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韩卢墨大喝。
“阵起!”
韩府众长老、执事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启动府阵。
“嗬!”秦纪安暴怒不已。
尤其是得知妻子的死有他们一半的罪孽后,他屠府之心一发不可收拾。
轰——
他浑身爆发出恐怖的灵力,将其他人全部震出韩府。
“爹!”
秦珞晚也被震飞,不由大惊。
等她想要再进府时,韩府的府阵已经形成。
“珞晚你别急……”宿萤也同样被震飞出来。
秦珞晚怎能不急?
那是她的父亲,她唯一的亲人了!
“师父,徒弟求您一事,保护周遭无辜人别受伤。我们一家三口与韩府的仇怨,今日也该有个了结了。”
秦珞晚拱手行礼,随后摸出太魔弓。
轰——
搭箭拉弓,太魔弓爆出可怕音爆。
一箭将韩府的府阵射出一个大口子。
刷!
秦珞晚直接动用“庚辰步”冲进去,速度奇快,连宿萤都来不及反应。
“嗬!”
秦纪安见她进来,不由大急。
“爹,我也需要练手,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仇恨,报仇怎能少了我?”
秦珞晚一脸坚毅,目光从韩府、杨府、顾府的人身上扫过。
韩卢墨目光阴森,杀意浓烈,死死盯着秦纪安。
“你竟然没死,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嗬!”秦纪安愤怒得眼睛都红了。
曦儿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舍得让人下此毒手?
韩卢墨冷哼,满脸阴戾,丝毫悔悟都没有,道:“是你害死了韩曦!我生她养她,不是让她来忤逆我的,既然不听话,那不如去死。”
“你一个无名小辈,仗着有点天赋,就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你们都不听话,老夫今日就送你们二人去见韩曦,你们一家三口去地府团聚!”
事已至此,他也懒得装了。
从来都是胜者书写历史,只要他们死了,事情究竟如何,还不是韩府说了算?
他不信凌皇、叶孤启能为了两个死人,灭了他韩府不成?
“死不知悔改,最该死的是你!”
秦珞晚眼底杀意十足,今日一战无法避免,但她没想到父亲会出现。
“如果不是你独裁专横,我娘又怎会死?你害死我娘,又想杀我。韩卢墨,你今日必死!”
“哼,好狂的口气!”
韩卢墨冷哼,全身灵力暴涨,手中出现一把大刀,直接动用自己的最强杀招对付秦纪安。
“几位长老,与我合力击杀秦纪安!其他人,杀了秦珞晚!”
“今日,不是他们死,便是我韩府灭亡!”
韩卢墨大声吩咐,顷刻间已逼近父女俩眼前。
“动手!”
三府的长老、执事见状,毫不犹豫出手。
“爹,小心。”
秦珞晚叮嘱。
秦纪安点头,抬手一掌瓦解韩卢墨的进攻,目光锁定杨氏。
砰,砰砰!
地面凹陷,青石地板炸起。
秦纪安眨眼功夫已至杨氏身前,扬起手一巴掌!
“噗……”
杨氏虽有修为,但哪里扛得住这一巴掌?
脑袋险些被这一巴掌打碎,鲜血喷洒得像瀑布。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韩曦死了,秦纪安却还能活着?
“阿娘!”
韩锦儿大惊失色,作势要去救杨氏。
嗖!
秦珞晚挡住她的去路,“往哪儿走?你的对手是我。”
韩锦儿脸色阴沉,目光怨毒:“秦珞晚你找死!”
话落,下一瞬抽出水莲剑,动用剑阵。
“死?我先送你。”
秦珞晚勾唇,扬起手中的太魔弓一劈!
咔嚓!
韩锦儿手中的水莲剑犹如腐朽的木棍,当即断裂成碎片。
轰!
秦珞晚一拳轰出。
韩锦儿抬手抵抗。
咔,咔嚓。
韩锦儿双足深陷地面,头顶如有千斤重石。
“噗……”她嘴角溢出鲜血。
“天赋极高的韩大小姐,这样就承受不住了?”
秦珞晚杀人诛心。
“你……这不可能!”
韩锦儿心头惊怒,又嫉妒不已。
为什么?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强悍?
“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
秦珞晚哼笑,任何招式都没用,就单纯的动用拳头。
“阿鄞,救我!”
韩锦儿心头大急,连忙大喊。
秦珞晚眼角余光瞥见扑身而来的顾承鄞,反手用弓背击中顾承鄞的胸口。
“滚开!还轮不到你死。”
咔嚓!
顾承鄞口喷鲜血,新伤叠旧伤,当场倒飞出去,砸断了梁柱。
“小畜生!”
顾府执事见状,大喝一声,一拳轰杀而来!
秦珞晚绷着脸,一脚踢中韩锦儿的胸腔,快速下压弓步,直接施展“斗”字诀拳术。
轰!
“啊——”
咔嚓!
这一拳犹如魔神附体,威力十足。
那执事万没想到她的力量如此可怕、蛮横,惨叫之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整条手臂拱起诡异的角度,然后垂挂下去。
“滚开!”
秦珞晚怒喝,又是一圈!
“噗……”
那执事大口吐血,心生退意。
“动了手就想走?今日不死不休。”
秦珞晚冷笑,双拳出击!
砰砰砰!
她如一尊魔神,拳光炽盛灿烂,数拳下去,那执事的身躯就成了烂西瓜。
“杀了她!”
看到这一幕,三府弟子不禁头皮发麻。
他们没有求饶,非常清楚今日不是秦珞晚父女死,就是他们葬身此地,没有转圜的余地。
“上!”
其他弟子沉喝,纷纷出手。
秦珞晚冷嗤,“来多少我杀多少!”
“汪汪——!”
韩府养的那条大型斑纹狗狂吠不止。
“臭狗,你还敢猖狂?”
秦珞晚“嗖”一下,一把抓住斑纹狗的后脖子,目光冷沉:“当真是狗仗人势,咬过我几次,你真当自己是哮天犬,可以杀人是吧?”
“呜……”斑纹狗瞬间夹紧尾巴,发出求饶的低唤。
“求饶也没用,下辈子你最好做根墙头草。”
秦珞晚瞥了眼那些弟子,将斑纹狗扔出。
噗嗤。
“汪……”
那些弟子根本没有停手,斑纹狗被切成碎块。
“真狠。”
秦珞晚冷笑,手握着量天尺,身法如鬼魅穿梭在这些弟子之中。
刷。
噗嗤。
“噗……”
这些弟子的尸体一具接着一具倒下,他们在秦珞晚手底下就犹如小羔羊似的,根本无处可逃。
“嘶,这秦珞晚……好生强横!”
“也不看看她亲爹亲娘是谁,虎父焉有犬子?”
“……”
韩府外的宾客、路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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