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休戚与共,夫妻一体,我又怎么会袖手旁观,让楚国百姓遭受战乱之苦。这也是我的本心,不要说谢。”
“嗯,那我不说谢谢了,我们赶快休息吧!又将你吵醒了。快点睡吧!说完在她脸上深吻了一下,将她搂在怀里,不免有点心猿意马,但顾着她的身体,强忍着心中火热。抱着她睡了一觉。
钟离春窝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等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发现君莫问早就醒了,正温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钟离春被他看的老脸一红,睡眼惺忪的推了他一下,看什么,是看我又变老了。”
“嗯,没有变老,只是憔悴些。”君莫问搂着她,掀开她衣服,在光滑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突然手掌被狠狠踢又一下。君莫问惊飞快缩手,哆嗦的说道,“霜儿,小家伙生气了,可能是我打扰他睡觉了,他刚才踢了我一下。”
“嗯呢!他挺闹腾的,一点都不安静,以后肯定皮的很。”钟离春躺在他怀里懒洋洋的说道。她牵起君莫问的大手掌放在肚子上轻轻地说道,“宝宝,是你父皇来看你了,快跟父皇打个招呼呗!”
小家伙似乎听懂母后的话,轻轻在君莫问的手掌心碰了一下。君莫问顿时心花怒放。“宝宝乖,快再跟父王来一下。”谁知等了半天也没动静。不由悻悻的说道:“小家伙不听话,看以后父皇打你小屁股。”话音刚落,就见肚子不停的凸起。小家伙似乎生气了,在肚子里挥拳踢腿。
“哎呦!”钟离春轻轻叫了一声,“小宝宝,别闹了,再闹下去,母后可受不了。”钟离春的话音刚落,小家伙顿时安静下来。
君莫问惊的睁大眼睛,“霜儿,小家伙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你看他马上就不闹了。”
“这……”钟离春刚想开口,白纱就在门外轻轻的问道:“娘娘醒了吗?属下可要进来服侍梳洗?”
“醒了,进来吧!”钟离春连忙开口,将中衣放下,把君莫问推开。
君莫问拽过自己的衣服穿好,白纱领着宫女鱼贯而入,宫女见房间里陡然多了一个年轻男子,不由吓的大惊失色。
白纱恭恭敬敬的对着君莫问和钟离春说道:“请皇上和娘娘梳洗更衣。”
君莫问一笑,“你出去备膳吧!这里就交给朕吧!”
“是皇上,皇后娘娘。属下告退。”白纱放下热水退了出去。
君莫问转身将钟离春搀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给她穿好衣服鞋袜。又小心的替她梳头绾发,看着桌子上摆放着那根陈旧的银色发簪。不由心中一酸,这么多年了。现在她己贵为一国之母,头饰发钗多的数不胜数。可她还是每天佩带自己当初送的发簪。可见她心中有多在乎自己。可是自己却将她送的玉佩转赠给别人,不由一阵后悔。为什么当时自己就没注意想呢!
钟离春在铜镜中看到他拿着发簪有一瞬的发愣,不由微微一笑,“君莫问,你怎么发呆呢!”
“哦!我在想这发簪已经陈旧不堪,霜儿依然不离左右,可见霜儿真情至深。为夫回去一定再找几件最好的头饰送给你。”
“嗯,不用了,我的头饰己经够多了,不必再浪费了,再好的也比不上这根银簪子。”钟离春轻抬玉手,将银簪子插进发髻里,灿然一笑。
君莫问心中感觉到满满的幸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有你陪伴真好。”
“我也是一样。”钟离春回应了他一下,要不是外面有宫女等候,两人还没腻歪够呢!
两人磨磨蹭蹭梳洗完毕,才叫白纱进来收拾一下,慢慢用完早膳。
王贵妃听到宫女回报,说钟离春房间里有一陌生男子。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见俩人相依相偎,一边相互喂食用膳,一边噙噙细话,双方眼中只有彼此。不由被眼前温馨的一幕给惊到了,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还是白纱回头看到她,急忙给她行礼,“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钟离春和君莫问这才双双回头。王贵妃尴尬一笑,“我打扰到你们了。”
“姐姐说这话就见外了,来,姐姐快请坐。”钟离春说完迈步将王谨娴拉了进来笑道:“姐姐,这是我夫君,楚皇项天来。不过呢,我认识他的时候叫君莫问,所以我一真都叫他君莫问。”
王谨娴心中一惊,这个楚皇可真够大胆,三更半夜闯王宫,不怕被人当刺客宰了。于是福身行了一礼,“妾身见过楚皇陛下。”
君莫问微笑一拂袖,将她托起,“都是霜儿的好姐妹,不必多礼。”
王谨娴只觉得一轻微风掠过,就将自己弯屈的身子托起,不由微微一愣,好厉害,怪不得敢夜闯深宫。于是微笑道:“楚皇陛下大驾光临,是来接妹妹回国吧!”
