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知后觉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小孙之死

    
    第一百四十六章小孙之死
    他回来,喂肖芳喝了药,并把这件事说明,周尚书来了。
    小孙受宠若惊道:“不知周尚书过来,有何指示?”
    肖芳见他敢到自己屋里来,也是大吃一惊。
    周尚书笑着说道:“听闻你夫人生病了,奶妈这几天新的丫鬟照顾,并不太习惯。想来看看她什么时候病好,可以去照顾奶妈。”
    小孙道歉道:“实在对不住,内子身体还没痊愈。之前她说想搬出去住,现在我找好宅子了,等她病好我们去看看人,适合我们就租下了。这段时间也多有打扰您了。”
    周尚书笑着说道:“这事可慢慢商量,对了。东田头还有些小麦没有收,小孙,要不你去帮忙一起收,等天黑回来再与你夫人商量是否要搬出去。”
    小孙说道:“周尚书,我这就去。”
    说完就往屋子外面走,周尚书同他一起走到院子门口。
    待他走远后,周尚书又返回他们房间。这里是下人房间,白天都外出做事,这院子里根本没有人。
    肖芳知道他想干嘛,尽快下跪哭着说道:“周尚书,你行行好,放过我吧!这里是我和小孙的住处,别在这里行吗?”
    周尚书说道:“你不是想搬出去吗?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我不存在了。”
    说完就动手去脱她衣服。
    肖芳说道:“那我们去奶妈那里可以吗?”
    周尚书奸笑道:“肖芳,已经晚了。今日我就要在这里,你一个婊子,竟然敢跟我叫板。我倒要看看,等小孙回来,看到满床狼藉,他会怎么想。”
    肖芳说道:“周尚书,如果你再敢过来,我就喊人了。”
    周尚书说道:“你若不顾及小孙的性命,你就尽管喊。”
    小孙出去后,发现他手里还拿着肖芳的帕子,刚刚喂药忘记放屋子里,拿去干活会弄脏它。他又返回放帕子。
    没想到,他在门外就听到肖芳的哭声,他们的对话他也全听了进去。
    他气极了,真没想到。一直待他恩重如山的周尚书,对他那么好,竟然是觊觎自己的妻子。
    听他们的对话,这应该是早就逼近肖芳了,难道肖芳一直要出去住,真没想到,她竟受到如此待遇。
    想到周尚书那样威胁肖芳,他忍不住了,一脚踢开门。
    周尚书见他回来,也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很淡定地退了几步,坐在桌子边。
    小孙抱着肖芳,对周尚书说道:“周尚书,我一直把你当恩人看待,你为什么要如此辱我妻子?”
    周尚书轻笑说道:“小孙,你回来正好。你在周府我一直待你不薄,你的妻子很是迷人。以后便让她也侍候侍候我吧!我会给你们更多工钱。”
    小孙气愤地说道:“周尚书,我是不会拿这种脏钱的。你如此折辱人,我要去告发你。”
    周尚书无所谓地说道:“你去吧!大理寺的官员我都认识,我看你怎么告?小心别把自己的命告没了。”
    周尚书说道:“你妻子之前在青楼里,不也服侍许多男人吗?怎么就不能服侍我呢?我给你们夫妻二人的,可双外面的恩客多。”
    小孙说道:“周尚书,那是以前的事,我现在断然不会让我妻子再重操旧业。就算饿死,我也会护好她。”
    肖芳无奈地说道:“夫君,我们离开这里,算了吧!民不与官斗,谁叫我们出征低贱。”
    周尚书说道:“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你夫君的卖身契可在我手上。”
    小孙说道:“你不是说做满五年,卖身契就抵消了吗?我做了七年了,工钱都只拿一小半。”
    周尚书说道:“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你还敢抵赖不成?我可没说过做了五年可抵卖身契。”
    小孙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连带着妻子也受到牵连。
    周尚书又说道:“你去外面守着,等我完事再进来。”
    小孙站着不动,他不能这样做,这是他的妻子啊!
