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抬起头,笑了笑道。
“当然,我突然觉得这个时代或许真的有它吸引我的地方。”
因为双翼女孩的负伤,她们的任务也被耽搁,好在两个女孩稍微休息,再加上垚的帮助,三天后,正常启程。
黄泽也在我战斗的时候悄然离开,留下话,大概是这个意思。
黄泽仰着脖子。
“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你复活了,也变强了,但是别得意,下次见我一定虐死你,我的任务失败了,都怪你,那么再见了,宿敌,你得活着,活着等我取你狗命。”
是莉娜转述的,据说他走得很匆忙,嘴里念叨着卧槽,这么猛的吗?好像打不过啊。
我心里道了一声谢,如果不是黄泽帮忙,姑娘们可能坚持不到我回来。
垚来到我身边。
“我很抱歉,但我不得不那么做。”
垚第一次对我道歉,并且行礼。
我抓了抓后脑勺,嘿嘿笑。
“没事,我这不是挺好的嘛,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该对你出手的人,你打的没毛病,小时候我对我妈吼,她也打我。”
垚笑了,第一次见,很美。
垚没有久待,她说她的神需要她,就离开了,我修养几日直到两姐妹彻底恢复。
期间没少找亚历山大切磋,但他是真的强大,战力能把我和战傀吊起来打。
末了,分别。
“来自东方的渡魂者,你给我很大启发,你说的《有的人》,我希望能写下来带回去,不知可以不?”
分别时,亚历山大问我。
“啊,当然,那是别人写的,我只是借用而已。”
“谢谢。”
最后亚历山大大帝送了我一个精美的号角,告诉我。
“如果你的文明遭受灭绝灾难,请吹响它,我可以为你而战。”
在我还疑惑怎么这些古人都一副等着为我打仗的样子,我可一点也没有起兵的想法。
算了,当个纪念品吧,那么,想儿子了,回家。
一路奔波,我早已习惯,回到家,刚好能赶上饭点。
“粑粑。。。”
跌跌撞撞跑过来抱住腿,看到孩子这样,突然觉得,好在他能健康成长。
饭桌上,尹娜问我,工作怎么样,之类的,张琴不在以后,家里都是尹娜在打理。
“你年纪也差不多了,可以试着谈一谈。”
长兄如父,我说道。
尹娜顿了一下,回答。
“嗯,我知道了。”
尹政很聪明,家里的一些电器他都已经会使用,有时候我还担心来自古代的他会不会不适应现代,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其实对于孩子来说成长的时代才是重要的。
跟孩子玩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
“儿砸,长大以后有什么愿望吗?”
我很担心他突然蹦出来一句,征服世界。
“长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下头摆弄玩具。
“我要把妈妈找回来。”
我没有再接话,摸了摸他的头,准备督促他洗脸刷牙讲故事。
第二天,日子继续,旅行社我偶尔也会去,涂茶知道我在百草堂有股份,可以说所里都知道这件事,而我的解释是,老板认了我儿子做干儿子。
尹政也很喜欢来百草堂,这里热闹,而且所有人都对他超级好,一口一个小少爷。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扁鹊的坐诊,百草堂已经开始门庭若市,很多人慕名而来,甚至达官显宦,树大招风,我很担心有人找茬。
但是,并没有,因为神农的缘故,以及跟龙二保镖公司的签署,来找茬的几乎没有,神农跟一些高官关系都很好。
第三天,神农电话将我喊到百草堂三楼办公室。
蹦蹦蹦。
“进来。”
推门进去,神农站在落地窗前。
“来了?坐。”
“老板,你找我。”
花花几乎跟我形影不离,并不是它粘我,而是我实在不敢让它自己去玩,哈士奇的祖传血统鲁班是一点没落下。
“嗯,下一个任务。你也看到了,百草堂的生意太好了,光靠扁鹊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虽然前来询问是否召收中医院的医生,我也只能说是暂时不考虑。”
我点点头,接过资料,这几天我也发现,原本只是早上坐诊的扁鹊现在已经是一天到晚了,中途有时间说是吃饭,其实就是休息一下,或者尝尝现代食物,进食已经不是必要了。
我打开资料,认真的看起来,听着神农说。
“一天前,他来过。”
我抬起头,问。
“谁?”
“你的幕后老板,他来微服私访,考验了扁鹊。”
神农若有所思回答。
“结果呢?”
“扁鹊醉心向医,他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对我说夸夸你。”
神农看向我。
“夸我?”
“嗯,他说没看错你,让你继续加油。”
我想我知道神农说的是什么,自从被垚揍了一顿后,能感觉到自身的强大,这种感觉就像掌握强大异能,一切花里胡哨的格斗都显得多余。
嘿嘿一小,低头继续看资料。
翻来资料,首先看到的是
“医者刳腹,实别开岐圣门庭,谁知狱吏庸才,致使遗书归一炬;士贵洁身,岂屑侍奸雄左右,独憾史臣曲笔,反将厌事谤千秋。”
再往后看。
华佗(约公元145年-公元208年),字元化,一名旉,沛国谯县人,东汉末年著名的医学家。
华佗与董奉、张仲景并称为“建安三神医”。
少时曾在外游学,行医足迹遍及安徽、河南、山东、江苏等地,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
他医术全面,尤其擅长外科,精于手术。
并精通内、妇、儿、针灸各科。
晚年因遭曹操怀疑,下狱被拷问致死。
“神医?”
我不禁有些惊讶,我知道会是不得了的人,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位存在。
“嗯,华佗的伟大在华夏历史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今天下午你就可以前往河南许昌,明早到华佗墓迎接他的降临,记住,以礼待人。”
神农递给我的文件里已经准备好了机票,时间是下午,算了算大概能在天黑到达许昌。
“他真的葬在那?”
我随口一问,只见神农摇摇头,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尸骨最后在那,但其实根本不重要,只要世人还记得他,身死何方根本毫无关系。”
我点点头,想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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