君莫问含笑点头,“霜儿这段时间,全仗娘娘照顾。”
“哎,我们姐妹情深,谈何照顾之说。陛下大驾光临,妾身就去请太子为陛下设宴接风。”
“姐姐不必麻烦呢!随意就好。”钟离春急忙出声。
“要的,要的,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聚聚。”王谨娴快步转身。
君莫问微微一笑,“这个女子没什么心计,待人以诚,难怪你们能成为好姐妹。你们两个人一样心善。有很多共通之处。”
钟离春看着王谨娴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姐姐还是老样子,风风火火,性格不变。”
君莫问将她搂在怀里,“这样的人才好相处,直肠子,不像有的人弯弯绕绕,满肚子阴谋诡计。好了,不说他们了。聊聊我们自己的好了,霜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抱你出去走走。现在荷花又开了,我带你去后花园,给你摘新鲜莲子吃。”
“好啊!这段时间,白纱怕我累着,都不让我出去,整天叫我躺床上休息,可把我憋坏了。快去。”
君莫问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钟离春搂着他的脖子,就在宫女讶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来到御花园,看着满池荷花争相竟艳,有几只蜻蜓立于百花之中,翠绿色的荷叶上还带晶莹的水珠,来回滚动,犹如一颗硕大珍珠。
君莫问轻轻地将她放在廊亭上坐好,早上宫女捧上茶水点心。
钟离春懒懒的坐廊亭上,吹着习习凉风,闻着淡淡的花香,捧着茶杯,用着点心,一脸惬意的看着君莫问在莲叶上飞跃,寻找着为数不多的莲蓬。
君莫问施展轻功在荷池里找了一大圈,才找到几个刚好成熟的莲蓬。就紧手紧脚剥了出来,将一粒粒新鲜的莲子喂给她。
钟离春也不扭捏一口一粒,有滋有味的品尝着今年最新鲜的莲子。君莫问看着她满足的笑容,心里乐开了花。两人一个剥一个吃,亲密无间。
君莫问见时近中午,太阳渐渐毒辣,就将她抱回住处,这才发现居然是坤宁宫,仔细观看钟离春前生居住的宫殿,非常简朴,没有多余的装饰,倒是有个特大的书柜,上面放满各种各样的书藉,与其说是寝宫,还不如说是大书房。
本来王贵妃想安排她住摆设精致的凤栖宫,可钟离春不愿意,只得将她安置在地理位置优越的坤宁宫养胎。因为这里靠近花园,凉风习习,夏天没那么炎热,有利于安眠。
钟离春也就没有反对。君莫问就将她放在用黄檀木雕琢的龙凤大床上。替她盖上薄被,见她闭目养神。就悄悄的扫视四周,从书架上抽出一个手札,居然是钟离春随手写的军政方略。里面痛批齐国军队中的弊端,和田域疆在政治上腐败无能。
君莫问双眼一亮,顿时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直到白纱过来禀报,说太子殿下己在东宫设宴款待,请他们过去起宴。君莫问才不得不放下手札,将睡眼惺忪的钟离春搀了起来。一边替她穿衣擦脸,一边说道:“霜儿,你写的太好了,直指要害,陈叙利弊。”
钟离春懒洋洋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君莫问以为她装做不知,“我刚才看了你写的随笔手札,你提出的那几条问题,却实尖锐,直指要害。可惜田域疆他不是明君,他不会接受,反而觉得你指手画脚,横加干涉,令你明珠蒙尘。”
“你看了我写的手札了,我自己都忘记了这些手札了。当初我花费大量心血写的这些东西,只希他能采纳。谁知在他眼里只有美人,对我写的这些东西不屑一顾,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现在我自己都忘记写了些什么?”
“真是可惜了,他不看,我看也一样。”君莫问满脸心痛。
“随你,你想看就看吧!”钟离春无所谓的耸耸肩。
君莫问给她整理好衣服,就牵着她来到东宫,田宁和王贵妃还有几位大臣早就等候多时。
一见他们来到,急忙起身相迎,“姐姐,楚皇陛下,快请坐。今天是家宴,大家不必拘礼。”
君莫问微微一笑,“太子殿下有心了。”说完对着许文诺微微一笑,“许兄你好,多年不见,许兄依然如故。”
“不敢,不敢,想不到君兄居然就是当今楚皇,怪不得当日酒楼一见,就觉得君兄气宇不凡,不像是个江湖草莾。失敬!失敬!”
君莫问微笑摇头,“刚才太子不是说了吗?今天是家宴,不必拘礼,随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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