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清龙七对自摸,给钱。”慕幽篁一向清冷,倒牌的时候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澹台千语一张脸愁成苦瓜:“不是吧!慕姐姐,你连胡三把了,还都是大牌!”
“给钱,快点!”慕幽篁勾勾唇,冲另外三人勾掌。
澹台千语、姜紫萱、楚凝梦三人纷纷掏钱。
“别动别动,我要杠……杠上开花!清大对!”西曜·米洛斯兴奋大喊出来。
“你怎么又杠上开花?”姜彦焕皱着眉,忍不住数他的牌。
楚晋灏也跟着拧眉,秦珞晚也是摇头,三人纷纷掏钱。
“屈师兄你都连胡三把了!能不能放过我可怜的钱袋?”
另一边,邬偌遥欲哭无泪。
这种好玩又刺激,但又菜的感觉实在是太上头了。
“西曜!你炸胡!”
“我没有,我就是太激动看错牌了……”
小灵山热闹不已,连带着紫穹峰一群老家伙也逐渐沉迷砌砖。
直播间——
【笑死,这是什么大型摆烂现场?说好的修仙呢?】
【修仙不可能的修仙的,摆烂躺平它不够香吗?】
【我好像预见了即将风靡迦蓝城的娱乐项目,统子,我能过去开个麻将馆吗?】
【我感觉主播要完蛋了,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主播开个麻将馆吧,倒卖零食,我觉得也很赚钱!】
【做个良心的跑腿中间商。】
【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紫穹峰欢声笑语,顾人渣、韩白莲这边要气死了!】
【韩白莲真能忍啊,顾人渣都不行了,还能这么体贴,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
【这么喜庆的日子就别提这些晦气东西了。】
【……】
紫穹峰这边热闹,灯火辉煌的韩府气氛却格外阴沉。
“如今她拜了大长老为师,又有叶公子照拂,听说连六公主、七皇子,还有澹台、米洛斯、慕家这些个大族的弟子都和她走得很近。”
“他日秦珞晚平步青云,定会与我韩府清算旧账,若不除了她,后患无穷。”
“上次三府派了人去万枯城截杀都没成功,长老、执事一个都没回来,连折损了几件法宝,如今谁能对付得了她?总不能让父亲出手吧?”
“……”
议事厅中,几房的人和子嗣都在,脸色都格外不好。
韩卢墨坐在主位上,老目扫了眼座下的人,放下茶盏沉声:“你们只想着杀了她,就没想过如果利用好,如今和她走得相近的那些大族子弟就能与我韩府结交吗?”
一句话让底下安静了不少。
二房不禁道:“父亲说的,儿子不是没考虑过,但大哥 大嫂把事情做得太绝,她未必肯原谅。”
“二弟,什么叫我把事情做得太绝?你家韩菲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欺负秦珞晚的?她死了还听信谗言,把锦儿的脸毁成那样,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二房算,你现在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韩庆衡恼火。
韩庆展霎时噤声,但二房夫人却不肯,道:“大哥此言差矣,菲儿也只是听从锦儿的吩咐行事。倒是锦儿,一心只想踩着自家姐妹的尸骨往上爬,菲儿燃烧真灵为她除掉秦珞晚,锦儿又是怎么做的?她要杀了菲儿讨好秦珞晚,如此做法未免让人寒心。”
砰!
杨月茹忍不住拍桌,怒瞪着的二房,斥道:“怎么?今日你二房是要与我们翻旧账清算分家吗?韩菲死了,我儿的脸毁了,秦珞晚飞黄腾达,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你们真以为秦珞晚会放过我们?她在这府上受了十年委屈,这整个府邸,除了花花草草,连看家狗都咬过她,现在不想着办法解决,你们还有闲心扯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是想等她起来以后拿整个韩府陪葬吗?”
“我们老了,是死不足惜。但族中这些弟子呢?你们的子女呢?”
杨氏一句话让二房噤声,还没来得及开口的三房、四房就更不敢说话了。
“父亲,儿媳还是主张永除后患。”见三房的人都闭嘴,杨月茹才看向韩卢墨说话,“父亲的考虑儿媳明白,但我们与秦珞晚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局面。”
“万枯城的追杀,她心知肚明,又怎会相信我们会与她和解?再者……”杨月茹沉默了一会儿,眼底射出浓浓的杀意,“她体内的般若魔花毒素势必已经清除了,否则无法解释她怎么会进步如此之快。”
“什么般若魔花?”
议事厅中众人迷惑,只有韩卢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月茹瞥了眼其他人,说道:“当初韩曦将来路不明的秦纪安带回府,未婚先孕,本就弃家族于不顾。身为韩府长嫂,母亲不在,我自有权利为全府上下考量。”
“所以韩曦有孕期间,她的饭菜里掺了少量般若魔花的毒,我本意是让她流产,但没想到她自己吸收了一部分,秦珞晚吸收了一部分,还平安降生。”
“她脸上的胎记不是胎记,而是般若魔花的毒素堆积形成。般若魔花的效果就不必我多言了,这么多年秦珞晚修为没有寸进,完全是因为般若魔花的抑制。”
“如今她进步如此之快,想来般若魔花的毒素已经被她清除了。她想必也察觉到了,自然会怀疑韩曦的死亡的缘故。十年前那场兽潮的规模不大,以韩曦和秦纪安的修为,不可能丧命。”
杨氏吐字清晰,气定神闲将一切说出来,丝毫没有愧疚、羞耻,反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大嫂,你、你疯了吗?!”
听到杨氏的话,三房忍不住惊怒。
连韩庆衡也没想到,他唯一的妹妹,竟然是死于自己妻子之手。
“那岂不是说秦珞晚其实不是废柴?她的天赋原本就很强?”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姑姑姑父没死,秦珞晚也如此优秀的话,我们韩府也跟着沾光啊。”
“你懂什么?大房说得好听而已,才不是真的为了韩府,她是为了韩锦儿。”
“……”
霎时,整个议事厅都沸腾了,不少人都对杨氏起了怨念。
“你们就尽情的责怪,我不在乎。这件事情,父亲是默许的。”杨氏丝毫不惧,一句话让韩卢墨的脸色有点难看。
杨氏一点也不怕,只要能把她锦儿的路铺好,拉再多的人下水又如何?
这些人想撇清关系?绝无可能!谁叫他们都姓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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