    肖芳不敢惹恼周尚书,便把小孙接到院子里,然后哭着对他说道:“谁让我们命苦,若你嫌弃我,可以把我休了。但你千万不要惹怒他,不然你小命难保。”她说完就回到屋子里。
    小孙在外面站了许久,他恨自己懦弱,更恨当权者欺压百姓。
    不知过了多久,周尚书餍足地从屋子里走出来,他拍拍小孙的肩膀说道:“小孙,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们夫妻二人可以周府一直住下去,就算以后我厌烦她了,你们还是可以在府上做事。工钱照样不会少的。”说完还发出阵阵刺耳的阴笑。
    小孙没有理他,走到屋里,看到肖芳呆滞的表情,很哀伤的样子。
    小孙抱着她痛哭道:“夫人,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肖芳哭着说道:“夫君,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们命不好。”
    小孙沉默着,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芳问道:“夫君,你会嫌弃我吗?”
    小孙摇摇头说道:“我这样的身份,能娶到你已是万幸。我只痛苦自己无能,让你受人欺负。”
    肖芳说道:“这不怪你。或许等过段时间,他厌烦我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重要开始。”
    小孙抱着肖芳,久久不能平静。
    秋月回宫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杨慕白观察了几天,才放下心来。
    过些日子,安安又要返回军营。这阵子,杨慕白基本上都在宫里不出去,也让平平安安呆在她身边,她舍不得安安,也没权利安排她的人生。所以只争取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多陪陪他。
    秋月去外面拿入秋的衣物,回来后就有点心不在焉的。
    杨慕白问道:“胜男,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何胜男说道:“皇后娘娘,我想出宫一趟,明儿回来,可以吗?”
    杨慕白奇怪地问道:“上次不是去了几天吗?事情还没办完吗?”
    何胜男说道:“在边塞买的礼物,上次忘记带给她了,还留在我寝室里。”
    杨慕白便说道:“那就去吧!明日能回来吗?”
    何胜男说道:“可以,明日我早点回来。”
    何胜男来到何若惜坟墓前,烧了几柱香便赶往西山头小屋。
    孙良已在那里等候。
    她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这才过去几天,你就几次让我过来。皇后娘娘会起疑的。”
    孙良笑着说道:“我太想念你了。”
    何用男说道:“以后每个月初一我在这里等你,其他时间我都不会离宫。”
    孙良刚想反驳,但又怕惹她不快,每个月见一次,总比闹僵了再也见不到强。
    他还是笑着说道:“好的,都依你。胜男,我很想你。”
    何胜男嗯了一声,开始脱衣服。孙良心里很是刺痛,她见自已,只为了应付。
    他淡淡地说道:“胜男,我们说说话可以吗?”
    何胜男疑惑地问道:“你不想要吗?”
    孙良答道:“当然想,可是……”
    何用男继续脱衣服说道:“那还不快点。我明天就要回宫。”
    孙良:“……”
    见他还是没动静,何胜男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要不要?”
    孙良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们的关系,在她的心里,就是这样的。
    他走过去,抱着她说道:“胜男,我好爱你。”接着就轻轻地吻她。
    何胜男也极配合人,俩人缠绵了一次又一次。每次不良说话,何胜男总是沉默,如果他问起什么,她一般都是嗯一声,表示知道或认同。
    孙良在心里苦笑,身上却没停止动作。既然她的心他始终不能得到,那他就要在她身上彻底烙上自已的印迹,让她永远记得他。
    孙良完事后,看到何胜男淡定地起身,准备去洗漱。他忍不住说道:“胜男,你……”
    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继续下去。
    何胜男见他如此,便问道:“你还要吗?”
    孙良:“……”他们的关系,就是肉体关系吗?为什么一点贴心话都不能说。
    见他不说话,何用男重新躺下说道:“那你继续吧!我等会再去洗。”
    孙良说道:“胜男,你和我在一起,就没有一丝真心吗?”
    何胜男反问道:“你既想要真心,为什么要威胁我?”
