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火神宗宗主谷察达飞异常高兴,随着被吕瓶儿送来的患者越来越多,火神宗渐渐人声鼎沸起来,那座大材小用的楼房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谷察达飞莽足了劲要发扬火刀术,心里庆幸当初亲自去治疗沈三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谷察达飞心里正想呢,沈三这边就来到了火神宗的宗门,他立马出去热情的接待。
两人一见面,谷察达飞立马哈哈大笑道:“沈庄主好体魄,短短几日就已恢复如初,恭喜恭喜。”
沈三客气的笑道:“托谷察宗主的福啊,不然沈某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呢。”
谷察达飞又是一阵大笑,爽朗道:“沈庄主,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再聊,今天咱们说什么也得好好的喝一杯。”
沈三满脸笑意的点点头,两人进到屋里,桌上早已备好了美酒佳肴,一番谦让后,就此落座。
沈三是个八面玲珑的生意人,不管是跟什么人相处都能处的来,有他在,期间也没冷过场子,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愉快的交谈着,彼此之间的友情也在逐渐的加深,性情中的谷察达飞甚至拍着胸膛表示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来火神宗找我。”
沈三又是一番礼尚往来,要不是两人都生的是儿子,估计都能现场结个亲家。
这一日里,吕瓶儿接到了尚阁的来信,她看了看正在议事的几位叔伯,面不改色的将信封揣进了怀里,回过头继续交谈了起来。
其中一个老者说道:“瓶儿,那是什么信呐,怎么,你连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也放心不下吗。”
此时聚在身边的都是叔父燕北山的人,也是真正的自己人,吕瓶儿对他们向来不曾隐瞒过什么,但尚阁的这封信.....
许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吕瓶儿脸上一阵青红交替,她抿着嘴说道:“魏伯伯说的哪里话,瓶儿怎么会有事瞒着自家人呢。”
那老者奇怪道:“瓶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看你这样心里更好奇了,那封信是谁给你写的?”
“一个...一个讨厌的人!”为了自己人中不出现隔阂,吕瓶儿索性把尚阁那封信拿出来,递了过去,“既然魏伯伯想看,那就看吧,这几天我做的事都是他要求的。”
说着,吕瓶儿颇有一种认命的感觉,她心想道:“如果尚阁那混蛋再敢写一些有的没的让自己出丑,今天晚上我就去狠狠的教训他!”
如果燕北山在这里肯定会帮自己侄女解围,但眼下他不在,那老者奇怪是什么人能让吕瓶儿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拆开了那封信,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让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吕瓶儿一看,立马把信封夺了回来,定睛看去,只见第一行写着:“瓶儿,我会想你的...”
吕瓶儿的小脸一瞬间面红如血,她气的嘴唇都要咬破了,“魏伯伯,你....”吕瓶儿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但尚阁那混蛋把这等羞人的话说的这么直白,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老魏,你看到什么了,还有,瓶儿你脸怎么这么红,那封信写的什么呀,给我看看。”另一名暗金服的老者说道。
姓魏的那老者一边顺着气,一边摆摆手道:“没..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吕瓶儿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心里已经给尚阁判了死刑,只等她这边腾出手来,就去把这个无耻之徒就地正果!
经过这事,严肃的议事环境已经被带歪了,那姓魏的老者提议道:“今天就到这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瓶儿,你先回去吧。”
“是,魏伯伯。”匆匆应了一声,吕瓶儿连头都不敢抬,就慌慌张张的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老者会以怎样的眼神来看自己,一想到这事,心里更是把尚阁那个混蛋给骂了一万遍!
吕瓶儿出去后,几名老者中有一个人说话了,“老魏,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老者全名叫魏征,他可不是什么口风严的选手,闻言,带着笑意说道:“瓶儿怕是要未成事,先成家喽。”
这个重磅消息一甩出来立马震惊了众人。
“什么!小丫头有心上人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才那封信就是那小子写的?”
“你们真是老糊涂了,如果不是瓶儿那丫头的心上人写的,她会这么慌张?你没看她脸都红透了,老魏,我说的没错吧?”
魏征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几个老头顿时笑的眉毛都直了,他们都是看着瓶儿长大的,对于瓶儿找到如意郎君这件事是发自心底的高兴,但人一多,总有泼冷水的。
其中又一个老头,他叫吕无踪,是吕瓶儿母亲的娘家人,吕瓶儿的假姓就是用的母亲的姓,她真实的姓是燕。
吕无踪说道:“先别忙着高兴,你们谁见过那小子吗,咱们几个老家伙怎么也要给瓶儿把把关呐。”
“嗯,言之有理。”
“那小子叫什么咱们都不知道,这上哪找去啊。”
魏征想了一下,说道:“把环儿那丫头叫来,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没了燕北山的约束,几个老头你一嘴我一句的搞着事情....
吕瓶儿哪里会想到这几个叔伯竟然这么无聊,她一路低着头回到了房间里,门一关,眼中顿时冒出了熊熊烈火,她现在恨不得飞到尚阁的身边把这个家伙一顿胖揍,但现在人多眼杂,还是等晚上吧,就姑且让那个混蛋多‘活’几个时辰!
对于那封让她出尽洋相的信,吕瓶儿抓起来就想烧了,但怕耽搁了正事,终是耐着性子拆开看了起来。
“瓶儿,我会想你的,我马上就要动身前往塞外,你那边抓紧给我安排几个病患,我要一并带走,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回来后我就会返回清水镇,勿念。”
还勿念,念你个大头鬼呀!
气归气,闹归闹,吕瓶儿还是按照尚阁的要求给他准备了几个病患。
时间来到了晚上,吕瓶儿的房间里悄无声息的窜出了一道浅显的影子,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有东西略过,她径直往尚阁留宿的客栈而去,吕瓶儿不知道,在她离开组织后没一会儿,几个老头就鬼鬼祟祟的也出来了,他们的目的同样是尚阁所在的那个客栈........
客栈里,尚阁站在窗边,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对这一次远行充满了憧憬,他即将踏足的是另一片土地,据说那里非常的贫瘠,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食人族,尚阁这个旅游爱好者对此一阵幻想,他还想过那封写给吕瓶儿的信,也不知道她看到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对即将离开的自己不舍呢?
答案在吕瓶儿到来的第一时间就已见了分晓。
一道阴影从身边划过,伴随着令人陶醉的香风,尚阁故作潇洒的回过头,支在窗边,他故作惆怅道:“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见我的,瓶儿,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次的短暂离别虽然让人难受、不舍,但请你记住,这些让人不适的情绪都会在下一次的重逢化为翻倍的喜悦,你.....”
吕瓶儿听不下去了,她一脚踹在尚阁的胸膛,把这恶心人的混蛋给踹飞到了床上,同时她也不顾及形象了,飞身而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乱写东西!你可知道我今天经历了什么!!”
每一句的质问都伴随着一计重击,尚阁像一条咸鱼一样被压在床上任人宰割,他痛呼道:“别..嘶....我怎么招惹你了,你疯了!”
吕瓶儿听到他还在那嘴硬,气的她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攻击。
“啊!别别...我错了..错了!嘶!!”
“女侠饶命啊,你..你再打下去我就挂了!”
‘嘭’的一声,尚阁重重的撞到了墙面上,自己吃痛之下拱成了一个虾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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