时,大白从影视基地回到了龙都花园,赛丽斯不知道是白天玩的太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睡着了。
车子停好以后,自动切换回了手动模式,赛丽斯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我们这是到哪了?”
“这里是龙都花园的地下车库,可以把手表还我了吗?”
赛丽斯看着手表,冲我嘟着嘴,“我好像开一下,你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可以,改天吧!今天太累了。”
反正好说歹说吧,才让赛丽斯依依不舍的从车上下来,把手表还给了我。
回到家以后,赛丽斯就回卧室了,估计有点小生气。
我转身又乘坐电梯回到了车库,把位置定到了紫溪湖畔小区。
等来到紫溪湖畔小区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龙都的主干道实在是太堵了。
我刚把车停小区门口,保安就过来拦住了我,很客气的冲我一敬礼。
“您好,请问您找谁?”
“我找C区13号的张天羽。”
“您稍等。”
接着,他拿着对讲机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了。
“不好意思,我们小区没有叫张天羽的业主。”
没有?难道这个时空和我上次去的时空并没有重叠?既然如此,我说了声谢谢,开车又回了家里。
屋里黑洞洞的,我让小琪开了灯,赛丽斯打着哈欠从二楼的楼梯走了下来。
“你刚才去哪了?”
“闷得不行,出去逛了逛。”
她走到我跟前,“骗人,下午回来的时候还说困的不行,你肯定是偷偷溜出去找美女了,是不是?”然后吸了吸鼻子。
“你闻什么?”
“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我笑着看着她,“闻到了吗?”
“没有。”
“我可是闻到了一种味道。”
她好奇的看着我,“什么味道?”
“杀气。”
“喔?杀气!是什么味道的?”
我抬手就是一个炎爆,朝着的面部打去,她手中突然出现的短刀挡住了我的攻击。
“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那个外国人的?”说着,她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两边的腋下,“没有味道啊?”
我抬起手准备下一轮的攻击,“是谁派你来的?你把赛丽斯怎么样了?”
“那个洋妞睡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他,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话音刚落,她抬起短刀对着我脖子上的动脉就刺了过来,我抬手握住她的刀刃,手上微微一用力,刀就弯曲了。这么普通,也不知道她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她见刀断了,便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一个后空翻和我拉开了距离,抬手就是两枚金针,直奔我的瞳孔而来。
我伸手护住了双眼,两枚金针居然扎入了我的手掌,我将金针拔掉,只觉得耳鸣目眩,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了一张手术床上,无影灯晃着我,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围着我。
“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干什么?”
一个拿着柳叶刀的人对旁边的人说:“他怎么醒了?快,加**醉剂量。”
我手脚一起发力,挣脱掉了束缚我的绑带,一个鲤鱼打挺,伸手拽掉了头顶上的无影灯。
明亮的手术室,瞬间暗了下来,只有门口的灯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照射了进来。
我伸手抓住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人,单身把他举了起来,“说,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你们要对我干什么?不说,就把他先从窗户上扔出去。”
“你先安静下来,这里是精神病院,你有很严重的妄想症和暴力偏执等精神疾病,我们要对你进行脑前叶摘除手术,等手术做完,你就是个正常人了。”
“对,快把刘易斯主任放下来。”
我在精神病医院,而且我有精神疾病,这就有点开玩笑了吧!
我把手里的被他们称作刘易斯的主任又往高的举了举,“你们说我是神经病,那么是谁把我送进来的?”
刚说完,手术室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并顺手开了手术室的灯光,“是我把你送来的,张天羽,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头发几乎全白,看着岁月没少在他脸上动刀子。这个人十分的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忘掉我也正常,可我忘不了你,我是田甜的父亲。”
田甜?他爸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怎么会把我送到这里?
他指着我,“就是因为你这个神经病,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都被你这个畜生给葬送了,今天,说什么也要让你偿还你所犯下的错。”
“你听我解释,田甜的事,完全是个误会。”
“误会?没有什么误会好讲的,你今天有两条路,第一,是你老老实实的配合做完这台手术;第二,我要了你的命。”说着,他手中多了一支注射器,透明的注射器里面,是一种淡蓝色发光的液体,正常人打进去,多半是死定了。
我将手中的刘易斯对着他们扔了过去,然后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外面是漆黑的夜晚,远处有犬吠,四周除了身后的精神病院,就再没有别的亮光了。
我转身看着跳下来的地方,田甜的爸爸手中多了一杆狙击步枪,对着我就是一枪,我很轻松的躲了过去,发现对方发射的不是子弹,而是一种注射剂,人在被打中的一瞬间,注射剂里的药水就会瞬间进入人的身体中。
我不知道这种药剂打到我身体内会有什么后果,但想到他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龙都花园带到这里,一定留了后手,想到这里后脖颈发凉,不敢再做停留。
我走到围墙边,双腿用力,跳出了医院并不高的刀刺围栏,在我落地的一瞬间,精神病院的警报响了起来,顶楼上巨大的探照灯照着我的身子。
“五法天灵,钢铁之握。”
两只大铁手把探照灯捏了个粉粉碎,没有探照灯的照射,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趁着黑夜,赶紧跑,先不管什么东南西北,跑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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