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飞的男人,身体横砸在另一桌客人桌子上。
只听哗啦乒乓一声巨响。
桌子四裂。
酒水、盘子、食物全砸地,凌乱不堪,全被毁了。
几乎没有一丝喘气的时间,那只飞毛腿又落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
“啊!”男人砸地上惨叫连连,夜宵摊上的客人几近被吓走一大半。
今晚上的生意怕是不能做了。
打架啊!
场面刺激,惊恐。
拽着鹿嵘嵘的那个男人,见自己兄弟轻而易举打倒。蓦然把鹿嵘嵘丢掉,灰溜溜跑了。
跌在地上的鹿嵘嵘头痛欲裂,她抚了一下脑袋,缓缓爬起身来,仰头看着救了自己的彪悍女人。
“竹香?”她虽是醉了,但神志还清晰,立马将人认了出来。
只是竹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仅两脚就把两个大男人给踹飞了!简直和电视里演的女打手没两样!
一身黑衣劲装的竹香,凝视了鹿嵘嵘一眼。
淡淡地转着眸,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两个男人,冷冷道:“识相的赶紧走,若以后还让本小姐见你们来这家夜宵摊闹事,我会剥了你们的皮!”
两个男人被吓到 ,灰土灰脸瞬间消失。
竹香走到鹿嵘嵘身前站定,闻着她身上酒气摇了摇头。
至于鹿嵘嵘为什么会变这样,她比谁都清楚。
毕竟鹿嵘嵘身边24小时有东启暗卫监护,除了洗澡上厕所,其它琐事都逃不过东启暗卫的眼睛。
“小鹿小姐你没事吧?”老板娘忙跑过来扶着鹿嵘嵘胳膊关心地问,刚刚快把她吓坏了。
鹿嵘嵘摇摇头说自己没事,随后是一口自责的语气:“老板娘不好意思,今晚把你生意搞砸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安全就行了!”老板娘是个慷慨的人,她忙看一脸冷气的竹香,再看鹿嵘嵘说:“以后你一个人出来喝酒,身边一定要带着个朋友,不然被人欺负了,这辈子就毁了!”
“知道了……”鹿嵘嵘撇撇嘴一笑,暗吐一口酒气,忙从包里翻手机说:“今晚都是我搞砸你生意,这笔赔偿费我付给你。”
说着,鹿嵘嵘已经在扫微信二维码,二维码出现在摄像头里晃啊晃的,可以看得出鹿嵘嵘身体已经被酒精麻痹,只剩下清晰的大脑在运转。
老板娘见她如此,忙推拒。
“我说真不用了小鹿姑娘,你以后常带朋友来照顾我生意就行。”
“那怎么可以!我一向都不喜欢欠别人的……嗝”鹿嵘嵘打了个酒嗝迷糊糊没说完。
竹香见她这般,再次摇摇头。
旋即。
她从黑色的内衣袋子里面,拿出五叠红色钞票,丢在桌子上和老板娘霸气地说:“这是五万块,是我们家少主母赔给你们夜摊子的损费用。”
老板娘和老板惊得哑口无言。
“这……”
这么多钱!!
他们夫妻两辛辛苦苦一晚上才赚二千块,这会突然多出的五万块,够他们好几个月的利润收入了。
鹿嵘嵘停下扫微信二维码动作,看了看桌上五万块再看竹香疑惑眨了眨眼睛。
“少主母?什么少主母?”
“走吧,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鹿嵘嵘确实喝醉了,被塞进车里没多久便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
鹿嵘头痛欲裂,全身松软。躲在被子里的她,翻了个身,却发现全身光溜溜的。
啊!
她暗呼一声,立马爬起来掀了掀被子盖住头。
还真的什么都没穿!
“怎么回事?”脑袋迷迷糊糊的,昨晚上的事情她隐约有些映象,好像喝醉了。
至于怎么回家的。
她忘记了。
下床穿好衣服后,两脚软酸无力,连走路都不稳。
她随便扎了一个丸子头,打开门却是闻到一阵饭香。
自季安白入狱后,已经很久没闻到饭香了。
而且这股熟悉的味道,就像出自季安白的手艺。
那刻。
鹿嵘嵘心脏猛地一阵收缩,拔起腿便往楼下跑。
安白回来了吗?
是安白回来了吗?
一楼大厅的餐桌上,有一份酱香煎牛排,两个煎鸡蛋,一杯牛奶!
鹿嵘嵘蓦然刹住脚步,眼睛睁大,厨房里飘来洗锅的水声。
那感觉就像季安白已经回来了。
心脏一阵一阵收缩,鹿嵘嵘朝厨房跨出一个脚步。
旋即。
竹香端着一碗浓汤出走厨房,见着向自己走来的鹿嵘嵘并无意外,随口说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竹香?你……怎么在我家?”鹿嵘嵘震惊意外,也很失落。
竹香把汤端桌上放下,冷冷看鹿嵘嵘道:“昨晚你喝了不少,醉得不醒人事,是我送你回来的。”
鹿嵘嵘心脏倏然陷下,昨晚零碎的记忆回放在大脑。
想起来了。
昨晚她确实喝醉了,好像还吐了竹香一身。
“昨晚你吐了不少,我做了醒酒汤,你过来吃早餐吧。”
看了一眼丰富的早餐。
鹿嵘嵘没什么味口,但还是坐了下来,整个桌子上飘着季安白手艺的味道。
鹿嵘嵘双眼蓦然红了。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然而现实的隔离很残酷。
她已经决定放手。
只是现在看着竹香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依着上次对竹香的神秘感,鹿嵘嵘这会有太多疑惑。
在她看来,竹香行事太过隐迹,看起来和季家根本不是同一路人?
想到此。
鹿嵘嵘目光一直锁定在竹香脸上,这个女孩子对她来说,全身上下充满神秘感。特别是昨天上她替自己豪爽掏出五万块损失费给那对夜宵摊夫妇时,这样的手笔更不像季家的人。
由着心中那一份神秘感,鹿嵘嵘很想解开答案,她徒然开口质问:“你到底是谁?”
竹香脸色很平静。
沉了一许道:“我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和季安白属于上下司关系,其它的恕我现在无法奉告。”
东启有个规矩。
但凡上面没有命令和指使,任何人都不能透露自己身份。
并且她还是一名女特工,身份犹为保密。
见竹香还是那副坚硬不可说的态度,鹿嵘嵘蓦然笑了:“既然你不肯告诉我,你走吧。”
她说过要放手的,就必须要做到!
关于和季安白有关的人,她不想把她留家里。
面对鹿嵘嵘的冷漠,竹香眸光沉了沉,却是不问任何缘由道:“好,我这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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