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静悄悄得跨进长离得寝殿,夙慕荼蘼至今还寸步不离得守着长离。他仔细朝床上看去,长离脸色惨白,唇间没有分毫血色。浑身上下都发着虚汗,金龙得火气在长离得心脉之处横行霸道。烧得长离身体异常的热,龙火堵在长离得心脉之处,让长离无法自我疗伤,只能消耗修为勉强抵抗。
夙慕荼蘼未曾察觉隐身的天帝,荼蘼站在长离得床边揪心得说道:“陛下怎么可能放梧桐回来,殿下还偏偏耗费法力去点莲花灯!现下可如何是好。”
夙慕摇摇头回道:“我只能缓解殿下一点点得痛楚罢了,陛下得龙火过于强劲罢道,恐怕只有白泽族圣医方可化解,我已经传信回去,让圣医前来。但是白泽一族离天界甚远,殿下之前为了对抗陛下分身,以然消耗了不少元气,只怕这回恐难支撑到圣医到来。”
“陛下怎么就下了死手了,殿下可怎么办啊!”荼蘼心中份份不平,也只能嘴上埋怨天帝。
两人正说着话,躺在床上的长离忽然又吐了一口血,夙慕赶忙说道:“快去再拿些帕子!”
荼蘼转身就朝柜子里去翻帕子,两人又一顿忙活,方才为长离打理干净。
地上的角落里,丢弃得都是长离得血帕子。见此,天帝挥手将夙慕荼蘼拂晕,便弹出灵力在长离体内探去。不出一刻就将长离体内得龙火收回自己的体内。
天帝在床头放下一玉瓶说道:“性格如此倔强,不知于你,于天界又是福是祸啊。”天帝说完,在床边看了长离许久,直到长离气息彻底平稳,方才离开瑶川阁。
天帝前脚刚离开,长离就醒来了,他伸出手打出一道灵力探了一下自己的心脉,发现原本堵在心脉处的龙火皆以消失,吞噬灵力的龙火亦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提起法力游走了几周天,竟然无比畅快。
长离将昏倒的夙慕荼蘼扶到寝殿中,回寝殿的时候路过梧桐树便在梧桐树下的秋千上坐了下来。枝头的明月依旧明亮,和曾几时,梧桐与他见过无数的阴晴圆缺,可还未见过如此圆满的明月。
“梧桐,你在天牢中可安好?从小到大你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可如今我却让你深陷天牢之中。我长离从小便无情缘。父母兄弟皆薄情,除了夙慕荼蘼,应龙神君,与我朝夕相处的就只有你了。从你与我一同被关进这瑶川阁中开始,你我之间的缘分就无法割舍。可我究竟如何才能让父帝放了你....”
长离心中愁意渐浓,此时瑶川阁又无比寂静,情上心头,无法疏解,便幻出几坛酒。长离拔掉酒坛上的塞子,举起酒坛便狠狠得喝上一口。
转瞬间,半坛子酒就下了肚。长离看似清醒,实则却有些醉了,他举酒对月,擦掉了嘴角的酒渍对着月亮说道:“此酒名唤桑落酒。凡间有个凡人怎么说来着?”长离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又说道:“哦,想起来了,是不醉郎中桑落酒,叫人无奈别离和!”
长离说完后又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丢掉空酒坛子,一屁股坐在梧桐树下。他依靠着梧桐树一边闻着梧桐香,一边又变幻出好多坛桑落来,一坛一坛的饮着,直到夜色微微退下,东方泛了白,他才依靠着树干沉沉的醉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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