    孙良说道:“我等了你十多年,难道还不够吗?我只要你爱我一点而已。”
    何胜男冷笑道:“当初你自已答应,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你别得寸进尺。”
    孙良说道:“若我就要贪婪些呢?”
    何胜男平静地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
    孙良到底是输了,他没办法做到像她一样心狠。因为他深爱着她,而她心里丝毫没有他。
    他无奈地笑道:“胜男,我开玩笑的。你去洗漱吧!”
    周尚书得逞后,更是得意,他认定小孙不敢与他作对,更明目张胆地去侮辱肖芳。
    偶尔晚上他兽性大发,会跑到他们夫妻二人房中,主小孙在院子外面守着,等他完事才让小孙进屋。
    肖芳越来越消瘦,小孙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如此过了约一人月,小孙终于鼓足勇气,在大理寺击鼓鸣冤。
    小孙边击鼓边大声说道:“人面兽心周尚书,欺骗我,长期霸占我的妻子,请官老爷为小民作主。”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大理寺卿见事态不好控制,马上将人带到大堂审理此案。
    周尚书来到大理寺,坐在旁边,看着小孙。
    小孙不敢与他对视,只低头将事情原委道出。
    周尚书听后,大怒道:“你们夫妻二人狼心狗肺,我念及你们可怜,将房子给你们住下。没想到你们贪得无厌,竟让你妻子勾引我。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便要诬告我,你们简直厚颜无耻。”
    小孙没想到周尚书如此不要脸,忙说道:“根本不是这样,他骗我去府外务工,我妻子在他府上当丫鬟。自我们成婚几天后,他就威胁我妻子,将她玷污了。”
    周尚书轻蔑地说道:“你妻子原本就是青楼女子,婊子的话能信吗?”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小孙说道:“我妻子原是青楼女子,可她已从良。嫁给我后更是安分守己。你不要污蔑她。”
    周尚书哈哈大笑道:“小孙,你被好骗了。她多次勾引我,均被我拒绝了。她没跟你说过吗?”
    小孙毕竟没见过大世面,面对官老爷,还有一些百姓的议论,让他顿时吓得哑口无言。
    周尚书说道:“没话说了吧?我看就是你们夫妻二人合谋,想勒索我。大人,请将此贼人拿下。”
    小孙更是无语,他本来是原告,怎么周尚书几句话,他就成了被告。
    大理寺卿和周尚书是旧相识,见小孙也无话辩驳,便先将他收押。
    肖芳听到小孙去告周尚书,人都吓傻了。他怎么不跟她商量一下就去,现在还被下到大牢里。
    就凭她一个妇道人家,她能干嘛呢?她急得团团转。
    就在这时,周尚书来了。
    肖芳忙说道:“周尚书,是我夫君错了,他一时糊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次好吗?”
    周尚书说道:“晚了,他敢去告我,就该想到自已的后果。你还不如为自已的将来打算打算。”
    肖芳疑惑地问道:“周尚书此话何意?”
    周尚书说道:“明日你就明白了。今日,你还是先服侍服侍我吧!”
    肖芳自是不肯,极力推拒道:“周尚书,我要喊人了,你赶紧走。”
    周尚书想到过不了多久,她孤立无援,肯定会有求于他。也没再勉强,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大理寺传来消息,说小孙昨夜在牢里上吊身亡。
    肖芳听后,整个人都愣住。怎么可能呢?昨天还好好一个人,今天就天人永隔了?
    她哭着一路跑到大理寺,趴在小孙尸体上痛哭。
    哭着哭着,她一下气中心来,去找了大牌子,上面写着大大的冤字。还找了一组乐队,在大理寺门口敲锣打鼓。肖芳终于勇敢起来,她在小孙尸体旁诉说他的遭遇,希望能遇到青天大老爷为她申冤。
    刚好许朗经过街上,看到这样不平事,他岂能坐视不理。
    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后,他进面见裴盛。因关乎周尚书,他也不能直接把朝中大臣给办了。
    裴盛远听了,也极为生气,没想到在天子脚下,周尚书竟然如此无法无天。
    他让许朗拿着令牌,去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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